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总教头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看我这猪脑子,你是为夫君上坟后迷路的吧?借住一宿没问题的,明日我便让人送你回去。”
陶软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总教头察觉她有难言之隐,便问道:“我们也算有缘,你若是有什么难处,能帮的我定帮。”
陶软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一个女人家,养活自己实在是太难,可出外谋生,也不知做什么比较好。”
总教头是个热心的,笑着拍了下大腿:“这有什么难的,我跟管事的打声招呼,让你去后院干些杂活,每月有固定月钱。”
他后知后觉想起来:“难不成你上次来这也是因为上坟迷路了?你这记性着实不太行啊。”
陶软:“……”不知怎么解释,那就这样吧。
总教头领着她往前走:“你是打算今日起就干活吗?还是说明日送你回去收拾一下?”
陶软:“如果可以,今日便开始吧。”
总教头是个说话算话的,效率也高,跟管事说了几句,陶软的事就这么敲定了。
随后陶软便被带去了一条小溪边,溪边已经蹲了好些个女子,她们身旁放了好几个篓,里面装满了脏兮兮充满汗臭的衣服。
“你就在这跟她们一块儿洗衣服。”领她来的人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人不多,衣服多,估摸着她们已经洗了一天了,还没洗完。
陶软挨着一名女子蹲了下来,从篓里捡出了一件臭烘烘的衣服浸在溪水里卖力地搓。
没有搓衣板,明天得找人要一个。
只是,她看着篓里装着的还未洗过的衣服,数量有些惊人。
也不知道天黑了能不能洗完。
这么想着,其中一个累得筋疲力尽无力说话的女子开了口:“这天也快黑了,剩下的带回去洗吧。”
才卖力搓了两件衣服的陶软完成了今日的洗衣任务。
一群人挑着沉甸甸的衣服往回走,挑一回还不能把所有篓挑完,连续挑了三四趟总算把衣服全数带了回来。
陶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荒废锻炼,不然就凭之前那个小身板,干点累活就腰酸背痛了。
一群人回到了院子里,吃了晚饭后,继续卖力地搓衣服。
陶软要了个搓衣板,省事了许多。
吃了晚饭休息了一小会儿,大家又有精力了,一边洗一边聊。
陶软偶尔插上一句,也大体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这处军营主要是为了训练士兵,新兵蛋子都会送来这磨炼,训得差不多了便把他们分送到各处战地。
手握兵权的卞亟最近刚被召回来,这段时间都在这督导训练。
为了挑选更适合的人随他征战,守疆卫国。
陶软有些震惊。
这世界未免太小了些。
卞亟作为标准男频文的男主,历经重重磨难夺下了这片江山。
当然也少不了感情戏,女人尤其多。
痴缠纠葛,伤了无数女配的心,和女主修成了正果。
可惜剧情她早忘了,除了记得故事大体走向和男主名字,其他全忘了。
不过也好,跟着男主有饭吃,饿不死她的。
几个女人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把一堆衣服洗净晾好。
相处了一晚上,陶软和一个名叫苗苗的女孩聊得挺投机,陶软问的问题她都很耐心地解答。
洗完衣服,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陶软也不例外。
她被分配了一个小房间,小房间只放得下一张小床,窗户也没有。
苗苗住她隔壁,陶软开门打算进屋,她拉住了陶软的手臂,欲言又止。
“你……”
陶软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苗苗飞速地看了她一眼,“晚上若是有人敲门,你别应,也别开。”
她松了手,飞快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哒”落了锁。
陶软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苗苗,挑了挑眉,也进了屋。
忙活了一天,她身心疲累,躺在床上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就在她睡熟之际,就听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声音不大,但足以将她吵醒。
陶软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半夜有人扰人清梦。
她没睁眼,想着只要她不理对方会知趣离开。
可是对方似乎并不懂何为放弃。
“叩叩”的敲门声没有间断,硬生生把陶软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揪了出来。
陶软皱眉,她躺在床上把头扭向房门。
是谁大半夜不睡觉非得敲小姑娘的房门。
既然苗苗提醒了她,说明这个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陶软是混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能坐上第一指挥官的位置,证明她不是无知愚蠢的人。
军营里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半夜敲门,无非是某些耐不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