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掉进海里,引来了嗜血的海怪。
高子默手里揉着未软的肉茎,正想离开去浴室洗一下手。
想等骆希结束通话后再和她重新来一次。
手机上沾满大大小小的晶透水珠,将屏幕里的男人模样拉得变形,但不妨碍他继续发号施令:“骆希,接下来要做什么?”
高子默停下脚步,侧眼看向还在颤抖着大腿的骆希。
还要做什么?总不该要让她拿假鸡巴插自己吧?
高子默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视频切掉。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骆希缓缓伏下身子,低下了头。
有皇冠从她发顶掉下,有星芒从她眼角滚落。
高子默什么都做不到,站在原地,眼眸和心脏都沸腾得快要蒸发。
看骆希趴伏在床上,没了尊严一样,乖乖舔去自己溅在手机上的体液。
父亲的声音像湿冷巨蟒,在洞窟里缓慢游走,那些贬低人的话语是蟒蛇恶臭的尖牙,在高子默心脏上啃噬。
后槽牙摩擦出火星,高子默骂了声:“操。”
第十七根骨头 蓝鳍金枪鱼
“小骚狗,把自己的浪水都舔干净了。”
“嗯?哭了?准许你哭了吗?”
“骚屄痒不痒?回去了再喂你吃新东西。”
廖辉站在卧室推拉门外,进不得,退不得。
背对着不算太厚的木门板,往日温文儒雅的老板,这时嘴里一句接一句粗俗鄙陋的话语像针一样扎着他耳膜和太阳穴。
骆希和他不认识的话就算了,偏生他们认识,还算是在一起过。
虽然高中时两人没越界,可这时听到这种话语,廖辉的心情并不好受。
再加上那天见到骆希丝巾下掩盖的红痕。
所以,他的老板是性虐?还是家暴?
其实他千万个不应该在这儿偷听老板的私人电话,应该和护工铃木桑一样在起居室候着,可这一涉及到男人的初恋对象,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且酸涩的保护欲。
拳头松了又紧,等卧室里完全安静下来,手腕上的积家腕表分针已经跑到了下个数字。
高书文挂了视频电话,眉脚漫起无穷无尽的疲惫。
身体也是。
主治医生和罗医生都反复强调的不能让情绪波动太大的忠告,在看到骆希的样子时就忍不住了。
体内浑浊不堪的欲火因为那一句句侮辱性极高的荤话,终于像嘶嘶声漏气儿的气球泄去了一些。
无法勃起,却对小妻子有着无法丈量深度的欲望,高书文只能通过另辟蹊径来驯服她,打压她,可以的话他还想囚禁她。
以此来释放那一直在脑内盘旋不散,并无处可去的浊念。
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他望向在眼前铺开的整片璀璨星河,遠处的东京铁塔在墨黑苍穹下安静地矗立。
无论被自己如何捆绑,蜡烛在她身上滴淌多少眼泪,戒尺皮鞭击打出多深红的痕迹,用多难听的话语侮辱,甚至被肮脏的液体浇淋到发顶,骆希都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
还会在他百般发难后伺候他梳洗更衣,叮嘱提醒他要吃药,用那小小的肩膀抵着他全身的重量,扶他上床为他掖好被角。
这个时候高书文还是禁不住会想,骆希是真的爱他的吧?
不是因为金钱,不是因为地位,只是因为爱,才会嫁给他。
左胸膛里头的心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