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还要做吗?饶了我吧姐姐。”孟檀求饶。他以前没在床上叫过女人姐姐,只对杨久缘叫,有点像撒娇。
杨久缘像条美女蛇一样贴着他的身体滑上来,下个目标是他的嘴唇。她边吻着他边回答:“我的腰快断了,你想继续我也不要。现在是在罚你,把你弄硬,不给你肏,叫你没命地搞我。”
孟檀本想说他冤枉,第一次滚到床上去是谁先开始的早就没了印象,他就算这样抗辩杨久缘也拿不出证据,后来想想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一个眼神一句话衣服就能掉在地上,说是谁勾引谁,好像都有理。
他不想做审这种案子的法官。
“谁让你勾引我。”孟檀咬杨久缘的鼻尖,归罪给她,“骚货就得被我肏。”
杨久缘立刻伸手掐住他的命根,表示虽然她是骚货他也不能想肏就肏,谁也不能。
孟檀问:“我们不是想肏就肏的关系吗?”
杨久缘说:“约炮也要讲礼貌。”
孟檀起身去喝水,他实在渴得不行,灌下半瓶,捏着瓶子扔进垃圾桶,和众多套子共处一室。
“我以为我在你的炮友里算特殊一点的。”他从地上捡起衣服,背对着杨久缘说,“没想到你一视同仁。你和每个人都这么说?”
杨久缘很久没有和别人保持身体关系,孟檀是近年来唯一一个,她也从来没和任何男人在周末约在外面见了就做爱,这么说来,他是特殊的那个。
但炮友就是炮友,男女朋友才搞特殊,难不成孟檀还想和她谈恋爱?
他多大,她多大,想什么呢。
“难道炮友不该是这种关系?”所以杨久缘如此回答。
23 常态
孟檀的心逐渐下坠,落在冰凉的地方。他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他明白杨久缘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她其实是在拒绝他。拒绝他和她建立超越目前状态的关系,拒绝他向她更进一步,拒绝他主动地改变身份。
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只要保证是炮友就可以了。
这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但他就是开心不起来。他不愿接受自己已经被杨久缘吸引这样的想法,但事实是他的感情的确正在往非常不妙的方向发展。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恋爱免疫了,过分忙碌的工作占据了他的全部,在物质生活逐渐殷实的同时,他对自己贫瘠如荒漠的精神世界也有一定自觉。
那是读再多书、培养再多爱好也无法改善的贫瘠。
虽然通过工作孟檀能接触到很多女性,但没有人使他动摇过,像杨久缘一样初次见面就抱有好感的更是开天辟地头一次。本来就属于特殊的存在,在床上的契合也为恋爱感情在他心中萌芽而添油加醋,他一直搁置它不去触及,当杨久缘主动提起,他才发现它已经成长到根本无法继续忽视。
孟檀是聪明人,他知道如果向杨久缘昭示这份感情她会立刻抽身离去,她不会向他表现出任何留恋,因为他们是炮友。
所以保持目前的状态是最明智的选择。在一段关系中想要改变它的性质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占了下风,但孟檀不想迎来失败。
只要杨久缘还愿意停留在这段关系里,他就能做到按兵不动。
这天上班,陈姐来问葛弥,她新学了几道菜,如果葛弥今晚有空的话,要不要去她家。
葛弥听了菜名表示很感兴趣,“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只会那几道,做来做去都快吃腻了。”
陈姐一直对拜托葛弥跑腿过意不去,自然爽快答应,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了菜,领着葛弥回家慷慨传授手艺,正好小张放学回家,三人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因为是周五,饭后小张并没有直接赶作业,而是得空拉着葛弥聊天。小张是单亲家庭,陈姐一个人照顾她,她就很懂事,很少给妈妈添麻烦,陈姐做家务时有时间就会帮忙,自己的房间也收拾得很整洁。
葛弥看了她的卧室,感到汗颜,比她强了不知多少。
因为葛弥在场,小张决定做些机械性的作业,于是边抄作文边和玩着手机的葛弥闲谈。聊着聊着,葛弥察觉到她在若有若无地把话题往恋爱方面引。
“你谈恋爱了?”葛弥直截了当地问。
小张把笔一放,疯狂摆手,“不是不是真不是,还没有,我是说,还没那么快!”
葛弥一脸了然,“那就是有戏?真好,我都没有早恋过。能不能给我讲讲?”
小张把她和同级某个男生的一些过往讲给葛弥听,她边听边笑,仿佛从小张周身看到了实体化的粉红泡泡。葛弥说:“很好啦,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