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冤枉啊,”阮安安心中呐喊,“我盯着太子看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只是在以红娘的眼光审视他,就像审视一块五花肉。”
可霍朝并没有听到她心中的辩白,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过头去。
软安安也起了火,心中愤愤:“这个冷面阎罗总瞪我干嘛!”
这么一生气,她也不害怕了,不甘示弱地狠狠瞪了回去。
霍朝被她这么一瞪,反到愣了愣。阮安安不给他回击自己的机会,适时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这么一会儿工夫,阮青青的琵琶演奏结束了,她起身谢完礼,正待离场,阮安安抓住机会,站起身甜甜笑道:“我家姐姐的琵琶真是棒,小妹自叹佛如。”
阮青青得意地一晃头,阮安安接着道:“刚才在玉娇姐姐闺房小坐,看到姐姐的字帖玉骨天成,不如青青姐姐为玉娇姐姐伴奏一曲,请玉娇姐姐赏脸展示一下她的书法。”
她这话出口,张大人和张夫人都愣了愣,想必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闷葫芦居然会书法。
李秀珠因为刚才自家女儿出了风头,这会儿也正想把主场位置还给主人家,便顺着阮安安的提议吆喝:“那感情好,青青,你为玉娇伴奏一曲。”
客人都这么说了,张大人、张夫人哪有不应的道理,张夫人略微不安地看向张玉娇,试探道:“玉娇,你,行吗?”
不待张玉娇回答,阮安安就替她一口答了:“行!怎么不行!”说着不由分说拉着张玉娇离席,一边自作主张吩咐丫鬓,“取笔墨纸砚来。”
张玉娇从未在这么多人前表现过什么,一时有点惊慌,紧紧攥着阮安安的手,不安道:“安安,我……”
阮安安轻声安慰她:“姐姐,没事的。”
不多时,下人们抬了一张桌子上来并笔墨纸砚等物。阮安安亲自为张玉娇研磨,鼓励她:“姐姐,相信我。”
张玉娇接触到她安抚的眼神,渐渐放松下来,向众人小声道:“小女不才,献丑了。”
她提笔略一思索,在宣纸上挥毫泼墨,那边阮青青的琵琶也跟了上来,音乐跟着笔墨,一时形成奇景,厅内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牢牢盯着张玉娇的一笔一画。
她握笔有力,字迹隽秀而有风骨,待她停了笔,见宣纸上是两行诗:“红颜易□□山旧,盼得人间共白头。”
众人看了,都啧啧惊叹“好字,好字!”
阮安安得意地看向太子,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就见太子脸色一变,紧紧盯着那两句诗,神情非常古怪。
阮安安不明所以,心道:“太子这是什么表情,是被玉娇姐姐的书法给镇住了??”
她仔细研究着太子脸色任何细微的变化,冷不防瞥到霍朝又在瞪着她。
“……”
阮安安无语:“这人真是,每次我看太子,他就瞪我,该不会是他也喜欢太子吧——”
这想法一出,阮安安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心道,不会吧,传闻霍朝从不近女色,难道真是断臂???
她忍不住回望霍朝,满脸的不忍直视。
霍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冷冷一笑,毫无预兆地起身,道:“几位小姐都屈尊展示了才艺,阮二小姐是不是也赏脸给太子表演一下?”
嗯???阮安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哼,表演就表演,谁怕谁,姐可是能歌善舞还会演戏的大明星!
阮安安正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舞台,冷不丁听到系统提醒:“宿主,宿主,你淡定点!”
阮安安挑眉问系统:“怎么?我表演不得?”
系统长长叹了口气:“你别忘了,你这具身体现下五音不缺。”
噗——阮安安差点一个跟头摔倒:“那我跳舞吧。”
系统哼一声:“跳舞?呵呵,你这具身体拉筋了吗?你伸得开胳膊腿吗?”
阮安安:“……”
那怎么办,总不能表演话剧吧,也没人配合她啊。弹钢琴?这朝代哪有钢琴……
阮安安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个一无是处的菜鸟。
可霍小将军发话了,她哪敢不从,而且这是霍朝自进门来说的第一句话,这会儿众人都眼巴巴瞅着她看呢,她可不能不给霍朝面子,不能扫了大家的兴。
阮安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眼看到李秀珠和阮怀让焦虑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心道,有了!
她大大方方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盈盈下拜,然后笑道:“小女不才,即不能歌,也不善舞,更不会弹琵琶……”
话未说完,就听阮青青不怀好意地嗤笑了声。
阮安安不理会,依旧笑容满面:“我平日里倒是喜欢念念书,也学着做了几首诗,不如就请大人们出题,小女献丑了。”
“呵!好丫头,会作诗啊!”张大人立刻来了精神。
太子和霍朝也兴趣盎然地看向她。
李秀珠、阮青青和阮怀让却是满脸大惊失色,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