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想还你东西,单独聊可以,但我劝你别抱什么不可能的希望。”
“且随我过来罢。”鹤影转身离去。
“小狐狸,我陪你一起去!”无支祁拉住刚要走的紫狐。
“你还是在家等我罢,反正我有你那符纸,有事我就用那唤你一声。”
无支祁不语,算是默认了。紫狐留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便随鹤影走了。
随着鹤影的脚步,紫狐来到一片树林中,“就在这罢,有什么事就说。”
“阿紫,我就要喝忘川水,去渡厄道下凡历劫了。”
“那看来是你想通了,我与你本就不过几面之缘,你确实不该如此执着。”
鹤影浅笑,抬起头仰望天空,回忆着,“几面之缘?紫狐姑娘可还记得高氏山上的高仙姑?”
紫狐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养在天极阁后院的男人之一?”
“是啊,你与我的初见多么美好啊,在那里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每天就盼望着你能来给我们讲经论道。”想到过去,鹤影的心里总是很舒畅,但是在紫狐眼里,那不过是一群供给她精气的玩物。
紫狐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化出一个方盒子,打开,这正是当初鹤影赠予她的镯子,“这个……还给你。”
鹤影接过镯子,心里是数不尽的难受……在接过的途中,他悄悄注一颗无患果,偷偷推进紫狐的身体,这样,就没人能找到她的气味了。
“阿紫,我们一起喝下忘川水,一起历劫,好嘛?”鹤影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虽然他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我说了,别抱那些不可能的希望。”
“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
鹤影一掌过去,紫狐倒在地上,但他没用太多功力,也怕真的伤着她。
“鹤影!你到底想要干嘛!”
“喝下忘川水!”
“不可能!”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鹤影掐住紫狐的脖子,作势要给紫狐灌下忘川水,紫狐柳叶眉一挑,银剑出鞘,飞身上前,淡紫色的裙摆在空中带起丝丝杀气,鹤影召出配剑,拇指按在剑柄,稍一用力,推剑出鞘,银白的剑身晃得紫狐不自主眯起一条缝,四周死寂,糟了,心下大惊,这鹤影,怎么还那么能打?紫狐拼命作出防护结界,最后结界与银剑同时消失,可是剑气过重,紫狐被重重的击倒在地。
糟糕!!肚子好疼~
紫狐用最后一点力气召唤出符纸,“无支祁……”
鹤影也被伤得不轻,见状,只得作罢。只是这天界怕是回不去了,现离开再说,无支祁快要来了。
紫狐的裙下渗出鲜红的血液,她好疼,疼得快要哭了,“无支祁……救救我……”
正在屋里等候的无支祁,感应到了符纸的招唤,但是奇怪,他怎么也感受不到小狐狸的气息,这可怎么找?
“小狐狸,等我……”
此时的紫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肚子好疼好疼,就像案板上的碎肉一般,任人宰割。
待无支祁费尽千辛万苦找到她时,紫狐已经沉沉地昏了过去,地上满是血迹,她就躺在那血泊之中。看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人如此,无支祁不晓得心里有多疼,还是他太大意了,“鹤影,你该去死!”
无支祁横抱起紫狐,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并且叫来亭奴。
“亭奴,你快看看,小狐狸怎么了?”无支祁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是语气很是焦急。
亭奴把了把紫狐的脉搏,神色凝重,“无支祁……孩子……已经没了……”
无支祁小愣了一会,马上回过神来,“小狐狸呢,小狐狸有什么事?”
“失血过多,要多注意休息,还得……让她保持好心情……”休息容易,保持好心情,这个就……失去的孩子的母亲,亭奴也见过几个,没有一个不颓,哪能保持什么好心情。
无支祁心疼地握住紫狐的手,“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不能有事……”也不知道这话是给谁说的。
亭奴拍拍无支祁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知道无支祁心里肯定也在为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难过,但是他不可以表现出来,这样只会让紫狐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他是个男人,他得承担起这一切。
“紫狐快要醒了,我去给她熬些补气血的药。”亭奴叹了口气,转着轮椅出去了。只剩无支祁还在自言自语。
“没关系,孩子没了可以再要……”
“小狐狸你一定要好起来……”
“鹤影,这龟孙,老子杀定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
“啪!!”是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紫狐俯卧在床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