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急切的说:“放心,我不会把家务落下的,只是想要……多跟人交流一下,也可以分担家里。”
“不用你分担家里。找工作是出于你本意还是有人劝你?”
感觉他话里有话,于真真连忙说:“是我自己的本意,我一直都想找工作。”
“是么。”
“越柏……”
“让我考虑一下。”
于真真还想再说,但见他低头专心喝汤,显然是不准备再谈的意思。
她用汤匙搅了搅,默默地喝汤。
谢越柏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他并不想让于真真去上班,也不喜欢有人破坏他好不容易打造的平静。
于真真喝完后,再去做了两个菜。
两个人几乎是沉默着吃完晚饭,除了谢越柏会给她夹菜。
之后于真真就去卧室替他收拾行李。
谢越柏架起一条腿,想了想,拿出手机。
谢越柏:「是你劝真真去找工作?」
芝士饼干:「真真要去找工作了?可喜可贺呀!」
谢越柏:「别装傻。」
芝士饼干:「我哪里装傻了?谢越柏,你的小绵羊要反抗你,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谢越柏:「所以呢,你以为我心里不舒服,就会对你有兴趣?」
芝士饼干:「呵呵!我只是觉得你这种人渣,就该被虐到死才好。」
谢越柏坐在客厅里,唇畔浮起一抹冷笑。
愚蠢的女人。
谢越柏:「我宁愿被真真虐死,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芝士饼干:「你迟早会后悔的!!!」
谢越柏按灭了屏幕。
这时候于真真已经把行李收拾完了,正好出来。
此刻谢越柏的心情并不好,所以语气也冷淡了一些,“去洗澡。”
于真真愣了愣,很快顺从地回卧室拿衣服。
如果要她洗澡,又是……
简直不想从浴室里面出来。
但这种事她是没办法抗拒的,如果她抗拒的话,他也会有其他办法让她就范。
他也答应过,只要她听话就戴套。
这件事对于真真很重要,因为这五年内她既不想堕胎也不想生孩子。
于真真洗完澡关上浴室门出来。
谢越柏看了一眼时间,二十九分钟。
有一次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他曾说过不要让他等太久,于是她每次都在三十分钟出来。
明明没有带手机或者手表进去,心里也像计数似的,他不禁觉得好笑。
“今天时间会长一些。”谢越柏拍了拍身侧,让她坐下说:“毕竟我明天就要出差了,你总不能让我太想你。”
于真真如他的指示在床边坐下,他伸手拨开她的吊带,闻了闻她的颈窝,“你每次出来时的香气都很迷人。”
身体是温的,带着点儿浅浅的湿意,呼吸带着些急促。
手指蜷起,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
他仔细打量着她。
皮肤很是白净,五官小巧,非常匀称柔和。
脸蛋儿是标准的瓜子脸,偏窄,细长的眉毛,桃花瓣一样的眼睛,柳叶般柔软的唇。
他不急着上床,轻轻抚摸着她,闭眼闻着她的气息。
每一次,他都很愿意享受这一个时刻。
见她的第一面,他就对她一见钟情。
不可遏制地产生冲动和欲丨望。
虽然在表面上,他对她那一批实习生显得冷淡,甚至对她过分挑剔。
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被吸引得多厉害。
在遇见她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待任何异性都能冷静自持。
在遇见他之后,他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远古时代的雄性,只想占有,只想征服,只想得到。
他突然笑了笑,手托住她的侧脸,睁开欲丨望渐渐染上的眼眸,拿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
“于真真,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
睁开眼睛,是新的一天。
昨天晚上于真真直接睡过去了,六点前也没醒。
所以没顾得上送他。
谢越柏像是已经离开,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箱不见了。
手机有条七点半收到的微信。
谢越柏:「我出发了。落地了给你打电话。」
她把手机放到一边,撑着坐起身来。
有点不舒服,除了某方面外,也有可能是大姨妈快来了,反正很是无力。
谢越柏不在,她也不用起来做饭。
靠在床头呆坐着。
相比于晚饭,早饭是最难做的。
谢越柏早上爱喝粥,吃面条,南瓜糕或者桂花糕之类,还要一杯豆浆,不吃油条,面包,任何炒或者炸的东西。
糕点的话需要准备很久。
打豆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