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珥细细端详她,这个女人很美,很优雅,很有气质,很精致,很……
她内心词穷,每每到了真正想把一个人夸上天时,她就词汇贫乏。
总之,这个女人一出现,她瞬间想起儿时在少年宫走错教室,跑进大提琴的课堂上,看到的美丽的姐姐。
满足了一个小朋友对美好的全部向往。
冉珥定神,而眼前这个女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她眼里有阅历,但脸上没有岁月的痕迹。
“你的琴拉得非常好。”女人赞许的笑笑:“人也很漂亮。”
“谢谢。”冉珥大方的回答,她猜女人也许是在坐宾客中的一位夫人,但她脸上没有那些阔太的虚荣奉承,她和颜悦色,完美避开世俗,所以她手中的红酒杯没有推向那些阔绰之人。
偏偏伸到了她们几个毫无用处的小姑娘这里。
冉珥心里编造的一系列猜测,已经把面前女人捧上天,总之,她主观上已经觉得她很好。
直到沈赫随父母款款前来,在女人身后站定,一家三口全是谦卑的模样。
“冯董事长!”沈母陪笑脸,声调虚伪到飞起,酒杯随即伸出:“哎呀冯董事长,原来您在这里啊!幸会幸会!”
“幸会。”被称为冯董事长的女人声音淡淡,笑容浅了几分,玉指轻捻的红酒杯并没有与之碰杯。身一侧要走,走前,她特意看向冉珥,十分亲切的说:“冉珥,希望还有机会能听到你的琴声。”
说完,人走了,留下沈赫一家人口原地凌乱。
冉珥对她的形容又多一个词,超酷的。完全不理会生意场上虚情假意那一套,但能做到如此,想必……
她和乔砚霏潘柠面面相觑,看来她们两个也不知道冯董事长何许人也。
乔砚霏对冉珥白眼:“竟然有个董事长能叫出你的名字,你却不认识人家!”
冉珥:“……”
沈赫没随父母一起离开,加入谈话:“冉珥,你认识冯董?”他目光追随女人一段距离,收回来,看着冉珥问:“她好像很欣赏你?”
冉珥放下杯子:“我不知道她是谁,第一次见。”
沈赫点了下头,认为冉珥的话没错,凭他的了解,冉珥家庭虽然不错,但冉家父母都是教职员工,顶多算书香世家,官场商场自然没有立足之地。
“她就是华兰集团老董事长的千金冯以莫。”沈赫自信满满的科普,科普完,还抿了口红酒,进一步说:“华兰集团的董事长。”
冉珥哦一声,并不惊讶,她早就猜到那个女人不是泛泛之辈了,所以沈赫的自信从何而来?华兰地产又不会送一套房子给他……
倒是乔砚霏颇有兴趣:“她就是冯以莫啊。”
“你也知道?”冉珥问她。
乔砚霏说:“网上说,她是最不食人间烟火的富二代。”她摇摇头:“华兰地产和冯老董事长都挺低调的,所以我也只是无意中看到过一句评价。”
“还不食人间烟火呢。”沈赫不屑:“就是傲慢。”
冉珥笑话他:“人家没跟你们碰杯,记仇了不是?”
沈赫愤愤,杯子快被捏碎了,眼里冒火:“有什么了不起的!”
冉珥也没想到她一席话让沈赫这么生气,勉为其难劝道:“都是逢场作戏的应酬而已,别往心里去了。”
沈赫轻而易举消气,坚定的注视冉珥:“珥珥,我不生气了,你说的话,我都听,从此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肉麻程度让乔砚霏和潘柠抖三抖。
一身鸡皮疙瘩的冉珥想死的心都有了,脱口而出:“你不用听我的!”她被沈赫充满执念的注视,无地自容,随便找了个方向扭头就走。
沈赫巴巴跟着:“我听你的还不好?”
“谁要你听我的啊!”冉珥一言两语说不清楚,觉得烦透:“算了算了!你还是生气吧!继续生你的气!”
“我刚才是真的很生气的!”沈赫一把扯过冉珥,对着她碎碎念:“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和我父母就差卑躬屈膝,可是那个冯以莫看都不看一眼,她凭什么啊。”
冉珥淡漠:“凭她有一个是华兰集团董事长身份的老爸。”
“人就是这么不公平!”沈赫仍旧愤怒:“不光如此,你知道冯以莫的丈夫是谁吗?”
虽然冉珥觉得这些和自己都没有关系,但出于没地方可以躲,她只好将胳膊从沈赫手中抽离,摇摇头:“不知道,我只关心阿信什么时候结婚,不关心哪个商人的丈夫是谁。”
她见沈赫一脸灰败,恍然大悟:“啊!你追着跟我说这些,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阿信和冯以莫有关系?”她大呼:“不要啊不要,冯以莫虽然好看多金,可是看起来要大阿信好多呢!”
“珥珥,你能不能不要沉迷娱乐圈?”沈赫痛心疾首,试图力挽狂澜的拯救一个失足少女。
其实冉珥觉得自己还好,她不怎么追星的,她只是爱他们的歌,说那些话,纯属故意,她心里默默抱了抱她的阿信,难为大可爱了。
但沈赫自顾自的说着:“刚才在会前代表老董事长发言的,就是她老公,百强企业天享集团的创始人,北海市前市长之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