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涩得要命,他每一次的搅动都牵扯出惊人的疼痛,陈葭受不了地哭出来。眼泪滚烫打湿他手掌,唇与掌心像隔着浅滩。
陈广白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结果却是拨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两条裤脚被他用做束缚她手腕的绳。刹那间手脚倒置,她改用腿去挣扎,去反抗,陈广白轻而易举地卡进她腿间,所有踢踏成了无用功。
陈葭逐渐放弃挣扎,泣不成声,发丝黏在眼睛里,连轻轻流泪也疼痛。
陈广白的手指继续搅动,另一只手掀脱她的上衣,黑色的胸衣夹着饱胀的白乳,入目竟似她口中通往艺术大门的琴键。
愤怒席卷了理智,陈广白埋首把乳头舔咬出来,胸口被他留下一片红渍。
“你跟他做了?”嗓音像石头擦过黑板。
陈葭瞬间瞪大眼睛,双腿复蹬,白嫩的腿晃出波纹。
陈广白取下她嘴里的内裤,陈葭立即咬住他的耳朵狠命撕扯:“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陈广白笑起来,手指并了三根,陈葭松开牙溢出一丝轻吟,底下渐湿渐滴。
“做吗?”陈广白抬头问。
多难得,陈广白还会问她做不做。她以为他的良知与道德被狗吞了。
她冰凉凉地拒绝:“不做。”
陈广白早就料到,他撤出手信步走去浴室,丝毫不怕这副样子的陈葭会跑出去,她比他有廉耻心。
陈葭果然没动,哀哀的眼神像路边求食的小野狗,摇着尾巴不知所措。她在恐惧的颤栗中瞥到滑落在一旁的手机,脑中嗡嗡,抖着身子移过去……
没一会儿陈广白出来了,神色清明,只额头的发稍微微凌乱,他抬手往后一抓,露出一双通红的眼。
陈葭被他手中的器具吓得失声,脑袋像折扇打开的弧度,边随陈广白的步子转边点头:“我做,我做!”
那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足有她小臂粗!
“是真心想的吗?”陈广白走至她跟前,好整以暇地问。
假阳具缓慢而冰凉地从小腿滑上大腿,牵出一阵哆嗦。陈葭泪流满面猛点头,被按下按钮只会点头的洋娃娃。
“假的。”陈广白轻笑一声,温柔地把她的双腿折在她胸口,“佳佳,痛才能记住。”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下一秒,假阳具被毫不留情地推入她的身体。
陈葭痛得上半身和下半身要并成紧窄的线,恐惧与怨恨如刃般刺穿他的脸。
陈广白无所谓地笑,恨吧,只要是他的就好。
钢琴
19.
陈葭好似一柄精致的瓷玩被封了窑,深深拓上陈广白的痕迹。
吃过假阳具的穴怎么还会排斥真阳具,吸吸绞绞地像在起舞。
陈广白如同冬眠前的蛇,毫不知足地一遍又一遍把她送上绚烂的海。陈葭到后来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抗议还是在淫叫,耳边陈广白低低的喘息要把她醉倒。
她主动攀上陈广白汗湿宽阔的脊背,借着他受限的姿势大胆去探查前方,确认书桌上正正方方端看的第五只眼是否完好。
陈葭同它眨眨眼,它冰凉凉地像个无情裁判。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它能看到,能记录就好。
陈葭在舞终的时候淌下痛苦但酣畅的泪珠,混进他的胸膛也变得跟汗液一样粘稠咸湿。她伸出舌尖轻轻搔过,换来陈广白令人窒息的拥吻。
如果说自毁是报复父母最好的方式,那陈葭做到了。
……
陈广白用温水帮她冲洗下身时随口问:“药还在吃吗?”
陈葭无力地点头,精疲力竭后脑子缺氧,心理防线溃不成军:“那个药吃了天天做噩梦。”
陈广白轻揉两下熟烂烂的小唇瓣,确认干净得只剩下纯纯绵绵的红,才把花洒丢进浴缸,抱着她出去。
床褥皱得不像样,陈广白给她穿上自己的睡衣,扣钮扣的时候才捡起她的话:“做什么噩梦?”
陈葭两手搭在他手臂上,回忆了一下:“都是血啊皮啊肉的,很恶心!”
陈广白安慰她:“很快就不用吃了。”
“为什么?”还有这种好事?陈葭抬头观察他的神色,不像是骗人的。
“好了,回去睡吧。”陈广白系完最后一颗纽扣,退了两步,让出道来。
陈葭有些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