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是，谢谢主人。”周祁泽的笑容有些让人看不懂，像是饱含着深意，“你得庆幸现在不是调教时间，不然，你得到的就会是惩罚。”
林未晞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试探着说，“谢谢……谢谢主人指导。”
真正说出这两个字以后，她发现要说出口也不是那么难，甚至于心里还浮起了一点微妙的感觉，就好像……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嗯，不错。”周祁泽赞许地笑笑，林未晞虽然看起来总是笨笨的，心里也有着大小姐的傲气，但是认真学习的时候，掌握的还是很快的。他可没说什么，她还主动喊上了。
“你也不用觉得委屈，虽然我刚才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但也是有原因的。以我的目前的判断来看，你确实有M的体质，不然，我并不会强迫你。”
这话周祁泽说的并不假，SM当然是要建立在彼此愿意的基础上，如果只是强迫，那便失去了意义。
很显然，以林未晞上次的表现来看，她确实是隐性的小M，而将一个没有一点经验的小M调教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无疑是每一个S都会期待的。
“在调教时我可能会说一些侮辱性的话，但这并不是代表我真的看不起你，生活中，你一样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我不会把这一套代入到现实中来。”
林未晞听着周祁泽的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说，“谢谢七哥，我明白了。”
“嗯。”周祁泽站起了身，示意林未晞跟着他，“那现在就先教到这里，剩下的，我会在之后的调教中慢慢教你。”
“好。”林未晞连忙跟上了他，跟着他往楼下走去，看到那个熟悉的通道呈现在她眼前，知道周祁泽又要带她去地下室了。
“第一次，工具你自己选，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周祁泽明明是在不紧不慢地往下走，林未晞却觉得他的走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上，“现在，想一个安全词。”
安全词的含义，林未晞还是知道的，她思索了一下，道，“烟花。”
烟花？果然是个充满幻想的小女生，连想的安全词都这么浪漫。周祁泽笑了笑，但什么也没说。
春分（六）
林未晞看着架子上的一排排器具，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其实她想说她一个都不想选，但是这显然不可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七哥，我不会……要不还是你来选吧？”
周祁泽没想到她思考了半天，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笨蛋。
他当然知道她不懂，让她自己选是为了她着想，要是他来选，他可不会客气。
“你确定？”
林未晞的回答轻如蚊吟，“嗯。”
“好。”周祁泽听到她的回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瞥到她浴袍下面白皙的膝盖，给她拿了一块软垫，在回过身时，声音已经冷了一个度，“开始吧。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林未晞看着地上的软垫，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科普贴上的内容。在最初调教时，考虑到小M的身体承受能力，有的主人会让小M跪在垫子上，这能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林未晞还没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只是老实地回答，“知道，是下跪时用来垫在膝盖下面的。”
“既然知道规矩，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干嘛？”周祁泽看出来林未晞没有进入状态，说话时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却还是好心地提醒了她一下，“难道还要主人亲自动手？”
听到周祁泽的称呼，林未晞才意识到已经开始了。只是她心里毕竟是傲着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不代表女人就没有，除了一些特定场合，她就没对别人主动下跪过……虽然知道这一刻在所难免，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周祁泽看她没有反应，知道温柔这一套行不通。要是一直迁就着她，这个大小姐恐怕一直都不肯低下她的头颅。
“快点，要是再拖延，等会惩罚翻倍。”
林未晞不明白他口中的惩罚具体指什么，但却听到了什么东西划过空中时发出的咻的一声，像是一根皮质坚硬的皮鞭，林未晞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虽然没有看到周祁泽选了什么，也没亲身体验过，但她已经可以想象到被它打在背上的疼痛感，她不敢再犹豫，看了看面前的软垫，一咬牙，还是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软垫上，并没有很痛，也没有发出声音，林未晞却莫名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心里那堵名为骄傲的墙，那上面，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而这宣告着——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认可了她作为周祁泽的小奴的这个身份。
林未晞到底记起了周祁泽教过她的话，老老实实地跪好后，说，“主人，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主人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周祁泽没有急着惩罚她，他摩挲皮鞭时发出的声音却还是听的林未晞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慌，“从昨天到现在，你犯了很多错误，现在自己好好回忆一下。”
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昨天从被接回来开始就睡到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刚醒过来不久就被带到了这里，哪里有犯错的机会？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