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
他的手缓缓地到处游弋,毫不避讳仿佛是天经地义般自然。
手从她的肩头往下,在饱满娇俏的乳房边画着圈圈,刮过乳尖又游向了腹下。
他修长的手指是那么好看,好像有无限魔力,不论是游走到哪一片肌肤,便发热发麻,瘙痒让她难以忍受。
越来越多的蚂蚁爬上了方秋莹的敏感处,她好想呻吟!
当他的手指顺着蜜液滑进穴内,她终于啊的一声仰头喘气低叫。
方策的手指在水底下进进出出,在小穴里飞快地挑逗敏感处,又用大拇指狠狠地摁在花唇上挺立的花蒂,弄得方秋莹那粉嫩的双乳不断在水中跳跃。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方秋莹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部软成棉花,任人采摘。
她虚虚抓着池子壁面,花穴受不住他的攻击,快速激烈地蠕动着,到底还是又被他磨泄了。
她确实是累了,又或是被他弄得太过舒服。
方策反复揉着她胸前雪白的两团乳肉,拈弄撩拨那敏感的两处樱桃。
她都只闭着双眼哼哼几声,连手都没抬,随他去了。
方策没有入她,他淡淡一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挺着硬直得发疼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两腿,把腿心往上抬。
方秋莹的花心开合着,高悬在水面,他直接俯身伏下头去,狠狠一口含住了方秋莹的蜜穴!
“啊!!!”
强烈的刺激下,方秋莹失控高吟,双腿打颤困意全消,瞬间溃不成军。
方策牢牢握着她的腿,幽深的眼睛紧盯着方秋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舌头伸出来在细缝里上下滑,舌尖一下一下轻轻舔抵碾磨着她的花穴。
他一点都不嫌脏,就着池水啧啧有声地舔弄着她,舌尖探进花道里勾出彼此的液体,尽力伸长了舌尖卷走那溢出的浓浊和清液。
他将方秋莹的花穴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体里的所有汁液尽数进了他的口中。
方策心满意足。
他非常愿意伺候她!使尽浑身解数只盼能让她得到畅快!
漫天星光下,方策静静地用唇舌和热水清洗方秋莹身体的每一寸。
在爹爹的回忆中,张腿求欢
被方策细致清理身体的方秋莹却正在哭。
她仰头看着池边轻纱帷幔在夜风中飞舞,方秋莹无声哭泣,眼泪和着细汗默默滴落在水中。
身边的一切都渐渐虚化成背景。
她透过身下的水,身下的人,打开了记忆中尘封多年不敢触碰的回忆。
那天,也是这样的水,也是这样的人。
她和陈朗成亲的第二年,俩人在昆仑遭人设伏中了陷阱。
对方有备而来,来势汹汹,陈朗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同样重伤的她被扔进了昆仑山的千年寒潭。
爹爹不知如何竟能闻讯赶来,他一人一剑杀进重围,以一己之力屠尽歹人,跳进寒潭把性命垂危的她捞了起来。
可惜寒气入体的方秋莹即使被捞出来也已是命不久矣,方策为了救她,毅然把一身功力全数渡了给她。
她的身子虽仍有损伤,但好歹是活了下来。
只是爹爹,失去功力的方策却一夜衰老,迅速白头,皱纹爬了满脸。
瞬间老去的方策回到祁连山庄,关上了大门,遣散家仆侍从,从此隐迹在祁连山顶,谁也不见。
包括方秋莹。
她赌他不舍,赌他不忍,在终年积雪的祁连山顶跪了一整天。
她赌赢了,他还是现身了。
但他背对着她,冷冷警告。
“方秋莹,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糟践自己”
“但假如你非要如此,我也不会有意见。”
“方秋莹,这是最后一次。”
她只跪伏在雪地中,一直哭,一直哭。
自小他对她就是这么冷淡。
祁连山庄人丁单薄,除了乳母一家及侍从,只有父女俩相依为命。
然而他拉扯她长大,除了会传授她武艺,她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被交由乳母打理。
他从不靠近她的生活,也从不允许她的靠近。
这样一个冷漠的方策,竟能为了救她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她不敢抬头,她不敢看他,她不敢去面对。
她怎么面对曾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