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长了,不出这么些事儿,我还真一点没觉得。”
“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因为喜欢我才说的,是这个意思?”
那端,他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让你气的。”
“我就问你是不是?”
他估计是被我问烦了:“也算是。”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心里腾腾地冒火:“合着你这是一边喜欢我,一边提着刀往我心口里戳?好样的,你够可以的!”
他比我还大声:“你不这么办事儿我能这么对你?我没事儿骂过你?”
“王八蛋!我艹你妈!”我怒气横生,咬牙切齿:“你不是想知道你妈跟我说了什么?她跟我说,我跟温励的事儿早就被人揭出去了,整个通济是个人就知道!你家问你想跟我怎么办,你说玩两年就分了,反正是个婊子。”他似乎发了一个音,被我打断:“你他妈分得清喜欢跟作践吗!”
“听她胡扯!”他立刻道:“你信这个干什么?再说我那么说就是应付下他们,你连这都听不出来?”
“我本来也没信,但我现在真信了!我是个婊子,你有尊严,你有道理,我配不上你!”他没答话,我更逼迫:“顾长琴!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我再跟你整出一点关系,我就跟你姓!”
然后我径直关掉了手机。
三十二、原来是在这里
十一点半算是一天中日光最盛的时刻,我坐在楼顶的台沿上抽烟、喝啤酒、晒太阳……远处是苍翠的山坡,风景舒服得不可思议。小凡来送水果、防晒霜等等……顺便劝我下来。然后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觉得做个婊子也不算太糟。
然后猛地一下,有人从搂住我的腰,我紧张了下,朝下扫了一眼,赶紧闭上眼睛。
“别怕。”那人手臂一收,在我耳边柔声道:“原来你胆子这么小。”
“我不是怕。”
阳光里,他眯着那双仿佛像狐狸一样深具欺骗性的大眼睛:“真的不怕?”
“不怕。”
他轻轻把我往前推了十几厘米:“还是不怕?”
“不怕。”我只是酒醒了。
他在我脖颈上吻了吻,不紧不慢道:“那我松手了。”
我一愣,随后便察觉到腰间那两只手真的离开了我的身边。
这一侧几乎全是窗户,窗户往下,就是山坡自然的走向,摔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我不敢动,吃力地扭过头,看着他抱臂伫在我身侧,面带微笑地注视着我。
僵持半晌,他问:“现在还是不怕?”
“不怕。”
他笑着朝我伸出手:“那我可推你了。”
我看着那双慢慢欺近的手,想要缩,身子却是一空,随后被人一把搂住,顺着墙边抱了下来。
“瞧把你吓得。”他大概是有某种变态心理,低头在我脑门上亲了一下,愉快地说:“傻瓜,我怎么舍得。”
我着实一句话也说不出,心里空洞洞,身子一直抖,一直冷。
然后,繁盛把我搁到附近的瑜伽练功垫上。压在我身上,我才看清他大概是早就回来了,头发上发着一股子潮气,他穿了身半袖的居家服,浅色很浅,但领口松松的,一眼就能望到最里面。
他用手指擦着我额上的冷汗:“看来是真的把你吓着了。”
我闭了闭眼,眼前全是满山的悬崖峭壁:“没。”
“温柔。”隐隐听到他笑了声,随即低下头来,吻我的脸:“你可能不知道,你吓坏的样子要比你嘴硬可爱得多。”
我瞅着他,半晌无言。
我其实是个没胆的人,跟人叫,也得在对方不会真的伤害我时。
刚刚,我看得出,我再说一句,他真敢推我下去。
想了想,我开了口:“对不起。”
他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地放到嘴边,轻吻着,一面微笑:“哪里对不起?”
我绷起身子,无不真诚地回答:“我以后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