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
“我觉得，屠龙那件事并不是档案上那样子的，对吗？”无剑毫不避讳直接问出屠龙。
倚天眼神一暗，沉默良久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
“那真相是什么？”
“你应该能猜到。”倚天金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更显深邃，“何必再问我。”
无剑眯起眼，“出问题的不是屠龙，是你，对不对？”
倚天深吸一口气，叹道：“对。”
“是怎么回事？”
“并不是什么值得你用生命来好奇的东西。”
“我既已经来了，就做好了躺着下去的准备。”无剑笑道。
倚天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
倚天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现在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整个人都温柔下来，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你和他很像，做事总是想到什么做什么，也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
“是指他假装操控你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吗？”无剑问。
“是，也不是。”倚天挑眉，“你很聪明。”
“真相是什么？”无剑又问了这个问题。
这回倚天过了近十分钟才回答他。
“我和屠龙相合性很高，有时候甚至不用精神链接我们也能知道对方的心思，我把他带到了塔里，其实他更喜欢自由的天空，但是为了陪我，他选择了留下。一切都是好的，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我的精神力出了问题。”
无剑一愣，“精神力出问题？”
“是的，我控制不了我的精神力了，屠龙也不行。我疯狂迷上了杀戮的滋味，刚开始只是屠龙带回些动物来让我冷静下来，后来仅仅动物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趁着夜色到了城里，屠龙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杀了一百多个人了。”倚天垂下眼摸了摸手上的穗子。
“我无论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屠龙，他为了不让我被上层关押，叫我一口咬定是他控制的我。”
“可是你现在还是被关着，不是么？”无剑不解。
“本来是不用的。”倚天说罢就不开口了，显然不想提。
无剑也没有逼他，又问：“你最后为什么毁了屠龙？”
“……不是我，是他杀了他自己。”倚天金色的眼直勾勾望着无剑，“他真的控制了我，杀死了自己。”
意料之外的答案，无剑有些无法接受，问：“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走吧，我不想说了，到此为止吧。”倚天又搬了椅子做回窗前。
“你不想明白为什么你的精神力失控吗？还有屠龙为什么会控制你？”无剑追问。
“没必要了，他死了，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倚天微微摇头，“没有意义，他既然让我好好活着，那我就活着好了。”
无剑下了顶层还有点不切实际，信息量太大，走出塔的时候已经是日落了，高高的塔被蒙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无剑眯了眯眼，望向上层的居所，露出一个遗憾的眼神。
两个领袖的下场，也就这样了。
那其他人呢？
[现代ABO]单亲男妈妈倚天
公司新来了一位地坤。
听闻这个地坤长地像天上的神仙一样，淡蓝色的头发配着金色的眼眸看上去格外的漂亮，又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样子，一时间全公司的人都趁着休息的时间去他那个部门看他。
更多的还是天乾，这样一个美好的地坤，听闻信息素还是茉莉味的。
香喷喷的地坤啊……
要是看上自己和自己结契那该多好。
可惜心里还没美多久就传出了这香喷喷的地坤已经被人标记过了，还生了个崽。
一时间全公司的单身天乾都没了工作的动力。
还没等他们伤心多久，又传出那个地坤的天乾自从标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这五六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把崽拉扯大的。
这回不单天乾们气愤了，连泽兑和其他地坤都开始为他打抱不平。
多好的一个地坤啊！哪个人渣瞎了眼这么狠心抛妻弃子！
倚天发现刚消停不久的同事们又开始用同情、心疼的看他了。
倚天：……
他才来到公司不久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公司的……热情？他实在不想搞什么幺蛾子出来，换工作太麻烦，家里还有个六岁的孩子要请保姆照看，在城里没有工作怎么能活的下去。
传言也说的没错，他是有个天乾的，还是他的亲兄弟，两人契合度很高，又互相爱慕多年，等到成年后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后面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结婚、标记，到他有孕，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有一天，他的天乾不见了。
当时倚天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