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勾引了,太骚了。
纯骚,骚得清纯不做作。
唐冷站起来老老实实把屌塞到她手里,然后就像小学生一样不动了,特别期待特别单纯地看她。这根棍子比徐宴细一点,可是长,尖端还有点翘,长得跟他的人一样骚。
林挽挽问他,“唐哥哥……我要怎么摸?”
唐冷说:“照着徐宴那就好了。”
她便开始生疏地撸动起来,力道把握不住,磨得这浅色的棍子多了一点糜艳的红色,尖端的马眼里先吐出一点清水。两颗丸蛋随着她的撸动上下甩动,她便腾出一只手稳住。
“嗯……哈……”
男人的脸浮现淡粉,嘴唇微张,喉咙里挤出仅有的气流,又特别艰难地吸进一点冷气漫进过度灼热的五脏六腑。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自己扯开了脖子上的围巾露出滚动的喉结和整片发红的脖子。“嗯……啊啊……啊……”
这叫春声,差点没让林挽挽魂去了。
她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淫欲在这个地方把狗男人上了,真要精虫上脑起来,管他什么地方,逮着就给上了。
林挽挽叹气,她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
器大活好不黏人
她差点没把手撒了,仿佛手上握的不是一坨肉而是一条毒蛇,毒蛇吐着艳丽的信子舔她的手心。蛇嘴里涌出浓腥的液体,就要喷薄而出。
唐冷弓身子,把手撑在背后的墙面上,几乎把她整个人压在怀里,林挽挽只有半个脑袋从他的胳膊弯理冒出来,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身体。
好像要抱住倾颓的高塔。
——因为他压下来的重量,林挽挽不得不抱住他的身体才能稳住自己的重心。
“轻、轻点,我的腰要断了……”林挽挽被迫仰着身体,扣住他的背防止自己跌个屁股墩。她的腰不好,学过几年跳舞就荒废了,现在连下个腰都得哭爹喊娘。
唐冷好像故意不拉她一把,使她挂在自己身上。
“没事的,你抱住我就好了。”
“把腿抬起来。”他示意林挽挽抬起一条腿,然后伸手勾住夹在腰上,穿过她的腿弯托起她的大腿。其实口气很平静,林挽挽莫名听出一点哄孩子的意味。
而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怀里带,“抱紧一点。”
林挽挽凑过去,却一口咬在他的脸上,留个整齐月牙般的牙印。
“脾气还挺大……”唐冷拍拍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这时候也勾起了她的另一条腿,“夹紧点,要是摔了我不负责。”
他还是言而有信,说不干就不干,哪怕贴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她的私处,也还是只把她托举起来,然后贴紧了她的嘴唇。
唐冷的唇红且薄,天然冷红,唇线锋利,沉郁秾艳得如两片山茶花瓣。其实林挽挽说他小白脸也有些牵强,他是标准的浓眉大眼,眉目犀利含光,微翘的眼角含着笑意。
——说白了,是春意。
他的妩媚感就来自于脸上细微之处。性感到让人想拉上床的长相,无疑上这种了。男人也是可以回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