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齐齐跪地请罪,林旭假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淡淡道:
“起来吧。”
幸好小奴隶的听觉封了,否则,此刻他作为主人的威严就不复存在了。
奴隶的受刑场面林旭见多了,也有活生生打死在他面前的,习惯之后心里也就没有太大波动了。
可是……这次他心乱得很。
既恼怒卫凝秋没有分寸,差点毁了那个世界,好歹生活了十年,费了诸多心血,他也盼着那个四处漏风的世界能运转成功……可一想到卫凝秋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心里颇有些酸涩。
小奴隶还敢欺瞒自己,自作主张,胆子也是真够大。按林旭原来的打算,必定是得重重惩戒一番,再好好训诫教导……如果这个奴隶,还认他这个主人的话。
现在看来,在忠于他这方面,阿凝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只是,回到现实世界后,他必然不会再和里的凌虚魔君一般做派,装什么孤冷无情又荒淫无度的。
阿凝想跟着他,还需调教一番才好用。
思及于此,林旭长叹一口气,收回那几分心疼,重新看起书来。
甲猜不透君上的真实想法,再次落鞭时力度轻了几分,见君上没有再次出言怪罪,便按着这个力度继续责罚。
卫凝秋受了这几鞭,内心有些讶然。
他方才心中惊惧,臀上的戒尺差点就要滚落,只好将屁股撅得更高,小心翼翼地举稳冰冷的戒尺。
不知道……主人定了晾臀多长时间,那柄戒尺如同利剑高悬心中,他时时刻刻都紧绷神经,生怕一放松,这柄利剑就会直直落下。
可……为什么,落鞭的力度轻了许多?
卫凝秋想定心凝神应对,但偏偏不如所愿。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去念……他知道,没有主人的指令,傀儡只会按着规矩一板一眼的执行,决不会让他好受。
主人莫不是又怜惜了他这个罪奴?
他总是贪恋主人的温柔,主人的赠予,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在暗无天日的魔渊,他就是这样回想主人的一点一滴,不然怎么熬得过去……
好久没有听见主人的声音,看见主人脸庞,闻到主人的气味……他想主人了,想得快要发疯。
他现在意识到了,封上感觉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
卫凝秋正分心胡思乱想着,红臀上猝不及防又挨上一鞭,乌木戒尺应声而落,“哐”的一声撞在地上。林旭似被这声音惊到,挑眉望了一眼。
卫凝秋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想法立马不见踪影,全身僵硬,只觉得“完了!”。
甲上前拾起戒尺,又要往臀尖上放时,林旭从椅子上站起,挥手示意甲退往一边。
来到卫凝秋身旁,林旭蹲下,修长的两指粗暴地探入小奴隶的下身,在两只骚穴之间肆意游走捏弄,轻轻一碰,淫水就顺着两指涔涔流泻,不一会儿,整只手都沾满了花液。
“果真是又发骚了。”林旭冷声道,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了一下阴蒂,骚水流得更欢了。
这两指的挑弄让卫凝秋全身肌肉都酥软发麻,这一掐,他几乎要稳不住跪姿而瘫软下去。
粉嫩的双臀被温热的手掌覆上,黏腻的花液涂满了臀面,臀肉如松软而富有弹性的面团一般被随意揉搓成各种形状,像是仍嫌不够,大手还会用力扇打臀丘,直打得臀上的花液全部吸收,只留下闪闪发亮的一张薄膜才作罢。
卫凝秋的肉茎涨成了紫红色,若不是有细簪堵住马眼,恐怕早已被玩弄得再次泄身。
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轻轻喘着气儿,即使没有娇嗲的呻吟,也是媚意十足。卫凝秋能清楚感知到他的两只骚穴正一张一缩,乖巧地服侍主人的手指,热情地含住不放。他将屁股抬得更高,往主人的方向送去,方便主人玩弄。
想要……主人进来。
林旭冷眼看着这只拼命讨好自己的贱穴,骚穴为了留住手指,谄媚地分泌出更多的骚水,方便更好的插入。这淫贱的模样,说是魔尊陛下怕也没人敢相信。
这个人,他是我的奴隶,完完全全属于我。
林旭眼眸一沉,无情地抽出了被骚穴绞紧不放的手指,拿起一块削成塞子状的姜柱送了进去。
后面的小嘴还在恋恋不舍地翕张吐液,陡然间塞入一块辛辣的巨物,刺激之下喷出了更多的汁水。
林旭一边扇打两瓣臀肉,一边将姜柱往小穴里推得更深,眼见后穴快要将整块姜吃了进去,又拿起另一块备好的姜条,掀开肥厚的阴唇,送入阴穴之中。
他站起来拍了拍手,冷声吩咐道:
“既然戒尺掉落,也不必继续晾臀了。杖一百,抽穴百下。”
说完,隐晦地瞥了一眼甲:
“别见血了。”
傀儡们一惊,见君上不似玩笑,恭敬领命后便又将卫凝秋抬上刑架。杖刑在侍奴的刑罚中算是较为严重的刑罚了,持一块长五尺宽五寸的厚木板责打裸臀,往往会打得皮开肉绽。如果君上有令,几十板之内就能将受刑奴隶活活打死。
卫凝秋的手腕和脚踝皆用糙麻绳紧绑在十字刑架上,毛糙的姜柱受到甬道挤压,挤出更多辛辣的姜汁,两只嫩穴还未经受责打,就已经红肿了一圈。
“啪”——!
第一板落下,屁眼条件反射地紧紧缩起,姜汁又流了一大片,卫凝秋只觉得后穴像被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