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晶穴。
昨天就四舍五入当她真的醉了,今晚总归是清醒的了吧?
每往床边走一步,高子默心里便骂一句,没出息,愣头青,巫女,之类的。
“药膏呢?”
高子默屈指按刮着痒得发疼的嗓子。
要早知道有这玩法,他就要每一次都狠狠干得她又酸又疼,再哄着她,给她涂满黏糊糊的药膏。
但骆希像没听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脚尖还在半空一点一点着。
高子默拧眉抿嘴,走到床边才发现她塞了耳机,一边一只,床上手边铺开几张曲谱,五线谱空白的地方都填上标注,红的绿的黑的,笔迹清秀。
骆希正听着周一合唱排练的音频,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
眼前的谱子被抽走,她欸了一声,侧身仰头,男孩壮实的肩膀把灯光遮去一些,但越过肩头的昏黄光线将曲谱照得半透。
“圣诞晚会的节目?你排第几个上?”
“节目单还没完全定下来,估计是后半段的节目。”骆希摘下一边耳机,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去夺高子默手里的谱子。
高子默举高手臂把曲谱举到一旁,骆希扑了个空,鼻尖直直撞上他胸膛。
顺势揽住她的背,垂首让刘海遮住自己的长眸,吻上那张还在哎唷哼唧的小嘴。
蜜蜂钻进麝香百合的洁白花瓣中,吸吮住渗蜜的花柱,将蜜津一点点吸进自己体内,装满自己的胸腔。
许是高子默刚吃过晴王葡萄,口腔里蓄着玫瑰混合果香,青榴也给骆希送了,但她还没吃,绿莹莹的果子还搁在桌子上。
那葡萄香气和唾液勾兑并发酵,浸满情色浓郁的呻吟。
情欲一下子被点燃。
不对,可能从昨晚开始就没消停过。
床上的谱纸被扫到地上,洋洋洒洒像落了场雪。
骆希被压进鹅毛被子里,她拉扯着高子默的睡衣领口,拉着他一起下坠。
身体是过分诚实的,无论她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了高子默,在这个时候却只想屈服于欲望。
少年左胸膛下噗通跳动的心脏吸引着她,双腿自动盘到他的腰间,带着婚戒的手指穿过他黑软的发丝,她回应他的炙热,主动将小小的舌头送进台风风眼中。
金丝眼镜被热气沾上薄薄的热雾,高子默忍不住停下来,嘴角笑得是只偷腥成功的黑猫:“不是要我给你涂药吗?”
手臂像没了骨头,骆希软软往床头一指:“在那呢。”
高子默没去拿,直起身把虚盘在腰上的长腿卸下,掐住已经烫上红糖色的膝盖将她两腿分开。
松垮睡袍下是空无一物。
高子默眼眶发烫,成熟的白桃中间仿佛用刀划开一道细缝,露出里头桃粉胭脂一样的颜色,不见红肿,倒是湿哒哒的淌着汁。
“自己把腿抱着。”
他命令道,跪着后退一些,伏下身,弓起的背脊像绵延山峰。
干净修长的手指将阴唇拨开,潮热的山风从嘴唇里吐出,吹得那道肉缝不由自主地颤动。
“我先给它舔舔,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十八岁的男孩,声音却像声带长了茧子,钻进骆希耳朵里震得她脖侧起了一颗颗小疙瘩,她抱着腿,膝盖可怜兮兮地压着胸乳,还没来得及反抗,高子默已经舔开了肉唇,将阴蒂含在唇间轻吮。
舌尖是有了生命的红尾文种金鱼,懂得往最潮湿最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