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如何,再定下一步。”

    实在不行,她去给那赵家哥儿寻个老师学上半月,便是木头也能明白三分!

    温老夫人去寺里礼佛,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才回来。再者这几年来,鸿盛斋的事情她早就放手不管,只凭玉惹一人定夺。

    到了吃晚饭时候,巧若同厨娘一起做了七八个菜,又炖了一大锅玉米排骨汤,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花生,才去喊玉惹。

    “玉姑娘,可是在前厅吃饭?”

    “给我匀出来一些,我便在屋里吃了。”

    先前预热,有时候忙起来也会这样,所以炒肉就没有再多问,嗯,所以付出娘家一些裁员过来后,他便端着往屋内走去。

    清若、清平还有清叔三人,一起陪着温老师夫人去礼佛了。

    温时衡在后院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剑,瞧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才收手沐浴更衣,算着时辰差不多该到吃晚饭时候,可以随口问她,你的手臂红肿可消下去了?

    温时衡在心里盘算的极好,但等他慢悠悠沐浴更衣完后,坐在自己的屋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他起身推门出去,正想去问个清楚,却见巧若迎面走来。

    “少爷,饭备好了,您过去罢。”

    他低声应和,张口想要问一句玉姑娘如何,却又忍住。

    沉默着走到前厅,偌大的圆桌上摆了七八个菜,有荤有素还有排骨汤,倒是异常丰盛。

    “少爷,玉姑娘就在自己屋里吃饭。”

    “知道了。”

    这一顿饭吃的当真是没滋没味儿。

    温时衡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他于读书之上,向来用一分的心思便能有十分的收成,从来都不必多费半分力气。

    不过吃了三五口的菜,便再也吃不下去。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叩门声。

    “衡少爷,我家少爷请您去聚云茶楼。”

    来的正是沈自为身边小厮。

    “不去。”

    聚云茶楼正是汴梁城里,文人墨客科举秀才时常宴饮聚会的所在地。

    那小厮一脸为难,温时衡却再也不肯开口多言一句。

    小厮只好悻悻而归。

    温时衡觉得自己今日状态委实有些不对,回到屋内决定将《望山经》默写一遍。

    第二日,玉惹瞧着自己脖颈处的红色痕迹已经不怎么明显,却还是选了个方便行事的男装。

    有时候出门为了方便总是会换上男装,毕竟之前的鸿盛斋一直做的都是倒卖粮食的生意,到了旺季去外地采购再回到汴梁去卖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因六年前出的那一桩意外,温老夫人便将出远门那一条线去掉了,只是守着汴梁城这一亩三分地做点小生意。

    玉惹有时候一天忙起来会绕着汴梁城来回跑,自然还是男装方便。

    从马厩里牵出来她的马,从侧门出去,大掌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今日仍旧是骑马?”

    大掌柜看着玉惹牵马走出来问道。

    “庆山脚下路并不好走,那官道前些日子正在维修也还没有修好,若是坐马车便太慢了些,还是骑马。”

    大掌柜一早便猜到了玉惹会骑马,故而出门时候是直接骑着马出来的。

    “那便出发罢,也得有一个时辰才能到。”

    庆山山势连绵数百里,且山势高耸,汴梁城便是在庆山的东北角,而庆山庄却是在庆山的西南角。

    庆山庄子依山而建,言河从庄子里穿过,留下肥沃土地。正是因为这依山傍水的缘故,导致整个庆山庄子土质上乘,所产出的焦米远近闻名。是整个阏朝排名前三的上等米。

    温时衡起床推门出去时,玉惹已出门两炷香时辰。

    “玉姑娘呢。”

    他看着正在扫前厅被狂风吹过满地落叶的巧若,问道。

    “回少爷,玉姑娘去庆山庄子找赵掌柜谈事去了。”

    “她同谁一起去的?”

    皱着眉,语气不善。

    “同大掌柜一起去的。”

    “走了多久?”

    “约莫两炷香时辰。”

    温时衡从马厩里随便挑了匹马,翻身上去,策马扬鞭往那庆山庄飞奔而去。

    却说玉惹与大掌柜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很快便到了庆山庄,守门人一见有生人进来,便急忙去向赵掌柜汇报。

    玉惹与大掌柜进了内院,寻个自在地方自顾自的坐下,便有那婆子上茶和点心。

    “二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