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攥,身体僵住,小穴死死绞住那根本无法绞住的巨物。
就在快慰即将灭顶的时候,诡异的事发生了。
那骤然叠起的感官又骤然往下退,然后化成一大股热流往下涌。
“嗯……”秦舒脱力的闭上眼,喉咙荡出一声若有似无的闷哼,攥着蒋熠衬衫的手也垂了下。
以为她又高潮的蒋熠刚蹙起眉,秦舒瘫软的身体忽然又开始绷紧。
“怎么?不是才高潮了?”
秦舒说不出话,因为这种感觉比已经高潮还可怕。
意识和感官都无比清晰,那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搅动的巨物顶顶磨着酸软的蕊心,摩擦过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内壁,快慰再次快速堆叠而上。
她咬住下唇,夹紧了双腿,难耐的扭动着臀,身体都在发抖。
而被无情肆掠着的小穴,水一直往下渗,身体的洞好像越破越大,她拼了命的夹紧了小穴,却没用,水反而流得更厉害了,跟坏掉了一样……
“呜……嗯啊……嗯嗯……”
她呜咽着呻咛,缩起腰,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有一下没一下抖。
是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蒋熠松开按在她肩头的手。
没有支撑,秦舒身体立马软得往后靠,背脊触上皮质的沙发背,微凉。
蒋熠弯下腰,大手扳开她紧拢的双腿。
那根假阳具完全没在她体内,两片被撑得菲薄的阴唇紧贴着阴囊,淫水随着逼口不停微微鼓动的痕迹一直往下流,沙发都汪了一小滩水。
雪白丰盈的臀肉难耐的扭动着,耳边是她呜呜咽咽的呻咛,这一切看上去就真像她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发着浪,画面无比淫靡。
“骚货!一根假鸡巴就把你搞成这样!”蒋熠用恶语发泄着在体内乱窜的欲流。
他松开秦舒的腿,直起腰,将裤子退下,单膝跪上沙发,一手掐着秦舒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一手扶着已经胀得快裂开阴茎往她嘴里塞。
“唔唔——嗯——”
此时的秦舒头晕脑胀,被他忽然塞进的阴茎堵住嘴后,感觉呼吸都困难,下意识的用舌抵住那硬硕的头,想将他抵出去。
但这样的抗拒只会让蒋熠感觉更舒服,更刺激。
“嘶——”
他扣着秦舒脸颊的手收紧,迫使她小嘴张得更开,挺动着腰胯操弄着她的嘴。
“呜呜——唔——呜呜——”
秦舒抬起手,无力的推着他结实的大腿,无法吞咽的唾液被进进出出的大阴茎带的从嘴角溢出,口腔鼻息全是男性特有的霍尔蒙气息。
这样的气息如同催情剂,加剧着神经对小穴内假阳具顶磨搅动的反应。
快感迅速叠起,在触及临界点时又迅速退去,如此反复,秦舒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意识开始浮沉,身体开始遵从本能。
她从被迫吞吐着嘴里那根巨物到主动又舔又吸,每次快感即将灭顶的时候,她就用力绞着那根阴茎,扭动着臀,企图将自己推上高峰。
然而没有,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有,所有的一切总是在她即将接近那片绚烂时候骤然跌落,只有淫水在不停的流不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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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ENNN天天那么努力三更,咋不见珠呢?
27.叫那么欠操就是想重点
蒋熠早已经松开她的脸颊,享受着她卖力的舔抵吮吸,大手托起她饱满柔软的乳肉,粗鲁的又抓又揉,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见秦舒小屁股又开始拼命的扭动,握着他阴茎的小手开始收紧,他大手揪起她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尖。
“嗯——嗯哈……”
“这是又要高潮了?”他声音是调侃,因为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看出,她根本高潮不了。
一切都如魏承说的那样,只能到边缘,却永远抓不住。
秦舒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那即将灭顶的快慰。
然而,挣扎过后,迎来的不过是又一次失落。
空虚的痒意像黑洞一样,在已经酸得发痛的小腹旋转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秦舒难受的哭出声……
她吐出口中硬硕的茎首,抬起头,无助的看着蒋熠。
“呜——我……好难受……蒋熠、我好难受……”
“嗤嗤嗤。”蒋熠指尖抚掉她脸颊的泪痕,“瞧这小样子可怜的。”
“蒋熠……呜呜……拿出来好么……太难受了……”
见也差不多了,蒋熠也不在为难她,毕竟他忍得也很辛苦。
他拿起遥控关掉在小穴内不停搅动的假阳具,将她扶躺下。
此刻的秦舒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汗,身下的沙发更是,水都汪了起来。
蒋熠弯腰,撩起贴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将手探进她腿心,将那根阳具和肛塞扒了出来。
“嗯——”秦舒闷哼着缩起肩。
蒋熠将那根被淫水浸得透透的阳具往边上一丢,跪上沙发,扣住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