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至于代价是什么,他说了算。
终于门外的樊苹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宋隽皓看着监控,未发一言。
樊苹没有听见允许她进入的声音,迟疑了片刻后,又敲了敲门。
宋隽皓仍旧没有出声,他想看一看,她究竟有多少勇气,才敢肖想他的人。
办公室内仍旧一片寂静,身后有同事路过,眼神奇怪的瞟了她几眼。
樊苹最终选择了转身离开,脚步略有仓皇。
屋内的宋隽皓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过于愚蠢。
就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人,真的让他觉得毫无挑战性。
和当年被捉奸在床的那个女人比起来差远了。
说起来也奇怪,宋隽皓觉得自己都快记不清前女友的脸了,却对那个与前女友苟合的女人印象很深刻。
他记得对方的心脏处有一枚纹身,纹的是前女友的名字。
被他撞破奸情时,那女人没有害怕或者羞愧。
反而有几分得意,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裸的恶意,似乎对于打破他年少的期待与自尊这件事很有成就感。
对比之下,樊苹就差的远了。
至少她连直面他的勇气都没有,这让他瞬间就对这场戏失去了兴趣。
那么,就让他推她一把,当她与孟鹂无比接近的时候,当她发现自己与孟鹂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的时候,会不会自卑羞愧的低到尘埃里去。
抱着这样肮脏心思的人,就应该一辈子活在羞愧里,凭什么还能理直气壮的抬头看人呢!
离开宋隽皓办公室门口的樊苹不经意间扫视了一下走廊里的摄像头,她很确定宋隽皓在办公室里,可是他却对她的敲门声置若罔闻,这说明他知道站在门外的是谁,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除非他一直就在看着监控,他对她的动向了若指掌。
这是很好的一个信号,说明她抛下的鱼饵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鱼儿正在被引诱,只要他咬钩,就绝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啊,真是期待最后的结果……
不过她一点都不着急,游戏要慢慢的玩儿才会有意思,看戏的人不知道自己也是戏中的一份子,而自己会慢慢的引他入戏,他只有泥足深陷的选择。
很多时候,樊苹也会问自己,宋隽皓到底哪里吸引了自己?
可她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理由,她只能想到,第一次见到宋隽皓的那天,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发呆,同事叫她去开会。
会议室里乱糟糟的,暗潮涌动。
她观察了一下每个人的表情,又整合了一些自己道听途说的消息。
最后得出了结论,公司来了一位新的领导,是总部那边过来的董事长的儿子。
年轻,海归,很帅。
真无聊啊……
她看着一个个搔首弄姿、翘首以待的女同事,莫名觉得像是太子选妃,忍俊不禁之下她笑了出来。
抬眼时却看见了昂首阔步进来的宋隽皓,他路过了她的身旁。
一股淡淡的香味逸散,是她最喜欢的崖柏。
循着香味,她看到他在主位坐下,表情冷肃,颇有几分目下无尘的样子。
当晚她点了崖柏香,却觉得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他身上的好闻。
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伴随着她整夜,梦里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于是她明悟了,也许是因为这世上再找不到这么好闻的崖柏香,所以,她必须要得到他。
可是还没等她展开行动,孟鹂这个碍眼的女人就出现了。
她起初是愤怒的,她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这怎么可以呢?
所以这个染指了她东西的人,必须要得到狠狠地惩罚才行啊……
孟鹂足足在家歇了一周才来上班,刚到公司就开始喊着樊苹的名字。
“苹苹,苹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这都隔了好几年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樊苹从自己的工位上起身,迎接了来自孟鹂的拥抱。
“你终于来了,感冒好了吗?”
樊苹激动的眼睛都红了。
“好啦好啦,早就好啦,我就是想趁机偷个懒,才过了这么久来上班的!”
实际上孟鹂前几天并不好过,也许是那天的事刺激到了她,她频繁地梦见静雅,梦见静雅被欺负,她站在旁边却无能为力。
还是因为担心樊苹一个人在公司被欺负,她才勉强走出悲伤过来上班的。
“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说着孟鹂还特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与她对上视线的人赶紧都低下了头。
“没有没有,就是你不在都没人和我说话啦,我很想你!”
樊苹赶紧拉着孟鹂坐下,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