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只是一天而已……”她小声地解释。
谢越柏没再说话。
吃完饭,刚洗完碗,于真真就听到谢越柏喊:“真真,你过来。”
她走进卧室,见窗帘被拉上,谢越柏只开了床头一盏橙红色的灯。
她心噗通噗通跳起来。
他站在床边,“把门关上。”
第10章 痛苦.jpg
“你生气了吗?”于真真惴惴不安地问。
谢越柏解开衬衫领带,微微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于真真知道是自己先违背了承诺,不好意思再解释什么,反手关上门上前,“抱歉。”
谢越柏想,她就是有让自己一秒钟从愤怒转为柔情的能力。
不过,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谢越柏上前两步,拿起她的双手,用领带绑住。
“越柏……”
谢越柏偶尔生起气来,他会用某种方式惩罚她。
打屁股,咬肩头,或者……
其实更偏向于某种情趣py,会很粗暴,还会让她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真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谢越柏手托住她的下颌抬起,轻笑着说:“现在就开始期待了吗?”
脸都变红了。
于真真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对于这种事,她有时候觉得很快乐,有时候又觉得很害怕。
她这样,让谢越柏觉得撩人不已。
手指头轻轻滑过她滚烫的脸颊,她始终有种少女般纯洁的气息,但这个时候,却又会显得格外妩媚。
橙色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像某种氤氲的夜色,沉在他的眼睛里。
手指插入她的发中,谢越柏压抑着喘息在她耳边低声说:“真真,叫我名字。”
“越柏。”
“再叫一遍。”
“越柏。”
谢越柏封住她的唇。
……
结束得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谢越柏没立刻起身,而是贴在她身后,低头细细密密地吻她的肩。
他的肌肤仍旧滚烫。
于真真的也是,存留着余温。
即便不愿意,也得承认,她的身体很容易被他挑逗起来,他很喜欢她,会不停地反复抱她、吻她、磨蹭她。
而她会像一张纸一样,一寸一寸被点燃,直到燃烧殆尽。
——明明她都不爱这个人,甚至打算跟她离婚。
她第一次以及所有经验全部来自于这个人。
她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即便不爱一个人,也能产生反应。
她甚至都有些羞愧不已。
谢越柏把她翻转过身,低下头开始亲她。
“越柏。”
“嗯。”
她的声音低而淡,像落在耳边的暖风。
“你跟你的前任女友也会这样吗?”
“你想知道?”
“是。”
“不会。”谢越柏回答。
于真真有些惊讶,谢越柏继续说,“上丨床会,但不会这么温存。”
谢越柏再次低头轻轻咬了一下,“于真真,我只对你有施虐欲。”
……什么施虐欲?
于真真有些不是很明白,“难道不是喜欢一个人都会这么做?”
“喜欢也有轻重之分。之前的女朋友,我要求她们聪明、独立、有主见。但看见你,我就只想跟你上丨床。”他挑起她的下巴,嘴角轻勾,“折腾你,挑逗你。”
“……”
她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褒她还是贬她了。
所以也就是说,她对他只是有强烈的□□吸引力?怪不得他对她这么热情。
不过于真真认为,与其说这种感情是喜欢,不如说是迷恋。
“你今天不是还有工作吗?”她问。
“你是希望我早点结束?”
……原来还没结束吗?于真真惊呆。
*
周六下午,林宗宗回来。
她大一早接到电话还生闷气,磨蹭半天才过去,现在却格外高兴。
涂白坐在沙发上,曲起一条腿还在画画。
林宗宗连妆也没卸,拿过凳子直接坐在他面前,“我跟你说,我姐居然也沦落到相亲这一步了。女神林丹丹诶!”
涂白没有抬起头,林宗宗也不需要他回应,她只是想自顾自说罢了。
严格来说,林丹丹不是她亲姐,而是她的后爸,那个老教授的独女。
林宗宗妈妈也算是烧了高香。
后爸是个知名大学的教授,老婆也是,十年前去外地的路上自己开车出了车祸,地方偏远,一个人挣扎了好久都没人发现,直到林宗宗妈妈路过,把她送到医院。
不过还是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