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我不更文真的是太累了,不知道我这个发文经历够不够心酸,能投个珠珠吗?这个故事是真的,童叟无欺,求求了,投个珠珠吧,虽然之前混账了点,但是我睡觉都想着更文,太敬业了,我都怕了
唔,快一点(高H)
梁漪到底是食髓知味,初经人事,身体敏感得很,只要祁东庭轻轻一碰她的花穴。
那水必定会汩汩流出,都不需要他怎么搅动,她整个身体完全贴在祁东庭身上,恨不得了和他融为一体。
敏感娇嫩的小穴被老男人弄了个遍,怎么可能把持得住,梁漪难耐地哼着声。
温热的小嘴不停地亲着他的嘴巴,往下亲到祁东庭结实的胸膛,一下下亲着,捏着他粉色的乳头吮吸起来。
祁东庭低头瞧见她的动作,老狐狸笑了出来,他虎口卡住梁漪的下巴。
两人目光交接在一起,火光四溅,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尽在眼中。
“漪漪,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他叫她漪漪,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有点像有趣儿的音符,跳了出来,好听悦耳。
梁漪耍无赖,知道来软的不行那就用最原始,最流氓的手段征服祁东庭,她蛮横无理地睇祁东庭一眼,主动坐上去。
祁东庭额的滚烫硬挺,没了避孕套的阻隔,她花穴里的嫩肉被刮得又麻又爽。
梁漪坐进去之后,舒服地叹口气,被填满的感觉非常舒服。
她有点得意忘形,挑眉看着祁东庭,“我有说过不要吗?我要会自己来。”
祁东庭笑眯眯看着她,他坐姿悠闲,并不打算动起来,虽然梁漪自己坐上去了,但是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动才舒服。
老狐狸循循善诱,半是哄骗半是甜言蜜语,“漪漪,小穴很紧,夹得很舒服,自己动一下会不会?”
她满脸羞红,犹如开水的热气蒸上来,毛孔全来,浑身被热气笼罩着。
梁漪现在真真是骑虎难下,她太冲动了,被祁东庭用手指挑逗好几下就忍不住自己坐上来肏他,结果她什么都不会。
她乜了祁东庭一眼,嫣红的小嘴在浴室的水雾下显得十分红润。
她的嘴唇有点厚,分布在她这张灵动的脸庞恰到好处,不过分明显却能衬托出她的好气色,水润稍微有些饱满的唇很容易攫取他人的目光。
此刻梁漪嫣红的唇微微翘着,生气的模样被弱化了,增添了稚态,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姑娘,年轻灵动。
她亲着祁东庭的嘴巴,不满地嘟囔着,“你快动一动呀,我不会动。”
祁东庭轻笑,他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嘴角淡淡的酒渍,梁漪凑上去含住他的酒渍,舌头顺势沉进去,勾着祁东庭的舌头一顿乱舔了起来。
祁东庭乐得没人如此,不动声色的勾着梁漪的腰,直接压着她在浴缸上,强势的吮吸她的舌根。
祁东庭亲得她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她没想到亲个吻都能亲的这么色情,是她道行太浅了。
祁东庭嘬着她的嘴唇,将她嘴角的口水擦去,他眯着眼睛,身上自带冷冽的气质,祁东庭说,“你不懂,我来教你。”
在男欢女爱上她不需要懂太多,因为祁东庭可以当她的领路人,也许是占有欲作祟。
祁东庭突然庆幸两人都是第一次,都彼此沉迷对方的肉欲,才能在灵魂上发生冲撞。
“扶着我的肩膀,自己试着上上下下动起来。”
梁漪听着他的话照做了起来,她扶着祁东庭的肩膀,微微站起来。
灼热的肉棒离开的时候小穴舍不得吮吸着,梁漪起来之后,波光粼粼额的眼眸看着祁东庭。
祁东庭喝着红酒看她,他捏着梁漪的腮帮子,直接将红酒渡进去她口中。
他看着梁漪嘴角有红酒的酒渍,心满意足地勾唇。
“然后重重坐下来。”祁东庭被她紧致的甬道夹得身体酥麻。
虽然 她不太会,奈何小穴太紧致了,吃得祁东庭浑身舒爽,还多了点欲罢不能。
梁漪重重坐了下来,她感觉自己甬道快要被祁东庭着壮硕的性器撑开了,层层褶皱被破开,性器势如破竹。
直直顶弄进去她的花穴深处粗硬的耻毛刮得她浑身过电一样,四肢百骸都酥麻着。
沈雁秋哼着声儿,娇滴滴能掐出水来,面如芙蓉,白齿红唇,美不胜收,更耐人寻味的是她我那一声比一声娇艳欲滴的呻吟声。
“哈……太深了……感觉要撑坏了。”
“小逼这么耐肏怎么会呢,有骚又多水。”
祁东庭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