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病王爷的火葬场之路 > 分卷阅读35
    br />  紫瞳捂着嘴,嘿嘿嘿偷乐起来。

    原来是人家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平王调整了呼吸,抬首回答道:“三更鼓,两面锣,汤汤汤汤。”

    蔻珠露齿一笑。“王爷果然聪明厉害。”

    手把那只黛笔拿着,依旧转身对镜画眉。

    女人的姿势动作是这样的,一边画眉时,将上半身前倾俯靠桌沿,也不坐,不知是有意无意,那高翘的臀,那纤细婀娜的杨柳细腰,堪堪正对准了身后平王的视线。

    这就罢了,甚还十分随意自然微微晃动着,扭着。

    平王的鼻血就差快没流出来了。

    蔻珠细细画着眉,微微转侧过脸,又道:“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王爷,下一联是?”

    如此,你一联,我一联。

    “接下来是灯谜,王爷,‘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我的这谜,你不要直说出来,还是用对子作诗的方式揭开谜底。”

    平王道:“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蔻珠笑说:“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请猜一个字?”

    平王冷哼一声,道:“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此字谜。”

    蔻珠轻轻地放下手中黛笔,这时,开始静静思考。“王爷,请问,一只蚂蚁从几百万米高的山落下来会怎么死?”

    平王道:“这还用得着问,自然是摔死。”

    蔻珠摇头,“错了!是饿死。”

    平王蹙眉冷吁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鬼谜语?”

    蔻珠继续:“妾身这是从那些奇技淫巧上的书里学来的——王爷,请问,是白鸡厉害还是黑鸡厉害?”

    平王:“……”

    蔻珠:“王爷,如此简单的问题您都回答不出来吗?当然是黑鸡厉害。”

    平王:“为什么?”

    蔻珠淡淡一笑:“因为黑鸡可以生白蛋,白鸡不可以生黑蛋。”

    “……”

    “王爷,木棍和铁棍打在你头上,是木棍痛还是铁棍痛?”

    平王:“……铁棍。”

    蔻珠:“你又错了!两个都不痛,是你的头痛!”

    “……”

    空气立时变得有些复杂难辨、甚是意味深长起来。

    “你究竟什么意思?今天晚上?”

    平王的声音仿若已在隐忍,并且告之女人一个道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蔻珠道:“王爷若是想保长寿之法,必得禁欲,修身养性最为要紧,妾身这是为王爷的身子骨考虑,纵欲容易劳肾短命,您不该……”

    平王点头,道:“是把本王当猴子戏耍,对吗?”

    蔻珠说:“这怎么敢呢?”

    平王道:“好!很好!你不敢?你以为本王挺稀罕你的是吗?离了你,就那点儿破事都搞不定吗?”

    蔻珠呵地一声,淡嘲冷讽:“妾身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如此奢望。我在王爷的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破玩意儿,还是很清楚的。”

    平王:“既如此懂事,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还是不过来?”

    蔻珠眸露一丝倔强的报复和恨意,低着头,又把刚才画眉的那只黛笔轻轻从桌捡起来,转过身,也不理身背后男人的表情恨不得杀了她,继续对着铜镜,扭腰翘臀,专门让此种种撩人动作姿态男人直看尽眼底。她状似云淡风轻地画着柳叶眉,实则手中的那只黛笔握得骨节都已泛白,隐隐地抖。咚地一声,那手中的黛笔不小心掉了,她哆哆嗦嗦,重又捡起来,依旧是一副宠辱恬静不惊。

    平王仰望着床上的帐顶子,闭着眼睛深吁了一口气。

    他用双手分别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此时此刻,他那儿突突突跳个不停,快要天崩地裂的错觉,像无数的恶鬼邪祟在边上围着他,嘲笑、轻蔑、讽刺、挖苦、羞辱——他就是这样一个半身不遂的残疾瘫子,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忽然,他操起了床边茶杌子的一个盖碗水杯,往蔻珠的方向一砸——本意,自然是去砸那个令他可气可恨、偏偏又怎么也离不开的女人。

    他最好先弄死她,再弄死自己。

    蔻珠手头的笔仿若一惊,咕噜咕噜,抖落滚下,掉在了裙摆下。

    他想要砸死她,可然而——

    却没有砸到,只是打翻了灯台,半截红蜡烛顺势往蔻珠的脸轰然一倒。

    紫瞳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隔着那道门缝,他捂着嘴,差点就要冲进去了。

    蔻珠微微地笑了,不露不惊。

    她侧转过身,从绣凳上慢慢站起身来。

    那蜡油滴砸到她的眼角,像一颗红色晶莹透亮的珠泪,轻蜿慢蜒,徐徐下滑。

    美艳而凄怆。

    “王爷。”

    她盯着他。

    平王的两根手指头开始隐约打颤,努力避开蔻珠的目光,不愿再看她。

    蔻珠拿出一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