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交就不会要口交的。”
结果还是操进了嘴里,还射的满身都是。
“我不会欺骗你的,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
尽管没有说出,但沈言的表情却表达了这一点。
“那就,全程我来哦。”
“只是不要忘记,你是在接受惩罚。”
她沉默了半秒。
然后,脖子微动,沈言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
谢山柏自然愉快的接受了。
于是,他越发放肆,把这看起来可怜的姑娘给亲了个够,直到她近乎无法呼吸为止。
才开始享受起这盛宴来。
沈言跪坐在了地下。
被精心调控的温度总是适宜的无比,在炎热的夏日也无一丝燥热。
男人换了一件衬衫,因此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在办公桌内,这个只有一人能看见的场所里,却藏着一个偌大的隐秘。
他兄弟的妻子,他挚爱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准备为他口交。
仅仅是想到这里,性器都要迫不及待的插入那柔软之处肆意放纵。
但是。
不能着急。
也不能永远玩强暴这种戏码。
他要,真正的心甘情愿。
不光光是肉体的,最好连灵魂都一并献出。
而沈言被放在了地上,去摸索西装裤的拉锁,做足了心里准备。
结果……
谢山柏拦住了她。
并一下子把沈言的头向前一推,和一个东西相接触。
那家伙通过裤子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显示他的存在了。
“用嘴来。”他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不容错认。
“噢……”
沈言轻咬着拉锁,将它放了出来,那男性的性器弹到了她脸上,竟也在娇美的面孔打出一道红痕来。
看的谢山柏越发兴奋,几乎又萌发出一个主意,但没什么可着急的。
然后是口交。
沈言记得清楚,谢纯风几乎是把他的性器塞到了喉咙的最深处,把它当小穴一样操。
而小穴是什么样的呢?
沈言这就不太清楚了,和她真正温柔做爱的只有谢景明,但他确实温雅,除了太过兴奋时,决不会说这些粗鄙之语。
那大概。
是舔,也是吸吧。
不那么着急,但也不能那么慢悠悠的。
沈言拿出自己幼时去吃骨头汤时的经验来应对。
不再像昨日那么惊慌失措,任人摆布。
看起来,她的效果不错。
她听到男人强烈喘息的声音。
怎么会进步这么大呢?
谢山柏几乎想要去抓她的脑袋来方便肉棒的出入,但他克制住了,在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又停止了动作,转为温柔赞赏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真是聪明的好孩子。”他温柔的说,而这极大鼓励了沈言。
她很少收到长辈给的赞扬。
所以,更加努力起来,也是为了早一步逃脱。
只是,唇舌因此酸酸的,几乎不能自由的控制口液的流出,好在也为润滑做出了努力,没有那么的干涩。
可这时,沈言又有些呆住了,男人的脚不知何时脱了鞋和袜子,慢慢伸了过来,似有似无的接触着奶子。
……是错觉吗?
“咳咳咳。”
沈言几乎被口水呛住了。
那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