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虽然每次到紧要关头,尊者都会出现将凶兽斩杀,但前期他俩打头阵的过程,简直是惨绝人寰啊!
这一天,凤大凤儿也对重离尊者有了新的定义。
那就是……
丧心病狂!
禽兽不如!
惨无人道!
望着前面停在空中,依旧挺拔雪白,仿佛还能再干三千只凶兽的颀长身影。
凤大,凤二哽咽的语不成调。
“主,主人……我觉得我俩不……不……卧槽,主人!”
前面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晃了晃,竟然就要栽下去,凤大凤二连忙飞过去将他扶住。
见他双目紧闭,却面色飞红,有挣扎之色。
凤大吓了一跳:“尊者这是怎么了?”
凤二想了想:“莫不是尊者中了刚才那紫心狐的淫/毒了?”
凤大化为凤身将重离尊者驮在背上,一边往剑宗飞一边问:“淫/毒很厉害吗?咱俩都没事,尊者竟然能中招?”
凤二站在他身上,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许是尊者一口气斩杀近五百的凶兽比咱俩虚吧,总之以尊者的体魄修为,这点毒应该奈何不了他。”
“噢”
凤大飞了一阵,忽然扭脸:“操,你站老子背上坐什么!想占老子便宜啊!”
凤二讪讪一笑:“搭个顺风车嘛,再说了,这不是尊者也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嘛!”
凤大一口痰呸上去:“你给老子滚下来,休想占老子便宜!”
凤二无奈,只好下来也化做凤身跟他并肩飞在一起。
被单方面殴打了一整天,他们精力也不济了,飞的低。
虽然天色已晚,但也被好多凡人瞧见。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这是善良的凡人在看见比翼双飞的他们后,表达的最诚挚的祝福。
☆、沉沦
西林峰,炼丹房。
弟子们全部凑做一堆,也没心思炼丹了。
“尊者太厉害了吧,一日之内就能除了那么多凶兽,简直是旷古奇闻啊。”
“何止是太厉害,简直就是神啊!连典籍上都从未记载过有这等骇人修为的修士。”
“真想不明白,尊者为什么没有飞升!明明他渡劫时,房屋殿宇,花草树木都完好无损,连那石亭子里的烛火都没灭一盏!以这样的恐怖实力,就算有人进去扰乱,对他应也无碍才是。”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有弟子又转过脸来问越元洲:“越师兄,你觉得呢?”
越元洲放下手里的东西,叹道:“尊者的境界已和咱们是天壤之别了,比之咱们看凡人还要遥远,他的事情,咱们又如何能看的破。”
弟子们纷纷点头:“越师兄说的在理。”
“想来尊者身上所中那紫心狐的淫/毒,应也会没事。”
“那是肯定啦,掌教、闵医仙、咱们师尊,还有各大峰的长老仙尊都去了,就算是只剩半口气肯定都能救活,何况是尊者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
“……”
越元洲没再关注他们的话题了,自调配手里的东西。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弟子们早就回去了。
丹炉里的丹药也终于好了。
药童长生正准备去取,却被越元洲叫住了。
他亲自去丹炉前将丹炉打开。
立时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就弥漫至整个炼丹房。
不是丹药的清苦味,反而像凡间糖点的香味。
长生当即就吞了吞口水。
越元洲将里面的丹药取出来放入一个雕花枝的匣子里。
长生忍不住问:“公子,您炼的这是什么呀?闻着好香甜啊,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他是凡间幽州越氏的家奴,越家嫡子被选进剑宗,当家主母怕儿子辛苦,挑了他过来照顾。
他就还是随凡间的称呼,唤作公子。
越元洲笑了笑没有说话。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院子里却亮着莹莹的光。
长生笑嘻嘻道:“肯定是花怜。”
越元洲也带了笑意。
院子里的美人儿正在收白日里晾晒的灵药。
青布宽袖被挽起来一些,露出里面藕段似的手臂。
嫩生生,娇致致,便是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也白的晃人眼。
长生虽然是个少年模样,但跟着越元洲在剑宗都十九年了,真论起来年纪也不小了。
他盯着那嫩白的手臂:“花怜妹妹可真白,真嫩啊……”
越元洲抬手往他脑门上敲了一记,板着微红的脸:“还不过去帮她。”
长生“哎哟”一声,这才回过神,连忙跑到美人儿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