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间,只见一名虎背熊腰,又胖又高的女生站起来,二话不说便向我走来。而此刻的我就像在玩蹦极,当我看清那女生的容貌时,绳索咔嚓一声断掉了。对于这名女生的相貌,我不想做过多的描述,周围同学同情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象很丰富,现实太残酷,梦都是相反的。原来这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北京到纽约、地球到太阳、宇宙的直径,而是想象与现实的间距。
第六章:母老虎同桌
恍惚中听见下课铃响,我立刻起身飞奔向操场,“可恶,为什么会这样,我又不是班里最高的,为啥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坐最后一排倒也罢了,为何又给我安排这么个同桌。”我靠在双杠旁正忿忿不平,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呀,超哥,你怎么在这?”回头间我眼前一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超哥立刻反问。
“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进来的?”我对这个成绩比我还差,还经常打架的家伙能出现在这里十分惊奇。
“好不容易进来的,有问题么?不是,你啥意思啊,就行你们上高中,我就不能上是么?”超哥说话还是那么犀利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超哥在中考前是学校有名的体特生,立刻赔笑:“哎,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超哥能是一般人么?别说县一中,就是清华北大也不在话下。”
我正跟超哥扯皮,转头却看到吴桐和婷婷有说有笑朝我这边走来。而吴桐也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那轻盈的脚步,一颦一笑间尽显淑女风范。
“喂,看啥呢!”后脑勺忽然被弹了一下,回过头,超哥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先给我扣上了重色轻友的大帽。
“是不是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完了又不会撩。”超哥挑了挑眉,摆出一副老司机的样子,“我说秋老弟啊,你智商其实还可以,就是情商太低,一见到美女就发蒙,都说你到现在也没谈过对象。看上了就要趁早出手,别总玩眼神交流,没事多请教请教我这个情场高手,我看在你跟我混了四年多的关系上免费传授你点经验。”
“哎,你瞎说啥啊,根本没那回事,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回去上课了。”我见超哥又开始装X模式,赶紧开溜。
“喂,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吱声啊!”超哥似乎仍意犹未尽。
“不用了!”我忙摆摆手,都高中生了还打什么架啊!
刚回到座位,就发现桌子中央多出一条用涂改液刚画上去的白线。没等我开口问,她便先声夺人:“喂,记住啊,这条线以后就是咱俩的分界线,不管是你的东西或者身体都不准越界,听到没有!”她瞪着鱼泡眼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烦。
怎么,刚上来就划清界限么,一条破线不过形同虚设罢了,老子的目光、声音、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可以过界,你管的着么?幼稚!尽管对她这种不友好的做法嗤之以鼻,不过我也懒得搭理她,把自己的东西往边上挪了挪,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以为这样就可以相安无事。然而我却忽视了某位前辈留给我们的那句忠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中午上课前,严老师站在教室门口叫班里的男生去搬书,同学们闻言面面相觑都不怎么动,而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出教室的。自上学以来,对于这种体力活那些自作聪明的学生一般都避之不及,但我则会积极参与,为此,有的同学说我傻,实心眼,甚至有人说我在老师面前刻意表现,刷存在,但我都不在乎,也没想那么多,本性使然罢了。
我和韩东还有另外三个男生跟着老师来到图书室,“怎么就来了你们几个?搬的回去么?”班主任回头看了看我们五个质疑道。
“没问题,老师,包在我身上。”我一拍胸脯,过去拎起两摞书便摇摇晃晃向班级走去,却发现除韩东外的几个男生看我的眼神充满不善。
然而,这两摞书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一摞五十本将近三十斤,两摞就是五十多斤,而且关键是TM勒手啊!我咬牙切齿,跌跌撞撞,疾步走进班级。扔下书后手掌已经被勒出深深的一道痕,但我来不及多想,甩了甩手又原路返回……
当我回到图书室,捧起最后一摞书时,严老师笑着对我说:“秋宇啊!你愿不愿意当劳动委员啊!”
“愿意,当然愿意!”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班主任闻言淡淡一笑:“走吧,好好表现。”
终于要开始发新书了,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讲台前一摞摞厚厚的知识,内心充满期待。以往每次新书发到手时,总会迫不及待拿起来翻一遍(数学书除外)。
我是一名偏科生,很严重的那种。如果说文科在我眼里是一名年轻靓丽的美女,那理科就是又脏又丑的巫婆。彼时的我一上数学课就走神,作业也经常完不成。每当面对那些繁杂的公式和几何图形我就头疼。而对于文科的热爱应该算是与生俱来,上小学之前就喜欢背古诗,长大一些便经常抱着一些浅显易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