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周全的办法了呢。佐助,你怎么想?”
佐助沉思了一会儿,鸣人终于忍不住道:“为什么非得是佐助啊?”
卡卡西道:“主顾要的是少年,总不能是我和小樱吧,难道你想去吗?”
山吹没有把头抬起来:“佐助大人……这件事非您不可……主顾要的其实也并不是雪鹤大人,主顾要的是最漂亮的少年——能在这歌舞伎町以容色胜过所有人的,只有您而已。说实话,就算是雪鹤大人容貌还未毁的时候,也是输您一分的。请您……”
佐助道:“你不必这样——这种事无所谓,任务需要而已。”
卡卡西虚伪道:“真是成熟呢,佐助。”
商量好了任务分工就决定休息了,小樱独自住,卡卡西表示自己需要搜集一下周围的地形情报不在屋里睡,鸣人和佐助没什么可避讳的所以住在一起。山吹把明天要用的和服拿了过来,说是可以提前熟悉一下。
鸣人在一边铺床,佐助拎起这艳丽的布料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
……好多件。
最外层绣着云雾和樱花,还有鹤,黑金色交杂,里面也是啰啰嗦嗦好多层,每一层都绣着不同的花纹,各种各样的红色,最里一层极素极艳,没有任何花纹,一副艳红色的长缎纯以剪裁制成浴衣的样式,下摆格外宽大——这衣服不是正常的男性制式,没有袴,下摆宽大繁复,里面纯是真空。
佐助两辈子都没穿过这么艳的衣服,他上一次穿稍微有点花色的衣服还是晓袍。他颇有点好奇,挑起最里面那层艳红色的浴衣往自己身上比了一下。
……好奇怪。
不过为了任务,明天不能露出什么破绽,今天最好还是先熟悉一下吧?他把上衣脱掉,把那副艳红色披在自己身上,低头找带子——
“佐佐佐佐佐佐助……”鸣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在干什么啊?!”
佐助茫然的抬头:“试一下,怕明天不适应出破绽……”
他没搞明白这衣服怎么系带子,艳红色布料松松在身上一披,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在烛光下泛出玉一般的质地来,手指还搭在领口处,一截欺霜赛雪的白,轻轻压在艳色上。鸣人感觉喉咙有点紧,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捂眼睛道:“你好色啊。”
佐助:“……”
从未见过如此瞎扯之人。
佐助道:“你脸红什么。”
鸣人道:“啊啊啊啊你不要和我说话!”
佐助:“……”
佐助麻木道:“山吹说明天还要化妆呢,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鸣人崩溃道:“归根结底你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啊?”
佐助成熟的教导道:“忍者为了任务可以牺牲任何事,这不过只是换个衣服而已吧。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鸣人偷偷摸摸的从指缝看出去,看到佐助终于搞明白了那个带子,把那件衣服穿好,自己本来的裤子随脚一踢——一点脚尖勾着那件白色短裤一甩,于是露出来大半截弧度漂亮的小腿,盖在那艳红的衣料下面,叫人不自觉的口干舌燥——
佐助还挺适合红色嘛……他下意识想到。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生出一股邪火,心想你明明是一个忍者,明天就穿着这种衣服出去吗?!这讨人厌的宇智波——
他怒道:“总之你私自答应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
佐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语气有一些微妙:“我私自?这种事我需要争得别人的同意吗?你少无理取闹了!”
他也有点怒了:“从到这里开始就是,你在别扭什么啊?你这么讨厌这里吗?!”
佐助很少发火,鸣人的怒气一下子被吓回去了,心底莫名其妙的涌上来一阵他们两个在鸡同鸭讲的感觉,然而输人不输阵,跟佐助吵架绝对不能输,他调度出来一个凶狠的心态,软软道:“不是…”
和一个小孩子发脾气自己也太幼稚了,被这吊车尾的传染了智障吗?!佐助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稍微平复了一下,冷淡道:“不管你讨厌什么,雪鹤也好山吹也好男人也好,你少来跟我瞎发脾气。这都是任务需要,你也成熟一点。”
鸣人无言,看着佐助平淡下来的,冷冷淡淡的脸,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阵害怕,他张了张嘴,然而什么都没说出来:“…”
佐助心想去你的,我不仅要穿,我还要穿着睡觉——他披着那件红绸站起来,看见刚才鸣人把两张床铺铺在了一起,亲亲密密的挨着。
叫你讨厌男人!佐助怒从心头起,伸手把自己的床铺拉走,拉到房间最那边,离鸣人十万八千里远,全程没有回头看一眼。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心底升上来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心想你小孩子吗?!幼不幼稚?
然而佐助不管幼稚,把床铺拉远后自顾自的钻进去躺下——背对着他,只露出来一头炸起来的黑发。
…有点后悔。
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