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莞尔一笑,“没有,挺喜欢的。”
祁东庭绕到红木桌前,铺开宣纸,梁漪走过去,替他倒墨水,墨水是金色的,她倒完墨水静静等待他写字。
祁东庭伸手过来,贴上她的唇角,擦拭一下,忽而笑道,“看入迷了?”
梁漪没有否认,她觉得祁东庭好像个打开的潘多拉盒,惊喜太多,同时又觉得虚无缥缈。
烫金字体跃然纸上,他写的是瘦金体,苍劲有力,又飘逸好看,潇洒不做作,字很好看。
梁漪看着看着忍不住鼓掌,“你真是令人惊喜,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有很多,不过你应该更要惊喜我的持久力。”
他说得含糊,梁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又或者是祁东庭真的有所暗示,脸瞬时又红了。
她佯装不知其意,低头看宣纸上的字,“有一美人兮 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 思之如狂”
这热烈赤诚的爱意烫红了梁漪的脸,她原以为老男人谈恋爱是含蓄婉转的,没想到祁东庭完全不含糊。
她低着头,看着上面的字体,好像每一个字都刻在心扉。
祁东庭捏住她的下巴,笑得蛊惑人心,“害羞?勾人的时候怎么不害羞了。”
昨天她勾着他的心,搅乱他的心,早上的会议他迟到了,开会时一直想着梁漪,想她笑晏如花,想她娇羞婉转,一帧帧,一画画,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中,跟中毒似的。
当真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想他三十多岁,第一次经历这么热烈的悸动,仿佛迟来的春天,樱桃盛开,他想对她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我想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出自聂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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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吗
祁东庭把人抱在怀中,低头便是凝雪般的脖颈,细小的绒毛被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可爱,她身体僵硬。
祁东庭握住她的手,她握着笔,梁漪不争气地红了脸,连同耳根处也晶莹红润。
“别紧张,握笔要自然点,写出来的字才会好看。”
他故意似的,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脖子后面薄薄的皮肤。
梁漪心扑通扑通跳着,她动了动,扭着腰,有点不自然地嘟哝着,“你靠得太近了,我分神。”
祁东庭看着她的耳垂,噗嗤一笑,他胸腔震动着,“这么不经逗。”
梁漪故作镇定,“你体温太烫了。”
祁东庭环住她,包住她的手,带着她写毛笔字,不过。祁东庭醉翁之意不在酒,写着写着就松开梁漪的手了。
他搂着梁漪的腰,将梁漪转过身来,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今天天气这么好,我想亲你。”
祁东庭笑得迷人,梁漪踮起脚尖,搂住祁东庭的脖颈,直接亲上去。
梁漪心说,要什么矜持,在心动的人面前矜持根本不算很么,喜欢了就主动亲,主动亲近。
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太矜持了,也许那时没碰到那个让她心潮澎湃的人。
梁漪难得主动,祁东庭搂住她的腰,他快要贴上桌子边缘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双手锢着他的腰。
祁东庭的腰温暖有干燥,弄得她意乱情迷,她温软的红唇贴着祁东庭的唇,轻轻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祁东庭的嘴角,两人上唇含着贴着下唇。
祁东庭扣住她的脖颈,长驱直入,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噙着她湿漉漉的小舌头不停吮吸,一下下吮吸着,两人亲吻得怕没激烈缠绵。
一个不留神,梁漪被拥着走到床榻之上,她沉迷在那个吻中,丝毫察觉不到一样,直到祁东庭得手探入她裙子底下。
男人滚烫得双手贴着她修长白皙得大腿,那双手很烫,仿佛能将她的皮肤灼烧似的,梁漪皮肤变得分红,白里透红。
她低头瞧见自己趴在祁东庭身上,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东庭停下手中得动作,大手也不再放在她那个位置上,他亲亲梁漪得唇角,声音低沉且带着低喘,“可以吗?”
梁漪埋头在祁东庭颈窝处,她的脸也烫的出奇,她没想到,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事情是正常的。
她不敢抬头看祁东庭,只好点点头,不管两人是否会走下去,至少在当下,体验巫山云雨,男欢女爱之事何尝不是愉悦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
祁东庭体温很烫,房间里一股熏香的味道,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