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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的辉煌战绩,林挽挽又不太好了。
不过他的脾气有点出人意料,很低调,一举一动还有些腼腆和绅士,看着不像是那么纵欲的人。
“那哥哥太辛苦了,趁着年轻保养身体才是关键,要是老了一堆老年病就出来了。”林挽挽打哈哈,干鸭子这一样,费肾。
“也不是很辛苦,只是有几个客户要跟我谈业务,她们比较挑。”唐冷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实话,林挽挽觉得多半是的,“成果出来大家还是很满意的,我打算先休息一周。”
几个?按照他的精力,要休息一周,估计也是很累的。又过一会,林挽挽站起来要去上厕所。
结果地上有水脚一滑,身体就这么砸在徐宴的大腿上,有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硌得她腰上一痛。那分明……是个金属圈,似乎是手铐。
不必多说,徐宴随身带着一副手铐。
林挽挽嘶的一声要爬起来,按在他的大腿上支起身体,可是她还没爬起来,就看到那腿间的布料微微鼓起。
这,尴尬了。
草,他早泄了
隔着布料,腿上一片柔软的触感,那只手不是骨瘦如柴,而是软绵绵细嫩嫩的,虎口压在徐宴的大腿根,手指又条件反射地掐着他的腿肉。
不重,只是指尖仿佛有电流。
他硬了。
这种情况徐宴也知道不对,可谁让两个人贴得这样近,早知道就不让林挽挽坐在里头了。他去扶她的腰,摸着更细,好像两只手就能掐住,心思也有点飘了。
早那么几年他就喜欢这一款,弱气女学生,看着水灵又乖巧安静,让人心都得化了。不过他自己又不正常,自从发现自己那些特殊癖好之后,他就无法正常和女性交往了。
——于是他下海了。
“挽挽?”他终于把钟煜的妹妹扶起来,连口气都比一开始要柔和很多,“没事吧?”
许是硌到了,那张小脸发白:“徐……哥哥,你带了什么?怎么弄得我好痛?”
连抽气和呻吟的调子都是那么软和。徐宴可太喜欢她的声音了,那下面的玩意也硬了许多,顶着裤裆让人好不尴尬。
挽挽刚刚爬起来,湿漉漉的眼睛还疑惑地盯着他的裤裆——徐宴还得解释,“虽然说起来不好意思,但是挽挽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是个病人。”
感受到同行们投来的看好戏的眼神,徐宴继续硬着头皮解释:“你知道吗……有一种病,是生理上的,这个可是没法控制的。”
他哪里有病?都是胡诌罢了,就算有病,那也是心理疾病。随便被一个女孩子摸了腿就硬了,要么是变态要么是有病,徐宴显然选了后者。
“那哥哥平时真辛苦。”也许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挽挽就略带点女孩子的心软和同情看着他。搞得那几个狗东西看他的眼神也是幸灾乐祸的。
腿上还残留点余温,挽挽又问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