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胡家就算受到牵连,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倒是然然,你想,这战争一打起来,胡万舟为了家业势必就要和女儿断绝关系,起码表面上是,他那么大的家产,说到底还是他儿子一个人的,他儿子是谁?还不是您老的外孙女婿。”
王景明听了王局长的分析欣慰了许多。
“王伯,我们俩好歹也算是亲戚,我只想提醒您一点,您这么大的家产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您自己操作,具体谁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我的意思是您至少要把您这些财产让然然心里有个数,这样她日后嫁进胡家也不会对自己的嫁妆糊里糊涂。”
“有道理,来,干。”王景明举杯。
“不过呢,”王景明放下酒杯又说,“我这么大的家产,要说底还是然然的,可是我真不那么甘心就把它们陪给胡家,唉,只可惜,我王景明没有儿子。哈哈哈……”
王局长跟着赔笑起来。
“哟,老爷子,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啊?”冯月珍笑靥如花地走进来。
“月珍来了!坐,王妈妈再去拿一副餐具。”王景明为冯月珍拉出椅子。
“王局长,好久不见。”冯月珍对王局长笑道,“您大人高升到南京去做事,怎么有空回来看我们这些小人物啊?”
“这……冯老板怎么说话呢?我王锦程在王伯面前和您面前怎么也算不上大人物啊!呵呵。”
“呵呵”冯月珍也笑了,问,“刚才你们笑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王景明道。
冯月珍见他无意说,也就没追究下去。
休战时期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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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明被父亲派出去处理生意,吴欣然倒是乐得他出差去了,她实在还不能习惯好端端的老朋友关系变成未婚夫这一事实。任义呢,自从和她吵了架就再和她无语,执意搬出去住在自己的同学那里,王景明没挽留住,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要求他每天中午或晚上来家里吃个饭,让他老人家放心。知道今晚任义要回家吃饭,心有芥蒂的吴欣然一下班就跑去马场骑马,真是纳闷,她一看见任义就觉得生气,为任宽生气。
吴欣然正趴在马上无聊呢,有人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背上,她惊地坐起,定睛一看——任宽!任宽咧着嘴开心地看着她,真不知道他看见她为什么就这么开心。
“任宽?!”吴欣然开心地连语调都变了,“你怎么在这里?”
“和曹叔在这里骑马啊!”
吴欣然抬头看见任宽身边的马上一个约摸六十岁的老头,一脸笑意的注视着自己和任宽。于是她礼貌地冲这个人点点头。
老爷子微笑了一下,回头一脸严肃地冲任宽说:“任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只是,我刚才说的事你自己再考虑考虑。”老爷子策马离开二人。
吴欣然伸着头看着这个与众不同的老人家,问:“谁啊,这么厉害!”
“以前一个老前辈。”任宽说。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欣然的目光又回到任宽身上,看见他可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今天中午。”任宽不知道是不是不故意的,在朱红的夕阳中显得越发潇洒与英俊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连也在温和的余晖中变得温柔了,“怎么在这里呢?也不回家?”
“哎哟,你别说了,你知道任义今晚去我家吃饭喏。”吴欣然撇撇嘴。
任宽笑起来,拍拍马,问:“你和他这么处不来?”看来他对二人的关系已有耳闻,“你们到底为什么吵?”
“还不是为了你!”吴欣然没好气的说,可刚说完,脸就哗的红了,这话可说的有点暧昧,于是她解释道,“反正就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啊跟他争执了起来。”
“哼哼。”任宽轻轻地笑了,“名誉嘛?我倒不是太在乎。但是……”他认真地望着吴欣然的眼睛,十分感激地说,“但是谢谢你。”
吴欣然印象中听不正经的任宽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低下头,也拍了拍自己的马脖子。
“然然,最近胡少爷有来找你吗?”任宽突然问。
“没,他出差去了。”吴欣然开心的说。
“你这么开心他不在身边?”任宽好奇的问。
吴欣然想起那件令人恶心的事,皱了皱眉头。任宽探寻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少顷,见她没吱声,于是跳下马,说:“小姐,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吴欣然也跳下马,跟在他后面欲言又止。从马场出来,任宽正打开车门情她上车,吴欣然忽道:“能不能先不回家?”
“怎么?”任宽笑着看着她。
“我有事和你说。”吴欣然下定了决心。
“上车,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