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就告诉你了,她要不是觉得叶维洲不可能看上她,她还能要你,早就倒追了。
大家都觉得好的人,她能觉得不好?
还真自信上了,你势利,别人就跟圣母一样,你两的种没差多少,一个村姑,一个农夫,都没资格挑三拣四。
今天我教教你,是人都知道权衡,你看不上她什么,她也看不上你什么。
你自己想想,她能看上你什么啊?就看上你毫无特色,平庸无奇?别笑死人了,那是她本人就毫无特色,平庸无奇。要家世没家世,要本事没本事,要脑子没脑子。
明明都是半斤八两,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不知满足!”
最后一句,孔琇是接近吼了,只听沙哑的声音震荡孔琇的耳膜,闭上眼睛,试图冷静下来。
“叶维洲,注意你的言辞。”
杨硕话还没说完,孔琇一个巴掌巴上去,想吐血,“叫你给我闭嘴,可怜虫一个,横什么横,没有就是没有,从来不安分学习,安分过日子,别人有钱就是家里给的,别人参加活动社交就是去赔笑,别人得个奖就是和老师勾结。
杨硕,但凡你安分一点,我今天也不会打你这巴掌,你真的,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
“你打我,你打我,叶维洲打人了,叶维洲仗势欺人,他打人了,果然脑子不好,谁不知道啊,你这变态,好好的杜淼不要,就爱跟孟泽帆混在一起,你们俩都是什么东西啊,变态,变态。”
小杨硕大声嚷嚷,顿时宿舍的人都出来了,对着几人指指点点,孔琇闭上眼睛,试图稳住呼吸,一边小孟泽帆摸上她的脑袋,“走了,我们先回去,别给人看了笑话。”
路过杨硕,小孟泽帆声音很冷,“小子,以后别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掉下悬崖的时候,人有多惨。”
“我怕你啊,仗势欺人,狗屁渣子。”
回到宿舍,孔琇缓了一会儿,恼怒立刻上了心头,“我冒失了,这下好了,小叶维洲名声都给我毁了,我这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
郁闷,想些乱七八糟的,“再说咱也回个嘴,回个手啊,那啥不变态啊。”
虽然她对打架的认知着实有限,但也知道可以动手了。
小孟泽帆似乎淡定许多了,无声笑笑,“学生之间的话能有多少分量,他要编排我们,那就让他编排,喊两句而已,咱能有什么损失,他还能冒什么花来,再说了,打他干啥,得留着不是,要不然以后我再干点啥,没了由头,不显得小气了吗。”
孔琇翻了个白眼,但也真反省,她真就出现了一会儿,一会儿啊才。
“说吧,去那边干嘛?我陪你。”
孔琇看着小孟泽帆,两年的时间,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变化非常大,这个时候,倒是看到了之后那个成功人士的影子。
“孟泽帆,我。。。你不惊讶吗?叶维洲肯定不会把事情处理成这样!”
小孟泽帆先是一顿,然后拿了手机转着玩,“老话重提,有意思?”
还是郁闷,郁闷极了,“是没意思。”随手想拍门,她郁闷了就喜欢拍门。
微微一笑,伸手接住孔琇的手,随即抬头,“我猜猜,你不是叶维洲,你是孔琇。”
孔琇瞪大眼睛,虽然自己没特别隐瞒,可就这么直接被说破,还是心惊肉跳,“臭小子,喊姐姐。”
☆、无力
正好就是十一,出行没有太大的问题,小孟泽帆也不去美国了,孔琇想了想,还是让他跟着,她自己也不好说到底会遇到什么,自己又会做什么,有个熟人总是好的。
小孟泽帆的接受能力极高,短短两年,他早就在叶维洲这个带着矛盾的个体中解读到两种不同的特质。
“还用怎么猜?都差明示了。”
“你是真相信他能看见鬼?”
“我选择相信,我想相信他。”
不理解他的逻辑,她也理解不来。
两人下了火车之后就上了客车,一人三十块钱的车费,这个时间老妈,老爸,和弟弟都在家里,孔琇应该也在回去的路上,最后不要碰上,要不然不好解释。
才这么想着,小孟泽帆一把给捞上叶维洲的帽子给他戴上,一惊,朝着车门一看,竟然这么巧,是小孔琇。
拉着个小箱子,坐在前面几排。
“你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和你未来的死亡有关系吗?”
这个死,云淡风轻。
孔琇窝在后座,抓着小孟泽帆的头发,“为什么我就没听出一点悲伤。”
人一白眼,“我不悲伤啊,我和孔琇不熟。”
一个用劲,拉下十几根头发。
“我去,讲不讲道理。”
“我伤心了,本来还觉得你会是个好人。”
“那你这就误会了,我是不是好人,和我不为你的死感到悲伤这件事,并没有直接联系,你也没那么重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