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申辩道。
“井钰,从决定开始游戏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没资格喊停了。”
樊苹转过身,这次井钰没再跟上去。
他知道,樊苹说的没错,游戏是他们要开始的,是他们先对不起她的,所以他们没有资格埋怨樊苹后来的行为,可是他们后来已经后悔了,已经决定终止游戏了,谦哥甚至为了她和家里决裂了,可是最后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game over”撕碎了谦哥所有的爱恋和自尊。
无论他们后来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再去看谦哥一眼,甚至与他们形同陌路。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次跟踪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奚落和挖苦吗,并不是的,无论是谦哥还是他们这些兄弟,从来都没有真的埋怨过她,他们更希望一切可以回到她撕开假面之前,大家称兄道弟,和和气气。
现在谦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他有多年少气盛,现在就有多沉默寡言。
他们的痛苦比起谦哥而言,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是他们太过愚蠢,所以不能怪樊苹,她只不过是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罢了。
回到公寓的樊苹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就睡下了,一夜无梦。
清早还十分好心情的给自己做了一份营养早餐,吃过之后时间还有些早,她终于安静下来。
她是有些反常的,与井钰的碰面对她毫无影响吗?
并不是的。
相反,和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她这二十多年里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只可惜,一切始于欺骗。
他们喜欢的,是那个她伪装出来的,故意迎合他们喜好的樊苹,而不是真实的,阴暗的樊苹。
所以她并不后悔自己最后撕破这些假象,假的终究是假的,哪怕他们最后付出了真心,也没办法改变他们最初想要戏耍她,羞辱她的目的,自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
因为只有清醒的人,才能够目的明确的赢到最后。
第三步(2)
孟鹂再次出现的时候,整个人憔悴了很多。
看来她和那个女人谈的不是很顺利啊。
“苹苹,对不起,说好的要陪你一起安置,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这么久。”
孟鹂无精打采的趴在樊苹的桌子前。
“没关系啊,你这几天忙什么去了,联系不到你我很担心。”
办公室里很静,樊苹摸着她的头,小声安慰着。
“没什么,一些往事,明天休息,你家里还有什么缺的没,我们一起去置办吧?”
孟鹂神色不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好,明天我们在公司附近见面。”
樊苹没有多问。
第二天上午在公司附近看见孟鹂的时候,她坐在宋隽皓的车里,整个人看起来恢复了一些神采。
樊苹没说什么,犹豫着上了车。
“阿皓也很久没见到我了,我昨天说要陪你出来置办东西,他非要一起,苹苹你就当他是个拎包的就好啦!”
孟鹂很清楚樊苹有多害怕宋隽皓,但是昨天宋隽皓实在是磨了她好久,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死缠烂打,撒娇卖乖的样子,一时没抗住,就变成了今天的结果。
“没关系,是我太麻烦你们了!”
察觉到宋隽皓从后视镜投射过来的目光,樊苹赶紧摆手说道。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对我这么客气,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吗?”
孟鹂佯装生气,转头看着她。
“对不起啊……”
樊苹一脸无措,讷讷的回道。
“噗~”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在逗你玩呢,苹苹你不要总是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孟鹂看见樊苹一脸呆滞的样子,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一直以来的抑郁心情都放晴了不少。
樊苹跟着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就倚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她有些晕车,实在没什么心情应付这两个。
孟鹂以为宋隽皓在场,樊苹太过于拘谨,于是也不再强拉着她说话,转头和宋隽皓交谈起来。
宋隽皓一边应和着孟鹂,一边从后视镜看了几眼樊苹,发现她脸色不太对劲,心下猜测这女人不会是晕车吧。
真是没用,性格软弱就算了,身体素质也不怎么样。
差不多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繁华的商业街。
樊苹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摇晃了下,强忍下涌到喉咙的恶心。
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考驾照的原因,很多人都说晕车的人,自己开车的时候就不会晕车了。
和贺司谦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有在贺司谦的帮助下练习过一段时间,直到她练会了怎么开车,都没能克制住这仿佛本能一般的晕车反应。
贺司谦还嘲笑她活在古代恐怕就真成了大门不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