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且在缓缓地胀大、变硬。
很快变得硌人。
葛弥被沈世清在小腹色情地抚摸的手弄得心跳加快,她截住他已经伸进裤腰的另一只手,心虚地问:“你锁门了没有?”
沈世清在她耳后啄吻,手不由分说地伸进裤腰,再是内裤,整个覆住她的下身,手指卷着她那处的毛发,声音低沉:“你想被人看到的话,我可以再去打开。”
这是什么话。
葛弥被沈世清用手指勾划私处的轮廓,这就有点站不住了,屁股向后顶了顶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更紧密地贴近,性器几乎要跳出长裤的束缚卡进她的屁股。她舔了舔唇,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两腿一动脱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沈世清身上,质问他:“你都不回我消息,一见面就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啊。”
沈世清轻轻使力把她的内裤也脱了,整个下身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嫩嫩的在他手里,像是能发光。他只用一根手指拨弄葛弥的阴蒂,换得她连连呻吟,肉棒已经硬得发疼,他把她推坐在办公桌上,凑过去吻住魂牵梦萦多日的唇,吸得极为用力,顺便解开裤带,三两下脱掉长裤,以同样赤裸的下半身靠近她,肉棒危险地停在她两腿之间。
他轻声笑,摘掉眼镜又过去吻住葛弥,吻得她几乎缺氧才放开,在她耳边低语:“这周真的太忙了,待会慢慢跟你说。昨天的,你不是想听回答吗?”
我就说给你听。
“叔叔想把你肏烂。”
“把我的鸡巴永远插在骚穴里。”
“再把你的奶子掐爆。”
——
后面要修一下所以只更一章
可以猜一下车能不能开得起来
10 不速之客(H)
葛弥抱怨沈世清不理她,其实他昨天看到她的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头脑发热,真的想到隔壁去把她揪出来按在楼道里就肏进去。小朋友骚得没边,这样的消息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发出来,现在还反过来质问他,一点不害臊。
可沈世清爱死她这样的不害臊,直白、热烈,她天性如此,有什么说什么,他想如果葛弥是那种欲拒还迎时刻带着娇羞的人,他未必会这样被她深深吸引。
从沈世清意识到住在隔壁的小朋友某一天已经成长为一个女人那天开始,他就再也不能把她当成孩子去对待了。他们相差十几岁或许能够算作一种妨碍,但他和她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立选择恋爱对象的权利,那么这个对象,为什么不能是彼此。
最初意识到葛弥对自己有性吸引力的时候,沈世清觉得自己不该也不配对她产生这种低劣的意思。那时她才上大学,正是青春朝气的模样,每次她一用那种满含亲近和仰慕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越发感到自己的不堪与丑陋。
后来他看出她对待他似乎不像是在对待一位年长者,而是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沈世清对于葛弥喜欢自己的事实,既充满了喜悦,又不无担忧。
年龄、身份、社会地位是不是合适。
她会和他永远在一起吗,会不会很快觉得他无聊。
他能在性爱上满足她吗。
很多很多的问题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暂时得不出结果,所以在她频繁的示好中,他始终没有给出答复。
那个晚上是昏了头了。沈世清被葛弥的眼泪迷了眼,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别的,有些顺水推舟的意思,才在那样的情况下上了她。
她太美妙了,太诱人了,太符合他对恋爱对象的幻想了。
那晚过后,沈世清想,只要她不嫌弃自己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他愿意无条件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并且不要她回报。
他从来都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沈世清分神想了许多,动作自然停下,葛弥的穴正痒得不行,往外不停流水,他却停在那里不动了。箭在弦上却不发,葛弥难受得要死,心想你不插进来先让我尝尝味道好了,从桌上轻巧地跃下去蹲在沈世清身前,抓住他坚硬的肉棒抚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轻抚湿透的小穴。
沈世清喉头一紧,感到肉棒被她柔软的手不紧不松地圈着,快速而灵活地上下撸动,然后马眼被按住,手指抚摸按压过冠状沟,阴囊被她含进了嘴里,像嘬棒棒糖一样一下下从她口中弹出再被吸住。那样的感觉好极了,沈世清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导致他险些站不住,向前扶住桌角。
“弥弥,做得很好……”
葛弥看到自己把沈世清玩成这样,别提多有成就感,她握住肉棒,把鼓胀的龟头含了进去。
沈世清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