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什么。
她总觉得这个举动给她熟悉的感觉,她不记得之前和谁一起了,又是谁将她的手在掌心里翻来覆去的玩,像个孩子般幼稚。
安礼自然是瞧见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偏头,看向身旁的傅徽,笑道:“阿徽,你喜欢你的二嫂嫂吗?”
“喜欢啊。”傅徽不假思索,“二嫂嫂长的好看,二哥哥也喜欢她,难道母亲不喜欢她吗?”
安礼轻轻拍了拍傅徽的手背,略过傅徽的问题,柔声道:“阿徽,等会儿贺寿时在你爷爷面前,如若你的二嫂嫂和那些姐妹起了争执,多护你二嫂嫂。”
傅徽虽不明白母亲话中的含义,但还是点了点头。
安礼说的没错,待到傅淮送礼时,傅家的六小姐扬了声,笑道:“二哥送的礼也是二嫂送的礼吗?据我所知二嫂家道中落,怕是送不起什么贵重的礼吧?”
整个宴会顿时寂静无声,傅老神色淡然地看着这出戏。
还未待沈秣出声,谨记母亲吩咐的傅徽便出声,“六妹你又听谁说的?我二嫂嫂可是名门闺秀,你的情报来源可靠吗?今天是爷爷生辰,六妹你要是想唱戏我倒是可以陪你唱。”
“再说了,二嫂嫂本就是二哥哥的夫人,二哥哥送的礼不就是二嫂嫂的礼物吗?”
傅六小姐脸色微沉,还未开口,一旁的姑娘又道:“五姐,二嫂是名门闺秀我们都知道,但家道中落不是真的吗?我听说去年二嫂父母双亡,难道不是吗?”
沈秣听此才抬眼看过去,神色微冷。傅淮轻轻捏了她的手指,沈秣侧眸,见傅淮轻轻摇了摇头。沈秣抿了抿唇,只好点点头。
傅徽转向那说话的姑娘,“十妹,如今沈家还在,你说这话又是何意?”
默默看戏的傅郇看向那两位傅家姑娘,温和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笑道:“弟妹的家事不劳烦各位担心,今日是爷爷生辰,莫要误了时辰。”
傅郇出声,两个姑娘只好息声,“是,我们知道了大哥。”
傍晚,沈秣回了善窈轩,便看到傅淮坐在桌前写字。
她起了好奇心,走过去,见傅淮写的是她名字,倏然笑了,道:“傅淮,你知道我阿爹……我父亲为什么给我取秣字吗?”
沈秣见傅淮微微点头,有些惊讶,“父亲告诉过你?”
傅淮搁笔,抬眸看向沈秣,道:“沈老师说过,秣字取秣马厉兵之意,他希望你可以砥砺前行。”
沈秣有些失神,不料下一秒傅淮握住她的手,掌心传来温度,给予她温暖,“秣儿,我会护你一世安宁,不仅仅是答应沈老师的心愿。”
更是我的祈盼。
TBC
一时春‖第四回>
傅老生辰过后,沈秣本想回故离村,可安礼让她留住下来,她也不便拒绝,于是便住进了之前傅家准备给她和傅淮的新房,善窈轩的东苑也就空下来了。
所谓的新房就是将傅淮之前住的房间重新翻修了下,装饰了下。
一日,沈秣正翻着书架上的书,她随手抽出《群书治要》的一本,翻开来看,上面注有一些傅淮的笔记,钢笔字迹刚劲大气,又不失几分清隽。
“在看什么?”
沈秣没抬眼,“群书治要。”
傅淮松了松系在最上面的纽扣,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沈小姐,与你商谈一件事。”
沈小姐是傅淮谈正事的专用名词,沈秣翻下书,转身看向傅淮,她沉思片刻,问道:“什么事?”
傅淮正在慢条斯理地往上翻折衬衫衣袖,戴在手腕上的精致手表露了出来,气质些许清冷。沈秣有些愣神,单看外表,傅淮可谓是清冷矜贵的公子。
傅淮声音微沉,语速缓慢,一字一句扣入听者的心弦,“老师的情报在你这里吧。”
情报。
沈秣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情报的原因,那些人在找她,后来她嫁入了傅家,得了一时安宁,可这事总该要有个了结,无论给谁,她都有可能死。
沈秣扬唇,似有讽意,“你知道我父亲是哪边的吗?”
没待傅淮答,她又笑问:“傅淮,你想要吗?”
气氛似是一下拉到了紧张时刻,沈秣的手指紧扣着书页,她的视线落在傅淮身上,唇边的笑意似有若无,眼眸里似含着无尽深意。
傅淮仍是没有看向她,语气平静,“若我说想要呢?”
沈秣垂眸,不语。
傅淮走过她身旁,走到书桌前,执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字,他抬眸看向沈秣,笑了笑,语气似调侃,“怎么?秣儿生气了?”
沈秣语气平平,“哪敢。”
傅淮揽过她的肩,少女身上的清香袭来,傅淮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叹了口气,“我若说不想,你岂不是怀疑我在骗你,若说想要,你现在不是正生气?”
“进退维谷,你想要的答案又是什么?”
沈秣被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