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墨迹,在母神面前失仪了。”

    “哦?那寿宴过后定要给本座好好瞧瞧让夜神如此用心的丹青妙笔,到底有何趣处?”

    荼姚笑意温和,不知道的还真当她和润玉多亲厚。

    席间,润玉以回去换衣裳整理仪容为由暂时退席,私下里传音与鼠仙,让他拦着彦佑,最好是让彦佑和锦觅离开。

    鼠仙听到那句水神之女稍稍惊愕,遂明白了润玉回护锦觅之意,便以和仙友敬酒为由凑到彦佑身边,对他说了什么,软硬兼施才叫彦佑舍得离开。

    但是锦觅不肯走,她好不容易才再来天界,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娘亲一定会杀了她的。

    拉扯间,不知怎得,一个侍酒仙娥不小心撞了锦觅一下,搞得锁灵簪掉落,显露了锦觅的女儿身真容。

    在场所有仙家都被锦觅那肖似梓芬的脸给震惊了,酒仙还迷糊着眼把她误认成梓芬。

    鼠仙瞥了眼那个匆匆离开的仙娥,眯了眯眼睛。

    如今事情已经闹大,也只有随机应变了。

    但今天注定不能平静了,丹朱那个没正形的一出现就说什么锦觅是旭凤的人,还把锦觅拉到他那一桌,这下锦觅受到的关注更多了。

    尤为突出的,就是水神风神,还有上首的帝后。

    水神是蓦然间见得故人又反应过来的怅然若失。

    天帝是一时心旌摇曳,似是透过那张尚且稚嫩的脸看另一个人。

    天后则是眼利如刀,剐在锦觅身上恨不能叫她立刻消失!

    荼姚看看锦觅蛾眉微蹙,心情浮躁,对旭凤沉声道,“怎么什么人都往你房里收?也不查查来历?”

    说完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彦佑,居然绷紧了面皮,脸上也白了几分。润玉察觉不做声的抿了口琼浆。

    旭凤想到关于锦觅的一些事情,低头沉默不语。

    这时候穗禾和鸟族女仙共舞的云韶羽衣舞开始了。

    诸仙安静,看着穗禾的贴身侍女雀灵先出现暖场,再是其他鸟族女仙共舞,个个娇美可人,不知何时穗禾就身姿轻盈的飞入大殿。

    她本就云鬓花颜,翩然起舞时端的是姿容艳丽。

    其余人的注意力要么就是在鸟族女仙身上,要么就是在锦觅的身上,唯有润玉注意到鸟族女仙里面有个修长优美的身影非常眼熟。

    忽地一个回眸,那双飘忽不定的水眸就锁住了润玉的心,叫他紧了紧袖笼里的手。

    是绾绾!

    绾绾最善的就是敛容术,施展起来上神也看不透她的真面目,所以她现在才能面对着锦觅和彦佑而不被发现,若非润玉对她无比熟稔,只怕也是瞧不出的。

    发现绾绾的那一刻,润玉的心都提了起来,他不明白绾绾怎么来的天界?更不明白绾绾的目的为何?

    难道她这便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吗?

    不应该啊,她不是如此不顾后果的。

    群芳舞姿翩跹,他却没了欣赏的心思,只追逐着一人的身影。

    一舞终了,穗禾向荼姚道贺词,其余的鸟族女仙跪拜行礼了就依序退下。

    从头到尾,混在里面的绾绾都没有看过润玉这边一眼,真的好似不相识似的两个人。

    待寿宴结束,润玉方有空闲去找穗禾,可是遍寻穗禾手下的侍女,也不见要找的人。

    穗禾淡漠的说,“大殿莫不是多饮了两杯眼花认错了人?”

    是他认错人吗?

    润玉肯定没有认错,只是绾绾现在不肯出来见他,就是不知她是如何与穗禾相交?还能让穗禾掩护着她公然出现?

    依她的性子,除非自己愿意,否则谁也找不到她,所以润玉就只有等了。

    回到璇玑宫,邝露就迎上来盈盈一拜,轻声道,“殿下,您回来了,需不需要邝露煮一碗醒酒汤?”

    她换下之前的天兵服装,穿着一套淡蓝色的衣裙,薄施粉黛,倒是显得比之前更秀丽。

    润玉眉头一皱,“不是叫你回去吗?”

    邝露闻言一噎,遂道,“邝露之前对殿下不够坦诚,现如今殿下已尽知邝露的一切,今后殿下的吩咐邝露必定遵从,只求殿下不要赶邝露走。”

    润玉倒不是怕别的,只是现在绾绾也在天界,说不定就在哪里盯着自己,被她知道了一准吃醋,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样说不定她自己就忍不住跳出来了,而且这个邝露……

    润玉沉吟片刻才同意了邝露继续留在璇玑宫,还不忘提醒她一句,“本神不喜欢被下人过多打扰,没有必要的事不要搅扰本神清净。”

    邝露眼底微红道,“邝露明白。”

    另一头旭凤喝的有些微醺,都没来得及去找锦觅,就被仙侍搀扶着回了栖梧宫。

    而锦觅甩开彦佑和鼠仙后,原是要去璇玑宫找润玉的,半路就碰上了太微。

    太微是在回北辰宫半路瞥见一个比梓芬更让他念念不忘的身影。

    虽已是人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