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作为颜狗,沙暖对帅哥的抵抗力其实非常低下。
谭景轻笑了一下:“嗯,回去之后,我会告诉谭泽你们解除婚约的事情。”
“好,那我去叫荀医生进来了。”沙暖觉得叫保镖有些不妥,还是叫医生好一点。
沙暖离开后,荀元洲帮着谭景从浴缸里出来:“谭先生,好点了吗?”
谭景闭了闭眼:“元洲,你实话告诉我,清心寡欲对我的病到底有没有作用。”
荀元洲搀着他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谭先生,我敢用我母校发给我的文凭保证,对于您的病来说,清心寡欲绝对是大忌,身体长期内敛不外放,体内的有毒物质越积越多,总会在某一时间爆发。”
“可是你的那些医学界前辈们都说,我的病绝对要清心寡欲。”谭景揉了揉太阳穴:“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是错的!我敢发誓。”
这个跟在谭景身边不足一个月的年轻医生,在说起自己的结论时,异常的执着:“我不知道从小给您看病的医生都是谁、有多德高望重,但我知道,他们一定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很致命。”
他看谭景在低头沉思,便继续道:“为了您的寿命着想,我建议您从今天,哦不,从明天开始,一周至少要找一次女人。”
谭景正在认真听,这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抬起头:“荀元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荀元洲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您身体还不够好,先找女人一周一次吧,后面好起来之后,我建议一周三到四次,或者您需求高的话,再多点也行。”
“......”谭景目瞪口呆。
从小的教育和涵养,让他的脏话储备量为零,就这么愣在当场。
他现在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用人的眼光了,真的。
这个荀元洲是他亲自选在的身边的人,对外说是保镖,私下更重要的身份是医生。
这位来自世界顶级学府的医学高材生,刚刚归国就被他重金挖在身边,瞒着所有人,让他为自己检查身体。
他总觉得,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们缺乏探索精神,这么多年了,每天都是让他吃两粒不知名的药丸,都不带换的。
生而为人,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生命真的定格在三十岁,他希望尽力为自己谋一个出路。
年轻的荀元洲进入他的视野,同时荀元洲对他身上的绝症也很感兴趣,两人这才一拍即合。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11章
“我现在是很信任你没错。”谭景眯起眼睛,严肃道:“但不代表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你的说法与老头子们的想法背道而驰,他们在医学上的贡献和造诣非常高,我不会轻易怀疑。”
他所说的老头子们,就是那些从小负责他病情的医生们。
他们或多或少都与谭家有些关联,多年来负责稳住他的病情,并保守这个秘密。
“我知道。”荀元洲颔首:“我也不指望谭先生能马上相信我的说辞,等回去之后,我会给您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用数据和事实说话,您的病情确实是减轻了的。”
看着荀元洲笃定的眼神,谭景笑了笑:“既然有办法减轻我的病情,那么,我可以知道我这个病究竟叫什么名字吗?”
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绝症?谭景活了二十五年,在生命已经进入五年倒计时的这个时候,依然被瞒的死死的。
是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他最初得病的时候,刚满十岁,他爸妈为了让他安心养病,让老头子们集体向他保密,就连谭泽也是不知道的。
直到成年后,他被爸妈单独叫进书房,他们把他活不过三十的事情告诉他,让他珍惜生命,认真过好每一天。
他当时的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好在他心理素质过硬,这些年一直在慢慢调适,现在已经很坦然了。
但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呢?他不知道,没人告诉他。
就连荀元洲,在第一次为他诊断后,面对他的询问,也只是摇摇头,说要好好确认一下。
这一确认,就确认了将近一个月。
“这个......”荀元洲犹豫了一瞬:“抱歉,我还需要一段时间。”
谭景挑眉:“这么说,我的病你一直都还没能确诊?难道是世界罕见的疑难杂症?”
荀元洲干脆利落的点头:“差不多,谭先生应该清楚,人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结构,我现在并不能准确的下定论,我要找到疾病的源头。”
谭景了然:“希望我能早日得到答案吧。”
“谭先生,对于您的病情,其实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去缓解。”荀元洲岔开了话题。
“什么办法?”谭景身上的热意已落,起身准备去洗个热水澡。
“我知道谭先生您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人,既然您不愿意随随便便去找女人,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