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瞧不出来?师傅素日里除了在后山练剑,就是来教我读诗书,也没有见他同外面别的姑娘有什么相处。”

    沈自为很无奈的叹口气,转身拍上赵天儿的肩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你的眼前。”

    正在这个时候,偏生的好巧不巧玉惹从铺子里头刚转悠回来。

    巧若跟在她身后。

    “这几日新铺子算是彻底站稳脚跟,我也不用那么担心了,如今瞧着咱们当初选的这个位置倒是极好的。”

    “姑娘的眼光自然没有错,瞧,这才短短几日就已经将咱们前期的那些本钱都快赚回来了。”

    主仆两个人说说笑笑往前走,玉惹才终于发现眼前站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玉姑娘早上好,可是刚从铺子回来?”

    玉惹点头,几人又寒暄两句,玉惹便要去找温老夫人叙叙话。

    待主仆二人彻底走远以后,赵天儿才从一脸震惊中缓过神儿来。

    “你可是不信?”

    沈自为拉着赵天儿往温时衡的房间走去,温时衡果真不在房中。

    清平掀开帘子走进来,“沈少爷可是再寻我家少爷,他今日不知怎地竟是连早饭也没吃,便去后山练剑了,如今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

    “我同你打个赌如何。”沈自为侧过身子瞧着赵天儿。

    *

    玉惹才刚进了屋,便被温时年闹哄哄的拉出来往外走,“玉姐姐一早就答应了要同我一起去街上逛逛的,如今却是说话不算话。”

    年年虽然年纪小,力气却是极大的,玉惹又不敢太用力去拉她,生怕将她磕碰到。

    “过几日便是婆婆的大寿,你可是想好要送她什么礼物?”

    玉惹笑着问道。

    “所以才要去街上逛逛呀!”

    “真是个小精灵鬼儿!”玉惹推脱不过,只得一边应着她,一边往门口走去。

    “不过,得先去一趟你哥哥的屋子里,给他放点东西。”

    年年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巴,却也只能够跟着玉惹一道往温时衡的房间走去。

    躲在角落瞧着两人进了屋内,赵天儿仍旧不解,“为何要让我将那另一册话本子放在桌面上,岂不是玉姑娘一进去便瞧见了?”

    沈自为右手用力在他额头敲打一番,“接着看。”

    “衡哥儿?你前两日同我说的如今已经给你寻到了,便放到桌面上了。”

    玉惹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径自往书案处走,年年便留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停了片刻,却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心里有些上下打鼓,将左右都瞧清楚果真没有人,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转身就要走,一个转身不小心将桌摆上某册书蹭得掉落在地上。

    弯腰去捡起来,将那书本整理得平整,放好正要走,却见桌面上露出一角。

    是她没有见过的书册,用上等的锦布包裹得干净,微微蹙起眉头将那东西翻开。

    却见无比巨大几个字,如行云流水。

    心上人被我亲到全身发软,总是逃怎么办?

    字体异常秀气,画面极是好看,瞧着那册子上的一男一女,公子哥儿俊秀无比,美人儿娇软羞怯,还真是一对璧人。

    玉惹素来喜欢看些话本子,这是满个温家和隆盛斋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只是她的话本子里为何没有这些?

    将那话本子拿在手里瞧着很是认真,唔,美人儿正用双手勾着那公子哥儿的下巴,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

    玉惹突然有些生气,这样好看的话本子,衡哥儿竟自己藏起来偷偷看?

    当真没有义气。

    她略一思抚,便决定先拿走,等老夫人寿辰结束再拿过来给他也不迟。

    却说温时衡在后院练剑,招招致命,将那四周的藤蔓也都尽数砍开,仍旧是不尽兴,昨晚的梦太过绮丽,对于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来说都是无比巨大冲击。

    “少爷,沈家公子已在前厅等您许久,再者您这剑也练得太用力了罢,这样的话身子都吃不消。”

    清平站在一旁,来回踱步走了几遭,想要说的话无数忍下,最终还是开口。

    温时衡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听到,仍旧是那样用力的挥舞着。

    “玉姑娘同二姑娘一同逛街了,说不定会遇到那何家少爷......”

    后背都被汗浸湿的温时衡,听到这话终于收了手,转身定定的看着清平。

    清平只觉得自己周身都被寒气笼罩,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