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得说,他也足够优秀。
只是她不知道沈世清是对自己这个人感兴趣,还是仅限于她的身体。
葛弥走进厨房,盯着料理台上的食材发愣,思考该做些什么。沈世清走过来,在她耳边说:“不知道怎么做?”
葛弥浑身一抖,默默地点了点头。沈世清便把她往外推,“还是我来吧。”
“不行,我来。”葛弥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抢她的活,于是她拨开沈世清,推着他的背把他弄出厨房,“我不叫你别进来。”
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葛弥琢磨了一会,决定做西芹腐竹、油焖虾、干煸豆角和豆腐汤,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她淘好米蒸上饭,从刀架上拿出菜刀切菜。机械性的重复动作容易让人大脑放空,她又开始想沈世清。
葛弥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透视,好好看看他衣服底下到底是什么样,再更进一步,看看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一边纠结着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开,一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发生些什么。今天加班达人孟檀又不在家,似乎是个绝好的时机。
人一走神,下刀的角度就歪了,角度一歪,她的动作又迟了一些,冷不丁一动,刀刃就落在了指腹上。
把她疼得连连抽气,一个没拿稳,菜刀掉在了地上。
血从伤口处涌出来,葛弥连忙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卫生纸擦血,半天也止不住。正在她心慌意乱时,沈世清推门进来,“弥弥,你那个——”
他本有其他的话想说,看到葛弥手上的血,脸色一变,拉着她走出厨房,让她坐到沙发上。沈世清捧着葛弥的手,小心翼翼地按压她的手指,用纸把血吸走。很快血慢慢变少,葛弥刚想抽回手说之后她自己来就好,结果沈世清强硬地抓着她,然后低头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指尖蓦地进入到湿热又柔软的地方,葛弥浑身一个激灵。她紧盯着沈世清,感受着他的舌头舔过伤口,有微微的刺痛,然后是像触电一样的酥麻。
葛弥抿着唇,和沈世清对上眼神。他抬着眼皮看她,眼神里有很复杂的东西。
葛弥觉得那是别有用心的勾引。
过了一会,沈世清放开她,起身离开。葛弥看着他从电视柜里拿出药箱,蹲下身来帮自己消毒、上药、包扎,手法很熟练,仿佛从前已经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
他以前的确做过很多次,他对她的照顾总是无微不至的。
只是从前再普通不过的事,经过那一天,看在葛弥眼里再也不能像原来一样正常。
比如刚才沈世清替她吸去残血,她就会觉得,他把舌头贴在自己手指上的动作特别色情,他肯定没想好事。
葛弥有时会把事情藏在心里谁都不告诉,有时也会让想说的话先在脑子里转一圈斟酌措辞,斟酌的同时那句话就冲出口去了。
现在的状况,显然属于后者。
她看着沈世清的发顶,对他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世清的动作没有停顿,就像没听见似的。他把创可贴贴在葛弥手指上,再把刚才用过的东西分门别类放进药箱,边放边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哪种喜欢?”
沈世清合上箱盖,抬眼看着葛弥,“想和你做爱的那种喜欢。”
葛弥的心跳得飞快,听到沈世清的话时她浑身一软。
他说想和她做爱。
“这就是俗话说的那什么,”葛弥红着脸说,“‘我把你当叔叔,你却想上我’?”
沈世清笑了,眼角微微上挑,“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葛弥一只脚轻轻摇晃,脚尖擦在地面上,“你这么说我会觉得你不是认真的。”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知道。”沈世清说。葛弥望着他,“那,你那天之后……是怎么想的?”
沈世清笑了一下,“吃完饭再告诉你。”他不让葛弥再进厨房,把药箱放好便走进去关上了门。
葛弥乐得清闲,心里交杂着慌张、喜悦和期待。
他会怎么说呢?
结果直到沈世清从葛弥家离开,她也没有得到他的答复。葛弥在紧闭的房门外呆站了一会,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连着做了三天春梦之后,葛弥实在受不了了。
杀千刀的沈世清,撩完人又跑,真当她是傻子吗?忍无可忍的葛弥这天发了消息质问沈世清:“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想好?”
“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沈世清回复。
葛弥看到这条消息又是一个白眼。她很想说自己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