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东西,程颂怎么可能是!
席嘉在程颂手里扑腾没两下,很快就就被干得理智尽失,两人抱在一起,席嘉被箍得浑身发痛。
粗硬的鸡巴在小逼里捣得生疼,奶头被咬破皮,席嘉晕了一次,醒来浑身还在晃,是被他干醒的。
这个禽兽!
妈的,真怀疑平时他是被工作磨平了性欲,不然赵柯语怎么可能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早上六点钟。
天蒙蒙亮。
席嘉双腿发软,脚挨到地面,差点跪在地上,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抱住她,又将她捞上了车。
“要我抱你上去吗?”
席嘉又落进程颂怀里,她呼哧喘气,眼底神色难看。
席嘉视线涣散,浑身无力,睡袍散乱的披在身上,露出的一颗奶子布满青紫的咬痕指痕,胸下的皮肤也全是吻痕。
被睡袍遮住的更多地方,没一块好肌肤。
擦拭的纸巾塞满了整个袋子,最上面的沾着丝丝血迹,最后鸡巴从穴中抽出来时,湿漉漉的避孕套上沾得不止淫水,还有血。
席嘉想抽他,但是浑身无力。
她靠在程颂怀里,程颂衬衫松松扣了几颗,露出的锁骨全是吻痕咬痕,上面还有一块最大的齿痕,还在往外沁着血迹。
他后背肩膀全是她抓出来的印子,一道道的,和席嘉身上的痕迹同样的骇人。
程颂的手臂横在席嘉胸前,他拿出齿间的烟,递到席嘉唇边。
席嘉咬住,深吸了一口。
两个人在车里吞云吐雾,席嘉困得睁不开眼,好在身后的胸膛够宽阔,她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依靠住,还不忘记开口骂他。
“程颂,你真是条狗。”
程颂笑,又将烟递到她唇边:“不狠一点儿,怕你忘了我。”
席嘉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狠一点就忘不掉你了吗?”
程颂:“至少会偶然想起,曾经有个干到你昏厥出血的男人,是你的亲哥哥。”
“呵”,席嘉不屑,“你不会真以为全天下就你能持续硬个四五小时,干得我下不来床吧。”
程颂又笑:“说的也是,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他状态有点不对劲儿。
席嘉“啪”一下搭在他手臂上,“怎么?我离开就那么让你舍不得?都开始魂不守舍了?”
还挺会装。
程颂没回答,反而问她:“你厌恶我吗?”
“那你呢?”席嘉冷哼,“别说你不厌恶我!”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少年时程颂看她的眼神。
那种打量,揣摩,思索,提防,厌恶。
更多的时候,他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就像是扫到一个摆放在家里,十分的不喜的玩意儿。
又或者是一只会跑会跳的野猫野狗。
安静了一会儿。
程颂道:“听说相互厌恶的本质是彼此吸引。”
人在未知的时候,理智和情感就开始在身体中拉锯,逐渐形成两个极端。
又或者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强大到磨灭天性。
太过相似的人聚在一起,都会产生厌恶的错觉。
远隔天涯后,才意识到,原来厌恶的竟然是世界上另外一个自己。
“席嘉,你厌恶自己吗?”
“别拿你的那套来揣度我”,席嘉接过程颂手里的烟,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我就是单纯的厌恶你,不过幸好你是这么的愚蠢,才让我有了降生的机会,才能让我得到了最珍贵的自由与爱。”
席嘉隐约知道,自己的到来是因为意外怀孕。
程远森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倾向于席臻在他面前做个小女人。
可以有事业,但是不能太忙于事业,一定要将家庭居于事业之前。
他明明是被席臻的自强独特的劲头所吸引,最后却想要席臻磨平她的棱角。
傻子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席臻当然不是。
她要是这么做了,很快就会从珍珠变成一颗黯淡无光的鱼眼珠子。
席臻说:其实男人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喜欢掌控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