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舒爽得两人发出一声闷哼,里面果然又热又紧,蠕动着的褶皱包裹着他还一个劲的往深处吸,龟头像被舔舐一般。温朗抖动胯部快速的抽送,硕大的卵袋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中显得响亮又淫荡,水声逐渐粘稠,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慢...慢点,声音...太大了”
刘羽觉得有些羞耻,万一被隔壁俩人听到就没脸见人了,紧张得小腹一紧,连带花穴都在急促收缩,温朗被她刺激到,爽得尾椎发麻
“嘶,太紧了,放松”
手托着她的肉臀又揉又捏。穿过她下体的毛发拨弄着那颗发硬的肉核,又激得她不断喷水,实在受不了了低头去寻她的嘴就要吃,刘羽早就被操弄得意识模糊,顺从的张着小嘴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交缠着。
身下液体越流越多,黏黏糊糊的。温朗将她侧过身子,性器就这样在她小穴内打转戳弄,肉壁刮着他柱身的青筋,刘羽刺激得捂着嘴巴攀上了高潮。淫水喷洒浇淋在龟头上,舒服得顶端稍稍溢出了些前精,温朗掰开她嫩滑的大腿,就这样侧着抽插,凶狠得想要把她碾碎,刘羽被顶得无助的弓起身子,小腹又涨又热,她狠狠的缩紧小穴,轻喘着唤着温朗的名
“温朗,月..月然,哈..”
是她的声音,是她在唤他的名,
别叫了,叫得他快要射了。
无法控制的几百下抽送,粗长的性器直直顶开宫口,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精液冲刷在内壁,她颤抖着小屁股又泄了。
刘羽浑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温朗将她紧紧抱着,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帐篷外漆黑一片,不知今夕何夕。
“好涨...你快拿出去”
刘羽四肢酸胀无力,轻轻摆动着小屁股,想把温朗那根堵在她小穴里的东西抖出来,堪堪挤出去一小截又被他一个挺胯撞了进来,下身汁水四溅,刘羽清晰的感到他又硬了,她耳尖通红,实在不能做下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亮了。
“不要了,我腿酸”她撒娇
温朗下巴抵在她头顶,大手揉捏她绵软的奶子,下身缓缓抽送
“再一次,我慢慢的好不好”
他轻轻地撞着,性器在体内缓慢的穿梭,细腻又粗长,
还不如快些呢,挠的她痒得不行,刘羽在心里暗骂。
但她实在太困太累了,眼睛一合上就睡了过去。
裴飘 番外
郦朝有个富可敌国的裴家,做的那是经商的买卖,据说当时的裴当家东边再往东,西边再往西都有他做的生意,人人都传裴家敷脸用的东海珍珠粉,熏衣服的香料来自高耸入云的灵山顶,穿的是金线闪闪的绫罗绸缎,吃的种类比天家还要繁多。
不过自从老裴家主过世后,他这通天的生意买卖居然由一位小妾担下来了,背后故事不得而知,但她遣散了那些难缠的莺莺燕燕,自此裴家只有一位公子,那就是裴飘。
裴飘五岁前跟着他爹娘做生意到处跑,直到六岁他爹过世,再过两年他娘处理好那些姨娘后,带他来到应天府定居,别问,问就是这里教学条件好。
尽管当时以八岁的年纪再入学的裴飘已比同年的学子落后太多,而且他还是商人的儿子,想要进入条件好的学堂实属不易。但他娘有钱啊,有钱自然就有方法能把他塞进郦朝最好的学堂,周围的同学出身要多富贵有多富贵,说句不负责的以后就都是大郦的栋梁之材。他们无视这个插班的商人儿子,裴飘倒也乐得自在。
温朗也是这些同学里的一员,八岁的温朗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身形也比其他人高出许多。大郦民风开放,有些同学的姊妹会来看望自己的兄弟,顺带央求兄长把荷包送给温朗,裴飘就在背地里看他笑意盈盈地接过荷包,转头就把人姑娘的心意丢进水沟里,从此裴飘上学堂的唯一乐趣就是观察温朗。
虽然之后三年里他们作为同学从没说过一句话,但裴飘看着温朗从表面温顺的小花猫变成叛逆的小花豹了。让裴飘无语的是,自从温朗再也不藏着性子装乖顺,喜欢他的姑娘居然变得更多了。难道姑娘们都被他隽朗的面皮冲昏了头脑吗,他不由得啧啧两声。
那时候的裴飘还有一个爱好,喜欢逃课在茶馆听人说书,什么才子佳人书生狐妖的爱恨情仇,一壶小酒一碟花生米就听一个下午,开心起来不仅给说书的赏钱,还会给一同听书的伙计们买酒吃。
那天下午正巧说到温小公子几桩新的艳情故事,说到激动之处说书的唾沫都飞出几尺
“温家公子既放不下李家姑娘,一边又吊着张家小姐,这边安慰完再给另一位点甜头,居然是让两位姑娘都没发觉不对劲,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