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燕魁觉得羞愧极了。
一个温热浇淋在颂之的龟头上,颂之也忍不住了,一挺到底,龟头撬开宫口,浓浓的精液流入子宫。
「啊~」
感受到疼痛的燕儿本先想放声大叫,却不料成了充满淫荡的叫声。
「燕儿乖,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来,哥哥帮你擦擦,以后会越来越舒服的。」
颂之温柔的将花壶里的精液掏出来,这些年来他就掏精液练的最拿手。
他们终究是不伦,他知道他们不能有孩子,又怕避子汤伤身,这才去学习。
为了这他还多次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肏,结束后他自己去掏精液,刚开始还生手那名目上的老婆痛得直呼大叫,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掏完精液。
掏出精液后拿出娟帕帮妹妹擦拭好,自己也打理一下,才躺下床。
燕儿躲在床角啜泣。
颂之一把抓过妹妹抱在怀里说「那里被儿凉女孩子不要受寒了,来哥哥这,哥哥这儿温暖。燕儿乖以后会更好的,来唤一声夫君听听。」
燕儿只是把身体蜷曲的更小,不予理会。
颂之也没强迫,就紧抱着佳人入眠。
第二十八回 梦
第二十八回梦
燕魁是一个几乎天天做梦的人,纵使再疲惫都会有零星的短梦。常常梦到中古欧洲的事或是其他她从未去过的国家。今天也不例外,但是梦却是无比清晰。
「哥哥,哥哥,这是什么?」
燕魁被自己的梦吓到了,梦里的声音比自己平日的还要细腻。更让人恐怖的事再后头,自己眼前居然站着年轻版的裴帅,而自己却是仰望着他。
燕魁心想:我怕他,也不是怕到连作梦都如此卑微吧?我想起床啊!怎么醒不了。
「燕儿,来,乖,这个是瓢虫,放牠走,脏脏。」
本想和裴帅唱反调的,自己却不受控制的乖乖地放走瓢虫。
「哥哥我要抱抱。」燕魁用柔弱的声音说
「小懒鬼,就知道给我抱。」
年轻版的裴帅温柔的抱起燕儿,带她走在回廊上,一路上都有很多佣人对他们行礼。
燕魁心想:我的妈啊!今天这梦太诡谲了,怎么会梦到这种迥异的梦。等我赎身完一定要好好的来找他报仇。燕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最后她被裴帅带到一个大院子,守门的佣人一看到他们就主动上前。
「裴少。」佣人低头
「准备一盆清水,小小姐要洗手。」
裴帅继续抱着燕魁走进院子。
当他们坐在客厅里时,有一个极度抚媚的女人走进来说「夫君,燕儿也长大了,这样子不妥。」
「燕儿年纪还小,有何不妥?昨晚的事…。」
裴帅话还没说完那女人就象是惊弓之鸟的走掉了。
「燕儿乖,有大哥在没人可以欺负,来洗手手。」
裴帅温柔的牵起她的小手浸泡在飘有花瓣的精致水盆里。
燕魁从自己眼前的小手大约判断,自己现在大概10岁。
「燕儿今年寿辰想要甚么?」
「我想要哥哥一直在我身边。」
燕魁不自主的抱着年轻的裴帅,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燕儿的,只要燕儿不嫌弃。」
燕魁想:梦果然是反的,梦里的裴帅是如此的百依百顺,如果现实也是如此就好。
「啊!」
燕魁终于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被关在地下室,不过自己怀里倒是抱着小被子,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不少,她还记得昨天是没带被子下车的,床单也换了,身上穿着一件衬衫,衬衫长长的盖过她的大腿一半,全身干爽舒适,想必这都是他干的。
「做恶梦了?」身后传出低哑的声音
「恩。」
燕魁现在只觉得全身痠无比,动一下都不敢,能少动就少动。
「做了甚么梦啊?」
身后的男人又将她搂得更紧。
突然,棉被下传出了清脆的铃铛声。燕魁这才感受到脚上东西,吓得想掀开棉被一探究竟。
「乖,别动,先回答我做了什么梦?」
「梦到一个变态。」燕魁带着点点愤怒
「有夫君变态吗?」
裴帅隔着衬衫用微长的指甲挑逗燕魁的乳尖一下。
「恩~。」
「这样就挺了起来了,一大早的。」
自尊是要适时践踏的。
「和你一样变态。」
燕魁赶紧灭火,让自己清醒。
「别动,这几天玩的应该很累,再睡一下。」
裴帅将燕魁翻身,他们现在成了面对面。清脆的铃铛声再次响起。
「那是甚么?」
「作裴太太的必备之物,这辈子都不能取下。」
裴帅伸脚去摇晃,铃声更大了。
燕魁气得牙痒痒。
裴帅看的内心很是得意。
「不就是个脚鍊,放心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