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发生,看来白搭了这么久。
我跳下树,准备趁方应看出楼、发现我之前,先行离开。
“叶姑娘”身后声响,竟是当时对我拔刀的大汉,好像叫什么彭尖。
我有些心虚的看着他“怎、怎么了”
“这是侯爷要我给你的。”他递上一面铜镜。我接过一看,发现镜里的东西都放大数倍,倒和现代的望远镜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想起来,《宋史》里好像确实记载过这样的宝鉴。
看来还是被发现了,我翻看着手中的望远镜,问彭尖“呃,这是什么意思。”
偷看还给礼物送的吗?真是有钱人的生活令人费解,小侯爷不愧是小侯爷,先是挥金如土,如今是慷慨大方啊。
“什么意思”
熟悉的语调在不远处响起。我一抬头,便见方应看气定神闲地走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调侃道“你们神侯府里都没人了,还要派你来监视我你那功夫能看着什么东西这玩意送你,下次要看,好歹也看得清楚些。”
我一时气结,但又觉得偷窥的自己确实理亏,只能满脸通红地握紧手中铜镜,瞪着方应看面上愈显恣意的笑“我只是路过,看到异国使团一时好奇,就多瞧了一眼,可不是监视你。”
方应看瞧我局促的样子轻笑到“难道不是因为本侯爷英姿飒爽颇为引人注目吗?”
我心想你可真自恋,整天呆在神侯府我的眼光都被无情师兄拉高了,会暗恋你吗?
“是啊是啊,侯爷绝色倾城,放眼汴京哪个是你的对手啊。”我觉得像他这种人,还是恭维着好一点,不然我怕自己这样的身手,逃都逃不掉。
“绝色倾城?”方应看咬着这几个字面色不善。
“放肆!胆敢调戏侯爷!”彭尖大刀一横,吓得我往后跳了一步。
这是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天爷啊,我发誓下次再遇到这队人马,一定要绕道走!
“彭尖。”方应看斜了一眼彭尖,又看向我。
“那个什么,我突然记起晾干的衣服还没收,就先告辞了。”被他看一眼,能吓的我魂儿飞,还是先走为妙吧。结果刚踏出一脚,就被那人拦住,好看的手捏着一把黑金扇,俊俏的外表足以令人惊叹。
方应看站在我身旁,低声询问“我听闻,上次在巷子里刺杀你的几个人中,带了一封信,这封信却不见了,只留下细盒一个,是不是在你那儿?”
刺客?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这种惊心动魄的事,还是不要记起的好“胡说,那细盒也在我这儿……”
我立马捂着嘴,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他们身上有信封的!”又想想也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又被刺杀的。”
“我猜的。”那人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好骗,真是傻的可以。”
真是痛恨不已,这人太歹毒了!今日出门忘看黄历,百事不利!
“信呢?”方应看摇着扇子,不慌不忙的看着我,好似多看两眼我就会给他一样。不过还得多谢他提醒,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给你的!”这条线索这么重要,我怎会给他先机。
“哦?本侯记得前些时候给了谁一袋金子,是谁来着?彭尖,你告诉她一声。”
“是,侯爷给了叶姑娘一袋金子,没想到拿了钱财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听着他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脑门直冒火!什么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什么叫做百因必有果!
“我、我金子一分没动,马上还给你!”
“不行,我神通侯府里的金子,出了门可是要收利息的,这利滚利如今也得十袋的价格了吧。”
“喂!你倒不如让彭尖拿把刀架我脖子上得了!”我气势汹汹的指着方应看怒吼,下一秒就被脖子上的刀吓得魂飞魄散“别激动,信在神侯府里。”
方应看似乎被我这没骨气的败相给惊到了,他愣了几年,拿着扇子指着我朗声大笑“本侯当你多有志气,到头来也怕一柄大刀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的是什么废话,一刀下去我还有机会讨价还价嘛。
“我再怎么着,也得回去拿给你啊。”
“可是你进了神侯府不出来,本侯岂不是束手无策了。”他那双明晰一切的眸子里,看穿了我的诡计,搞得我都不知该如何对应。入了神侯府我还出来,我就是傻瓜!
“那你说,我不回去怎么给你拿信,再说了这东西十分重要,谁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除了我。”我指了指,表示自己的重要性。
“这刀好像很锋利,可别手抖,我怕我皮嫩,不经割。”
彭尖看了眼自家主子的眼色,悻悻收了刀,鄙夷的瞪了我一眼。气得我真想让无情师兄帮我揍的他脑袋开花!
方应看抱怀走到我身后,低头询问“这可是个大问题,看你也不像信守承诺的人,我放你走,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被这冷森森的恶意给吓的后背发凉,脑子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