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那个主播公司，自己的运气一路走低。
姚红道：“看你的样子，估计也是难上桌谈判的，这样吧，我去，让姜总给你个工作……”
她站了起来，忽然又坐下了，道：“哎呀，哎呀，不对啊。”
什么不对？
连静华看着她。
姚红一拍手，道：“你看我。你看，姜总丧偶，人家是单身啊！你也是单身啊！你俩稀里糊涂睡了不算什么，你实在不行，就当是谈恋爱了。但是，稀里糊涂就睡了这件事，还是得去找他。”
说着，姚红起身了。
连静华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何，她似乎觉得，仿佛是有哪个地方不对？
宁宁终于不整天抱着洋娃娃了，脸色也好了些。
她也能和其余的人聊几句了。
姜艳艳对宁宁的洛丽裙觉得好奇，道：“你是做什么的？”
宁宁道：“我是主播。”
姜艳艳道：“哦。”
不过，她接着道：“色情主播。“
姜艳艳嘴里的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赵清拍了一下姜艳艳，道：“她是被逼的。有一条这样的专门的产业链。”
姜艳艳：“这样也太可怕了，没有人管管吗？”
但是周围人都是沉默。
气氛凝重。
姜艳艳还以为自己是说错话了。
这个时候，朱叶打开了电脑，道：“来来来，看小电影了。”
赵清抱着抱枕走了过去，盘腿坐下。
马丽也好奇的过去了，抱着膝盖。
姜艳艳也凑过去一看，道：“你们看色情直播？”
她看了看道：“这个网站的服务器在哪儿，怎么这么嚣张？”
宁宁没有过来看。
这个直播间里有个床垫子。
戴着面具的男子拖出来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女，他对着镜头介绍道：“我花钱买的，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验验货。看是不是处女。”
接着，他对着对面的少女，道：“脱。”
少女战战兢兢开始脱，最后脱到只剩一条内裤。
“继续脱。”
在男子的恐吓下，少女脱了内裤，战战兢兢躺在了垫子上，任凭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而这个时候，姚红也在看视频，她在姜峰的怀里，笑着看连静华被拍下来的视频，在视频中，自己的室友昏迷着被迫给人口，她看了之后笑得咯咯的，道：“这人好傻啊。”
我看未必
朱叶看着看着直播，就开始拍起了大腿，周围的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朱叶见拍了一会儿大腿，没有人应声，没有人理解她的意思，于是找了张桌子拍，一边拍一边喊：“慧泽，慧泽，出来干活！”
一旁的赵清嘟囔道：“还挺押韵的。”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
姜艳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慧泽过来了，朱叶指着电脑直播间里的姑娘道：“快快快，慧泽师父，你的活儿来了！”
慧泽才开始有点不耐烦，道：“也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事都是我的活儿。”
但是他瞥了一眼电脑屏幕，就不说话了，转身走了。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姜艳艳小心地问：“他是不是去救这个小姑娘了？”
朱叶道：“是的。”
姜艳艳道：“那他是为了正义吗？”
一旁的马丽很久没有开口，这时候开口了，她嗤笑道：“正义？”
朱叶看了她一眼，纠正道：“怎么可能是为了正义。”
姜艳艳问：“不是为了正义，又是为了什么？”
马丽道：“大概是要在佛寺里组建妓院，为了给他们开心吧。”
姜艳艳满脸的惊恐。
赵清道：“不是这样的。”
马丽不以为然，道：“不是这样，又是哪样？“
一旁的宁宁弱弱地道：“他们还算不错的呀，给我死去的孩子超度了。”
马丽道：“你还信这个？”
宁宁嗯了一声。
赵清道：“算了吧，反正，我们这些人，在原来的生活环境里又能好到哪里去，说不定不如在佛寺里吃斋念佛。”
姜艳艳听了之后很生气，道：“那肯定不包括我！”
朱叶点头，道：“对。”
她上下打量姜艳艳一番，道：“我们都是可怜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你一个大小姐，最好命。”
不一会儿，慧泽就把那个姑娘给背来了。
朱叶问：“师父，那男的呢？”
慧泽：“杀了。”
姜艳艳吓一跳：“出家人不能杀生。”
马丽哼了一声，道：“假惺惺。”
朱叶继续问道：“那杀了之后，警方不是没有线索追查了吗？那可是一个产业链啊。”
慧泽瞥了她一眼：“时候不到而已，到了自然就会被揭露了，不用当心。”
说罢，他就走了。
几个姑娘凑一起，嘀嘀咕咕地讨论这种畸形产业链到底是从哪里发源的，背后的头目又是谁。
但是讨论不出来，几个人又开始询问马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