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不罢休,硬生生往深处钻,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寂静一室,只余哭喊与寒意在她耳畔交错不休,那人冰冷的声音落在她耳边,“还有这儿……你看,这里面的小嘴儿,可比外面的……更让人欲仙欲死啊!”
身体里那肆虐的阳物堪堪抵在最深处那熟悉所在,水云娇躯立时僵了起来,险些背过气儿去。
季雍被夹得几乎缴械,沉下身子几番顶弄却始终不得其法。“怎的这么紧……哈,松些,不然……呃,妖精!”,喘息间,他不顾身下人喘息着拒绝,带着粗茧的指尖顺着细白光滑的小腹往下划,捉了那花核轻拢慢捻,不久便有腻滑春水自上滑下,落入季雍掌间。
就着这身子松泛些了的间空,也不再顾身下人的躲闪抽搐,季雍手上更加两分力道,将她的叫喊尽数卡在喉间,再接再厉朝着那处用力顶撞。他低下头,长臂死死圈在她的腰腹,低头在她耳边哄了几句,又是几番抵死肏弄,最后嗓间释出一声低吼,终是让他得逞。
柔夷一瞬包裹而上,仿若千万唇舌一同侍弄,季雍舒服得深深叹息。
“别……不!啊……”,窒息间快意如洪水,兜头盖脸劈砸而来,水云只觉自己仿佛失了声,神魂也不稳了,在风雨中摇摆没有依靠,一通拉扯,却只触到帏帐便无力垂下。慌乱间,一只大掌拢住她的手,她即刻便攀附上去,紧紧抓住再不肯松开,脖颈上扬间也挣开那扼着自己的手,泄力般向后倒去。
季雍见她得了趣儿,也便由着她仰头靠在自己身上,松了腰间的手臂往后一带将人压回塌上,自己也欺身上去。
水云冷汗淌了整背,差点儿真觉得这人是要弄死自己。
瞧着水云那失了神的眸子,小鹿一样水灵又好看,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尚未缓过来,乖顺的攀着季雍的颈背,蜷在他怀里抽搐发抖。
这副乖顺可怜的样儿看得季雍仅剩的丁点火气也荡然无存,也不再折磨,只俯身在她眉间落了一吻,偏头咬着那细腻耳贝,沉身又弄了几番便尽数给了她。
男人精壮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喘息间胸口一下下敲在她心口上,还厮磨般蹭着她的脸畔,在她耳边细语,“你可记住,再没下次了”。
妓子这样的身份,向来都是她们顾别人,却没几个人顾得上她们什么感受。水云兀的觉出些难受来,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口,沉得她喘不过气儿。
她半天才回了神,疲得魂不在体,仰面半昧,勉强回道:“呼……相爷怜惜,妾……铭记在心。”
“再有下次,我便真将你肏死在床上算了”,季雍坐起粗喘一口气,躺下时又顺手把水云汗津津的身子抄进怀里,将她的乌发缠于指尖摩挲良久,复又低了声音絮絮道:“我看这药剩的不多,明日请傅老再给你配些罢。”
妆(三)
轻纱拢着水云的身体,纠缠半晌,耳边尽是些靡靡之音,身上似是有千万只手抚摸揉捏,只让她觉得肮脏无比。
混乱中,似是谁的手抚上她的脖颈,用了极大的力气,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梦境于她的急促呼吸间破碎开来,水云只觉头疼欲裂手脚酸麻,缓缓支起身来,才瞥见榻边跪着的婢子。
拂过身边的被褥,已经凉了。
她觉着身上乏得慌,倚在床沿问:“什么时候走的?”
婢子似是吓得不轻,头也不敢抬,闷声儿答:“天刚亮便走了。”
水云点点昏沉的头,想睡回去,却被婢子叫住,“姑,姑娘……上了药再睡吧!”,又忙不迭解释道:“那位爷走前吩咐,今儿是十五,要姑娘今晚务必登台的。”
脑中的迷雾一下便散去了,水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朝那婢子招了招手。那婢子得了救似的松口气,赶紧端了盘子过来。
拿了小茶几搁盘子,水云一眼就瞧见了同药瓶一起端上的小碗,碗里深褐的液体摇晃间映出自己颈间青痕。她皱皱眉,捧起碗将里面的东西一口饮尽。
那婢子跪在榻边,手上拿着竹片不知如何下手,水云瞥她一眼,“怕甚么?我既不会吃了你,这事儿也不会牵连到你,安心便是。”
婢子应了声,蹭过去轻手轻脚的为她上药。水云借铜鉴瞧着自己,全身尽是些青紫痕迹,便是到了明天也是不可能下去的。
她叹口气,拂了婢子的手,“罢了,任他什么神药,今晚也是消不下去的了。”抬头却见那小婢含泪望着她。
那婢子抹了泪看着她,“姑娘……”。
水云楞楞看她半晌,笑着安慰,“好了,这是哭些什么?这儿是京都最大的风月场子,这种事儿常见得很,这已经是很轻的了,不过是痕迹重些。”却见那小婢还是不住的哭,便支她去做些别的,“你将药搁这儿,去库里取我那套带领子的大红舞服来,再去找樊娘请她来旁边屋等我,我梳洗一番便去找她。”
等那婢子哭哭啼啼出去了,水云才爬起来去去摸那些个药,随便取了些抹在脖子上便了了事,撑着身子爬起来梳洗上妆。
等见樊娘的时候,她早已来回踱着步等,见水云来了便赶紧迎上来,上下打量好几番才松了气,“瞧着昨晚他气冲冲的样子,我真是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