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眼眉弯弯,嘴角的的甜度能溺死人。

    笑起来可真是好看。

    靳森别过眼,快速地拿过放在一侧的袜子,套上她的脚,顺手拿起她的鞋子给套上。

    无微不至的像是照顾个孩子。

    林浅浅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这么照顾的,特别是她大哥年长她十岁,自她记事起都是她大哥给她穿衣服,穿鞋子,直到她七岁。

    古人讲究七岁不同席,现代人没那么多讲究。

    林浅浅没作多想,笑盈盈说:“谢谢哥。”

    左脚试着往下探,脚尖落地,刺痛感随之而来。

    抬头对靳森说:“走不了,你背我。”

    靳森发现她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像现在求他背她,直接说出来不带婉转。

    靳森故作生气:“我又不是你的佣人,你说背就背?求我得有求人的态度。”

    林浅浅早就摸到他的底线,眨眨眼柔声说:“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呗……”

    林浅浅的母亲是南方人,她口音随乐茹,带着江南女子的那种软糯。

    故意拖长音说话,婉约如涓涓细流,只听声音都能感觉到入口的甘甜。

    靳森口干舌燥,往前半步身体略倾下,对着林浅浅的脸吐出四个字:“求我什么?”

    男人特有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林浅浅心跳加快,不敢直视靳森,垂下眼吱唔道:“背,背……”

    靳森又往前小半步,鼻尖碰上她的脸颊:“北?杯?碑……说清楚我才好帮你。”

    模样透着轻浮,跟个登徒子似的。

    放以前林浅浅可能会视他为洪水猛兽,现在他太过于刻意,让人觉得他故意逗自己玩。

    林浅浅抬手放在他脑袋上:“背我呀。”接着移到他耳朵尖:“哥,你耳背吗?B-e-i 一声。”

    靳森全身像通了电,一个激灵脸红到耳尖。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竟是敏,感处。

    没撩到人反被撩的靳森,立刻转过身,拍下自己肩:“上来。”

    林浅浅又发现靳森一个秘密:他特别好训服,摸一摸,撸一撸就不再四放他的自恋。

    林浅浅爬上他的背,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说:“哥,你这样真好,我喜欢。”

    靳森嘴角上扬问:“怎么个喜欢法?”

    林浅浅真心实意说:“就是像亲哥哥一样喜欢。”而后又加了句:“嗯,要是别那么自恋就更完美。”

    现在在他面前什么还都敢说。

    靳森双手拖住她的腿问:“我有自恋吗?”

    林浅浅咯咯笑:“怎么没有?”

    靳森:“怎么个有法你说说?”

    林浅浅真说不出来,想了会说:“像孔雀开屏。”

    这形容,靳森不赞同。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争一时之快也没什么意思。

    ——

    靳森请客是蒋盱帮着定的,蒋盱定在海鲜自助,人均四百多的这种,人多直接包下晚餐。

    整个场子都是青华高中二年级的学生。

    林浅浅脚还有些不方便,靳森扶着她进来。来之前蒋盱安排的好好的,留了个八人包厢。

    他,靳森,林浅浅,傅乐池,白兰,还有三位同学。

    林浅浅脚不方便,拿食材这种事就落在靳森身上。

    靳森对她的口味不甚了解,想来应该是清淡的,随大流挑了些虾之类的,调味料果汁。

    一一送到林浅浅桌子前。

    虾之类的下锅煮,捞起来剥掉壳放进林浅浅碗里。

    无微不至的照顾。

    蒋盱和傅乐池看得一愣,老大何时这么会照顾人了?

    林浅浅夹起只虾边吃边说:“谢谢哥。”

    靳森又往她碗里夹了筷三文鱼,还是沾好料的。

    蒋盱冲傅乐池使眼色。

    傅乐池拿起瓶啤酒,倒了杯送到林浅浅身前:“哎呀,妹妹,这次多亏了你,老大才会请客,我们才有口福,对不对?”冲在场的人笑了笑。

    林浅浅和傅乐池说过的话没超过十句,本能的有点排斥,突然这么问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向靳森投去求助的目光,靳森能不知道傅乐池想做什么,故意别过眼当没看见。

    林浅浅再向熟悉的白兰投去目光,白兰正埋头奋力地吃东西,哪里还顾得上她。

    林浅浅应道:“嗯。”

    回答的太过于简短,傅乐池后来要说的话一时接不上来。

    老大既然默许,那就不怕。

    傅乐池举起手上的酒杯:“妹妹,该谢谢你,来来来喝一杯。”

    林浅浅:“我没满十八岁不能喝酒,我喝果汁。”

    傅乐池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瞟向她身边的靳森,见他一脸了然的态度,顿然明白老大知道是这个结果故意的吧。

    傅乐池不甘心就这么算了,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