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分,淡淡道:“无妨,你先回去。”
长柳见状默默添了一件披风,退下去了。
裴驹看到屋里的灯烛很快暗了下去,急促的呼吸流动着,眼中微微一暗,转身走到别处去等着。
屋里点着高高的红烛,布置得喜气洋洋,一进屋中,芙珠来不及喝姜茶,直接扑到李琢怀里。
李琢被她抱着,似乎不那么冷了,也拥住她,一只手扑灭蜡烛,屋里瞬间暗了下去,他垂着头,呼吸相缠,胸腔间冷血涌上来,晕晕沉沉,将怀里的公主压在了床上。
床上铺着大红鸳鸯被褥,撒了许多桂圆枣子,芙珠屁股隔得疼,扭了扭腰。
一片黑暗中,李琢沉沉压下来,抚摸她的眉眼。
他的手指长而幽冷,像沾了雪花,摸得芙珠直打冷战,不由张开嘴儿,含住他的手指,深深含在嘴里,吸吮他手指上的冷意。
她从他指尖慢慢亲上来,亲到李琢冰凉的嘴唇上,但不管她怎么亲,李琢始终一言不发,给出冰冷得像死人的反应。
芙珠有些不安,拉拉他袖子。
黑夜里,李琢拨开她散乱的鬓发,将一张精致的小脸拨出来,仔细看她的眉眼。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她与母亲生的多像,同样有双温柔的大眼儿,笑起来,颊边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母亲温柔而又懦弱,嫁给父亲后,每天都被打得奄奄一息,父亲打累了,躺倒在床上打鼾,母亲将年幼的他紧紧抱住,笑着说不疼。
后来看到年幼的公主险些奸污,一瞬间,他想起曾经绝望的母亲,他没护住家人,不能让公主受委屈,开始只是把公主当做自己的妹妹疼爱。
从什么时候乱套了。
他不明白,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冷宫里那种孤独冷寂的滋味,两个小孩很难熬,只能用身体去温暖对方。
想到从前的画面,李琢从骨子里颤栗起来,从体内催化出了一种古怪的情欲,明明他是阉人,不会动欲,但他分明感受到了。
他的身体深处,对芙珠,对自己的亲妹妹,有着割舍不掉的欲望。
芙珠不安看着李琢,他眼里带着微红,轻轻捏起她下巴,主动亲上去,亲得芙珠来不及多想,舌根发麻,呼吸都被他夺走了,快喘不上气了,小手拍打他手臂。
李琢还是亲她,大舌勾着舌尖,像两把浸在冰水里的钩子,粘连在了一起。
他们除了彼此紧紧取暖,再没别的路可以走。
芙珠身上的衣服被剥开了,她躺在绣满大红鸳鸯的被子上,露出一具又白又嫩的肉身,红色鲜艳的肚兜裹着两只鼓鼓的奶儿。
李琢侧着身体躺在她旁边,一边低头与她亲吻,两块舌头来回搅动,吮得啧啧作响,一边长手轮流捏着奶儿,隔着薄薄鲜红的肚兜,捏住奶尖打转儿。羣:32/16-7*18-0+5
芙珠被弄得身上渐热,扭着细细的腰肢儿,缠到李琢身上来。
李琢却放下她,取来一盏点亮的灯烛,放在低垂逼仄的帐子里,一股暧昧红色的气氛默默流动。
此时在灯火下细看,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肚兜,肌肤洁白,越显得红的越红,白的越白。
两种艳丽的颜色交织,更使得这具肉体白嫩多汁,李琢目光慢慢往下,定在她交叠的双腿间,就见粉嫩的阴户,像桃源洞儿,含着一汪春水,半吐不吐。
李琢埋首进去,像饮水一样吮吸,又伸手去捏弄,一边吸芙珠花穴里涌出的骚水儿,一边挖进去两指,掰开一吸一缩的两瓣唇肉,往两侧分得极致,像撕开一般。
他跪在芙珠腿间,将两条腿儿高高架起来,身子几乎对折,屁股高抬起来,方便他低头舔穴,吸了许多淫水出来,明显感受到公主比以前更敏感了。
以前需要他温柔小心开发,才让她慢慢涌出水儿,现在只需挖进去两根男人的手指,就能插得她流水四溅。
她变成这样,是大司马,还是裴驹。
李琢清楚今夜不该来的,但在婚宴开始前就来了,一直藏在暗处看她,看到她出现,等待,眼里的失落渐渐大了起来,然后彻底死心,不会再惦记他了。
但是裴驹出现了。
裴驹抱住她,她没有拒绝,钻到他怀里啜泣,肩膀一动一动的。
原本该安慰她的人是他,现在却成了裴驹。
李琢头次尝到嫉妒一个人,还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五脏六腑搅作了一团,变得扭曲丑陋。
芙珠姿势不舒服,攀住他手臂摇了摇,李琢却越来越用力,她不安睁开眼,刚好看到李琢眼里溢满了阴郁,惊了一跳。
小穴狠狠瑟缩,紧咬着两根手指,拔也拔不出去。
李琢刚舔完了她腿根里的水,将她放在床上,捏着下巴亲上来,眼里恢复了一贯的温柔,他的嘴唇还是冰凉的,在脸上轻轻游走,吻住她的眉眼。
芙珠疑心自己看错了,闭上眼,全身心为他敞开,李琢抬起她屁股,亲吻光洁雪白的后背,她半跪着,背上痒痒的,像停了一只轻巧的蝴蝶,酥麻极了,忍不住笑。
她摇摇屁股,穴里的骚水儿顺着腿根流下来,满是滑腻。
渐渐跪不住了,人歪到李琢怀里,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拉下来。
二人额尖碰着额尖,呼吸相缠,他捧起她粉颈,连亲了数个嘴,吻尽她的呼吸。
结束后,帐子里很安静,芙珠躺在他怀里,小手儿缠着一缕头发,颤动的双乳顶着他胸膛,眼睛明亮。
她想去见阿琢的乡人亲人,凡是阿琢认识过的,见过的,她都想见见。
黑夜里,李琢声音轻轻的,“公主在说傻话不成,臣家乡那么多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