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的仔!
这时,你听见了一个声音:「……是应该直接敲门?还是先打电话?后者应该更礼貌点。」
你吓了一跳,布加拉提?他来干什么?
紧接着,客厅的电话就响了,你看着手上还没干透的指甲油,整个人都不好了,关键是脚指甲油也没干透!你连拖鞋都没法穿!
你只能光着一路小跑去接电话,刚跑起来就感觉底下嗖嗖漏风——要死!内.裤忘换了!
赶紧回去穿裤?你刚要往回跑,就听见:
「怎么不接电话?奇怪,难道是没在家?」
于是你心一横,就去接电话了。
……没错,你自己在自己家,穿什么都没问题,更何况他又不是没见过……哼。
“喂?”你很镇定,同时让理想主义把范围扩大到更远的地方,防止托马索突然回来。
“是我,”布加拉提说,“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点树莓之类的东西,一会就走。”
你很无语,瞬间不想让他进屋了,“哦,那你放在门口走吧,我好的很呢。”
「……这是又生气了?」
「肯定是生气了,否则不会不让我进屋,但我好像没做错,难道是她不喜欢吃树莓了?」
「……总之,先不能走,到底为什么生气?」
?“快点出来开一下门。”布加拉提说。
你真的服了他,“我没穿衣服呢,没法给你开门,手上脚上都涂了指甲油没有干透,要不你自己进来放吧,我没法动弹。”
这会儿,太阳已经落山了,客厅里没开灯,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肉酱面的腻味,你扣掉电话,随手抓了一个靠垫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大门裂开,布加拉提提着一大兜子东西迈进来,转头看到你的时候,动作明显的顿了一下。
「好美」你听见他“说”。
你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尴尬,就像不小心知道了某人不得了的秘密,想咳嗽一声取笑他,却忍住了,决定端起女神的架势。
“你过来啊,”你朝他晃了晃脚,发现他的视线果然停留在了你的脚趾尖上,但是又十分快速的移开了,不过他的脑子里居然蹦出了「好想尝一口」这样可怕的词!这也太可怕了!
你真的是又酸爽又尴尬,心情特别复杂,很紧张,又有点小期待,但你总不能揭穿他?毕竟他现在看起来可严肃正经了……
“你不穿衣服不冷吗?”
布加拉提随口找了个话题。
“你胸前也开着大洞呢。”
你吐槽道,同时随着他的步步走近,下意识把两腿并的更紧了些,主要是你没法和他解释你为什么要把内.裤剪了个洞?
不要介意啊,我现在是色.情主播。
骗你的,我其实是你家老板的情.妇。
……额,这两个理由,似乎都不太好?
好后悔啊,你刚刚为什么不去换衣服,保持指甲油的完整有那么重要吗?哭了,真的哭了,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
三秒钟后,你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哪怕和里苏特天天啪,你也没养成光着身子到处跑的习惯,也不怎么爱给他口,更别提主动扑他和他做,但是换了托马索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几乎是在膜拜他的身体,动不动就想和他纠缠,哪怕他只是在对着饮水机发呆你也会忽然抱住他亲吻他的腹肌,然后把他含在嘴里,因为你喜欢听他喘息的声音,也喜欢看着他身不由己的硬起来,腰向前送,身体向后仰,把碍事的头发往后撩的样子。
在家里这几天,你们随时都在做,从来不穿衣服——他有秘密,你意识到了,但是你宁可冒险也要躺在他的旁边,甚至在他工作的时候不断干扰他,亲他,含他,百般玩弄他那雄伟的物体,他当然想杀了你,但是他没推开你,甚至在今天早上离开时,也没有杀掉你。
他在享受你的膜拜,不舍的杀你。
你在享受他的危险,挑战他的耐心。
你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布加拉提忽然压低了身体,蔚蓝的眸子晦暗如海,“可以告诉我吗?”
“我好像恋爱了,”你撩起头发笑了笑,指甲油黏住了发丝,落下一丝血一样的猩红,“我在想他,同时在思考他到底有多危险。”
布加拉提却误会了。
他以为你说的那个人是他。
“对你而言,他永远安全。”他说。
“用生命起誓,他会死在你的前面。”
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