r /> 白卿笑眯眯道:“不知在姑母心里,什么样的男子是不清不楚的呢?哦我明白了,那种家世好的男子,无论多么混账都是清楚的男子;而那些家世不好的,无论品行受多少人称赞,都是不清楚的男子。”
白筝一噎,气愤道:“反正我家嫣儿,是绝对不会做出私通外男这种事的!”
“够了!”一直默默忍受白筝强.上罪名的江氏终于忍不住了,“骆夫人,口说无凭,光一个丫鬟的证词可不够,虽说相府一直善待下人,可人向来贪心不足,指不定她鬼迷了心窍,被谁收买了也说不定!”
最后一句话是江氏一字一句对着兰儿说的,兰儿本来就心虚,听了江氏这几句话更是头都不敢抬起来。
骆夫人听了江氏的话,跟只公鸡似的笑出声:“既然人证夫人不承认,那物证,夫人总不得不认了吧?把人带上来!”
他们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白卿她们三人不禁捏了把汗,以为骆夫人真的找到了能把白念定得死死的证据。
等两个小子押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进来时,白卿简直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能用眼神表示两个字:就这?
白念质问道:“不是说物证?你们又带个人来干什么?”
白筝掩了掩鼻子:“啊呀,这该不会就是那个……咦~”白筝嫌弃地移开目光,像见到了某些难以入目的脏东西一般。
骆夫人厉声道:“快把事情告诉白夫人。”
那个男人长得虽壮,却是个没骨头的,只见他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一层地打开后,露出里面躺着的一对镶金珍珠耳坠。
骆夫人眉毛抖了抖,吊着眼睛道:“二姑娘,人你可以装作不认得,这物件儿你总不能装作不认得了吧?这东西天下可独一件呢!”
江氏脸色暗了下去,如骆夫人所说,这件东西确实是只有一对,这是以前进贡的东西,皇上连着其他东西一起赏给了白瑞,当时白卿还没有耳洞,她便把这对耳坠亲手戴到了白念耳朵上。
白念脸色煞白,声音颤抖道:“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我明明一直好好收在盒子里,不轻易拿出来戴的!”
骆夫人使了个颜色,粗壮男人立马恳求道:“二姑娘,你可不能不认账啊,两个月前,你说过不满家中给你安排的婚事,这才找上小的,想与小的来一段特别的姻缘,而且你说只要我答应,就将这对耳坠赠予小的。”
白筝一看到那对耳坠就眼红了,自从嫁人以后,她何时有过这样的好物件。
“见钱眼开的东西!念丫头你也是,皇上赏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给外面的野男人。”
“我没有!”白念大声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骆夫人捏着嗓子道:“那这耳坠是怎么到他手上的?二姑娘,相府可是丫鬟家丁到处走的地方,总不能这东西是他半夜进来偷的吧?”
江氏皱紧眉头,额角一跳一跳的,从人到物,所有证据都显示骆夫人的指正是对的,可是念儿从小听话懂事,绝对不可能做这种龌龊事情,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反驳回去呢……
“白夫人,现在你们相府还有什么话可说?二姑娘,如果你就此认错,顶多就是出点钱,失了名声,若是等到了官府,那可是要受好几道刑罚的!”
白念已经是害怕地不得了,直向江氏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江氏也是毫无办法,屋内明明温度适宜,她的额上却渐渐爬上细密的汗珠。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人证物证?疑点未免也太多些。”
“卿丫头,我知道你心疼你姐姐,但证据都如此明显了,你也不能信口胡说呀。”
骆夫人的表情落在白卿眼里无比欠打,白卿走到粗壮男人面前。
“第一,兰儿是我们家的丫鬟,之前也在我姐姐屋内做过事,对我姐姐放私密东西的地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只要她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某样我姐姐一直用不到的首饰偷出去简直轻而易举。”
兰儿猛地抬头:“三姑娘,你可不能这样污蔑奴婢呀,奴婢可以对天发誓,从未干过对不起二姑娘的事请!”
“闭嘴!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白卿斥责道。
“第二,只要有钱财,收买两个人串通一下口供简直轻而易举,我想骆夫人作为侯爵夫人,应该不至于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骆夫人站起来指着白卿道:“说这么大一堆,还不是想为你姐姐开脱罪名!我看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去官府吧!”
大启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比较重视女子贞洁,只要去了官府,在骆夫人准备如此充分的情况下,白念想要翻盘的机会几乎为零。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白卿接着道,“第三便是最重要的一点。”
“说我姐姐找上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你们计划里最严重的漏洞!我问你,你家地产多少?父母健在?可有兄弟姐妹?”
白卿气场太过强大,那样一个壮实男人居然被她压迫得往后仰了一下:“……小的家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