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望去,他们密谈几句,才转身要追击于他。
正在这时,不远处天空“砰”的一声,升起一点红光,正是滇王府特有的信号弹!
萧启轩大喜,精神一振,心知定是八月与九月寻着他留下的记号赶了来。
他哈哈大笑道:“诸君若不能顷刻击杀于我,待会我那两个武艺高强的小仆可就到了!”
八月和九月是教导萧启轩武艺的师傅的弟子,虽不能说身手好到金钟罩和铁布衫,但也是一身硬气功夫,等闲之人几招都敌不过。
果然,那几名黑衣人并不想拼命,因忌惮滇王世子那高深莫测的身手,只互相对视一眼,便匆匆离开。
几名黑衣人刚走远,萧启轩便腿脚一软,瘫倒在地。
原来经过几番打斗,他早已体力不支,手臂上那剑伤又失血过多,刚刚挣脱渔网全凭一口戾气,现如今只是强弩之末了。
不一会儿,八月和九月二人匆匆赶来,走近一看,坐在地上的那个浑身血迹斑斑,面色苍白的郎君,正是自家那平日里必定仪表堂堂的主人!
八月心疼道:“世子怎如此狼狈?”他看了看萧启轩手臂上随意包的伤口,赶忙从怀中掏出自己携带的王府秘药。
萧启轩让八月给他上药,休息片刻后便赶着找路下崖。
八月劝道:“山路陡峭,又是三更半夜,世子身份贵重,若无急事不宜冒险前行!”
急事?对啊,那乔西雅掉不掉落山崖关他何事?萧启轩扪心自问。
可是,下一刻他却分派了路线,三人兵分几路地找路下崖。
小路枝蔓丛生,将月色遮挡个干干净净,黑黢黢的小路上泥泞不堪,萧启轩数次滑倒又奋力爬起。
他只觉心中焦急如焚,一股不自觉的情愫悄然破茧而出。直到东边天际泛白,腿脚全然酸疼不已,他隐约听到瀑布声。
有水!他心中一喜,随后加快脚步向着水声赶去。
结果,晨曦之下,波光粼粼的湖边,一对男女嬉笑着在互相亲腻玩闹。
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像个自作多情又一厢情愿的傻子!
他一阵气苦,胸口大痛得闷哼一声。
谢昭和西雅闻声回头,那谢昭不自然地道:“原来是谢兄啊,昨日如何脱险的?”
意难平2
萧启轩并不理会谢昭,他只直直地看着西雅。
西雅被他那瘆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起身挪到谢昭身后藏起来。
萧启轩见西雅面若桃花,眉头散开,行走间步履缓慢,腰臀扭捏,又见谢昭胸前一片干涸白浊中间一团暗红血迹,心中瞬间明了。
这二人还真是大难不死,情浓至极啊!如此荒郊野外,就以天为被地为席地敦伦起来了。
他后槽牙咬的“嘎嘎”直响,伤臂处疼痛更甚,他快走几步,一把推开谢昭,拽住西雅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胸前。
西雅被萧启轩一拖一拽,整个人撞进了他坚实的胸膛,她用没有被抓住的手去拍萧启轩的胸口,叫道:“你干嘛,你干嘛!”
谢昭站稳后也冲上前去要拉西雅,正巧萧启轩突然松了手,西雅赶忙躲到了谢昭怀里。
萧启轩茫然地盯着自己那刚刚抓过西雅的手,又看看那搂抱做一团的男女,怔愣片刻后,转身便跑。
西雅撇着嘴道:“这滇王世子应该叫癫王世子,行事疯疯癫癫的,吓死人了。”
谢昭伸手抚着西雅的头发权当安慰,却一言不发。
看那萧启轩最近的行事作风,定然是对西雅上了心思,只是他当局者迷,爱人却不自知而已,等他梳理清楚心意,恐怕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这时,一人从远跑近,“噗通”一声跪地道:“郎君,我可找到你了。”来人正是夜雨。
谢昭目含深意地望着夜雨,想说些什么,却碍着西雅在侧,终是将话头咽下,只语气平平道:“辛苦你了,咱们速速离开吧。”
夜雨诺了一声,忙走在前方带路,前行数百步,竟然是一处宽阔平坦的官道。
他将谢乔二人引上路侧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