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看见了那还得了,那就是厉鬼了,它不得把我弄死啊。”

    “您是起来开灯看的还是黑着灯看的呢?”

    “刚开始开灯看,我胆小。后来壮着胆子摸黑起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只觉得客厅和客卧那一块冷得慌,太冷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打哆嗦。”

    许阳沉思了一下,果然不是谁都能看见吗?

    “哦,那我明白了。”他对何老板道,“您还有上一个业主高万德的联系方式吗?或者知道他在哪吗?”

    “知道啊。”提起高万德,何老板气不打一处来,“我找过他多少次他都说不可能闹鬼,妈的!这次真是被他坑惨了。”

    “您别着急,您告诉我他在哪里,把电话也给我一下,我们问问他,兴许能问出来一些你问不出来的事情。”

    “那就拜托你们了,我知道你们办法多。要真能找到他忽悠我的证据,我得让他赔偿。他的电话我一会儿发短信给你,他人现在应该还在这个镇,前段时间我还看到他好几次,在街上瞎晃悠。”

    “他现在住哪您知道吗?”

    “那不知道。跟他买房的时候问过他,他说自己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卖了这个房子,打算到农村投靠他弟弟一家。我也不知道他会坑我,没细问是哪个农村。”

    “可他却没去农村,还在这附近?”

    “前段时间见到他时我也问了,他说农村天天呆着也憋得慌,闲着没事进城耍耍。”

    “行,那您一会儿记得把他电话发我,有事我再联系您。”

    “好,拜托你们了。”

    打完电话,余刚已经做完早饭端上了桌,两人边吃早饭边说事。

    “从何老板那里有什么收获吗?”余刚问道。

    许阳点点头,“收获很大。首先可以确定一点,何老板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那个卖叮叮糖的老头。”

    “啊?”余刚抓着鸡蛋饼的手停在半空,表情惊讶,“真的只有咱们看得见吗?咱俩体质特殊?还是长了阴阳眼?”

    “也有可能是巧合,也许差了什么条件才导致何老板看不见。”许阳道,“不过如果真是咱俩特殊,那倒也有利于咱们这份工作。”

    “也对,看清楚了才好解决问题。”余刚表示赞同,“要是看不见,咱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阳接着道:“另外还从何老板那里得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遇到闹鬼时,门口有拖动东西的声音。我猜测是凶手勒死老头后,把尸体往外拖的声音。”

    “那这就能对上了,说明昨晚你的推断八|九不离十。”余刚一拍大腿道,“一会儿咱们从哪开始调查呢?去找高万德?”

    “先别惊动他,先弄清楚那个叮叮糖老头当初死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多掌握些信息才对咱们有利。”

    “嗯,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不能打草惊蛇。”余刚也跟着提高了警惕,“那你没告诉何老板吧?”

    “没,他现在对高万德恨得咬牙切齿的,要是告诉他,指不定现在已经去找人对质了,那样的话高万德肯定会逃跑。”

    “棒!”余刚竖起大拇指。

    吃完早饭,两人一点没耽搁,出门到附近街上搜集信息。

    刚来到街上,许阳突然想到个问题,“漏了件事,我得再给何老板打个电话。”

    “什么事?”余刚问。

    “何老板说高万德可能还在附近活动,咱们还不知道高万德长什么样,得问一下,免得打草惊蛇。”

    “啊对。”

    他们来到一处僻静没人的角落,再次给何老板打电话。

    “高万德的模样?”得知许阳要问高万德的模样,何老板有些不解,“你们直接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就好了嘛,难道还要在街上漫无目的找啊?”

    “主要您说过他在您面前死不承认家里闹鬼,我们打电话也不一定能约出来。”许阳解释道,“要是在街上碰到,他就没法推脱了。”

    “那倒也是。他个不高,中等身材吧。”何老板思索着道,“方头方脑的,剃一个平头,眉毛很浓,眼睛很小,皮肤有点黑,鼻头发红,嘴巴有点朝右边歪,黑牙齿。”

    “何老板您这观察得真仔细,太感谢您了。”许阳都没想到何老板能提供这么详细的外貌特征,“有这些信息,要是碰到人我们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嗐,主要他长得实在太有特点了。别说是我,任何人看他一眼都能记住这些。”何老板笑道,“还有一个更明显的,他脖子上总是挂着一串木珠子,黑亮黑亮的,手上也戴着一串一样颜色的手串。”

    “那太好了,有这些特征,我们肯定不会认错人了。”

    “应该不会认错。”何老板最后道,“辛苦你们了。”

    挂了电话,何老板还给许阳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黑里泛黄的木珠手串。

    何老板附言道:「就是这样的手串,不过高万德的是纯黑的,黑得发亮。这串就是我跟他买房时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