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容景一声冷笑,反问道:“她死了怎么获得恶意?而且——”
“不如让她亲自见一见‘闻镜’,可能效果更佳。”
……
玉音笔碎裂的声音传到黄衣女子的灵识中,她的头剧烈地痛起来,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认为容景是怎样一个人?”
“此人丧心病狂,竟然联合姜糖谋害素怀心。”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我,这词真是十分贴合。”
黄衣女子脸色大变,迅速摇动御水铃,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越水瑶死了。闻镜掩藏了真实的身份埋伏在后宫之中。”
“他发现您了吗?”闵君仁急速问。
她的声音清冷,带了丝深恶痛绝的情绪:“还未。”
“那便好。”
闵君仁庆幸道,他目前暂时不想和闻镜硬碰硬。
闻镜的身后有整个极寒门,是修真界最强盛的门派,弟子修为高强,排名前五十的顶端修士统统在他的麾下。
而四象宫,差距不是一丁半点。
即使有黄衣女子的相助,也没有一丝一毫能够战胜他、抢夺灵脉的胜算。
“请您查出闻星剑的死亡原因,到时候昭告天下,让闻镜身败名裂!”
闵君仁早已作出了计划,只等着她同意并实行。
却未料到她冷淡地拒绝:“我自有主张。”
又是这句话,闵君仁咬牙,略带强硬道:“请您遵从我的计划,不可擅自惊扰到他。”
黄衣女子的声音中淬着寒冰,如小刀般刮过人的耳廓。
“我已等不及了,要他死,即刻死!”
17.第十七章 我没害怕
姜糖从岩洞牢归来的几日后,缺水愈发严重,甚至牵连到了清心殿。
最先承受不住的,是筑基境下的修士。
炎热的空气和火烧般的喉咙,令他们顾不得尊主的威胁,偷偷摸摸在厢房里打井。
清心殿的女人亦如此。
但第二日,那些违背命令的人都死光了,仅仅剩下一颗脑袋挂在他们的大门口。
甚至有一条路上,挂灯笼般,整整齐齐地挂了一排。
大白日阴风阵阵,甚是吓人。
尊主毫无人性的所作所为引发了后宫们的热议。
问轻歌的修为在元婴镜,尚且能忍受,
同为圣女谷最小的师妹却濒临绝望,她埋在问轻歌的膝盖上泣诉:“师姐,我快要渴死了,为什么尊主不让我们挖井。”
“……”
问轻歌抚摸着眼角下的泪痣,陷入沉思中:“门派中接二连三遇到异常情况,并不可能是偶然。”
小师妹抬起脸,惊恐道:“难道是有人故意?是谁?”
问轻歌怜爱地看着面色青白的师妹,附在她耳际悄悄道:“不是尊主还能是谁。”
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证明了她的猜想。
小师妹一向性子乖巧,嘴巴极严,因此问轻歌放心地说出了猜想。
却没想到,翌日这猜想迅速传遍清心殿,掀起了轩然大波。
若是往常,小师妹还能守口如瓶。
可死亡恐惧的阴影下,她失去了理智,愚蠢地以为大家会齐心协力解决此问题,便把猜测统统告诉了相熟的女子。
可令人失望的是,来自圣女谷、四象宫、无踪岛以及本属于极寒门的女子,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统统闭口不谈。
现在死还是未来可能会死,所有人自认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她们不敢针对大乘镜的尊主,转而拿弱小的散修和凡人开刀。
如今最重要的是水,那些修为高强的后宫便恃强凌弱,从修为弱的手中抢夺资源。
自岩洞牢回来后,因生存压力小,姜糖放飞自我,躺在床上睡了两天。
醒来后,她揉着眼睛伸了伸懒腰,出门散步去了。
路过其他女人的别院时,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以及狠厉的怒斥声。
“还给我!把水还给我!”
两三个女声哈哈大笑:“看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反正迟早要死,就别浪费水了。”
这话正戳姜糖的心上,仿佛对着胸口刺上一剑。
尽管受到压迫抢夺的并非自己,可姜糖的脑中警报声大响,总觉得下一秒那些女人就要从房门中跳出来,扒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