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娇柔软的娇唇令余天齐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拢上她肩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薛娇闭上了眼睛。
接吻
在那娇嫩红唇的柔软下余天齐只觉大脑轰的一声炸开,气血上冲,所有冷静自持皆都化为乌有。
甜,无数的甜,无法言说的甜尽涌上心头。
至于是禽兽还是会遭天谴,他都已顾不上了。
去他的伦理道德吧,他都不管了。
他的灵魂似乎都泡在了蜜里。
余天齐闭眼长舌一挑,舌尖挑开薛娇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弄,舌尖追逐带领着她的小舌嬉戏,尽力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薛娇被吻得浑身发软,娇息急喘。
她不懂亲吻,只能被动接受着他的唇舌侵占,软趴趴地搂着余天齐的腰,小腹被他下身隆起的那一大鼓包相贴挤压, 顶得不停跳动,隔着裙衫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烫得她的小腹引起阵阵热流。
薛娇大脑麻痹,犹如在梦中。
这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让她窒息。
余天齐感到薛娇不能呼吸,微微松开唇,薛娇大口喘气,粉脸充血眼神迷离。
余天齐锐利的双眼被情欲浸染也早不复清明,他肖想多年,多少次在梦里才能拥有的娇娇此刻成真。
他不舍轻易放开。
薛娇软弱无力倒在余天齐怀里,余天齐舔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轮廓,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缱绻唤着“娇娇...娇娇...”
薛娇说不出话来。
余天齐觉得自己奋胀硬直的下身应该快废了,他以沉默来掩盖了一路的欲望在此刻更加高盛,他渴求一个释放口,他为自己的失控与渴望心惊,这不该是他。
余天齐放开薛娇,恢复几分冷静,低声笑问“还敢吗?娇娇还敢看我吗?娇娇还敢这样勾引我吗”
薛娇美目怒瞪他,似羞似嗔“谁勾引你了...”
余天齐亲亲她的眼睛“你知道吗?每次你这样看着我,我都只想操你”
下流的话被余天齐说得一本正经,薛娇既羞且喜,头埋进余天齐怀里,心中直喊老天救命。
哎,她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重逢
两天了,薛娇一直跪坐在灵堂里。
她的眼泪快流干了,嗓子也快哭不出声了,她木然地熬着冰冷且漫长的每一秒。
偶尔她哭累了,会靠着母亲的棺木迷迷糊糊睡去,但很快又会在泪水中醒来。
五叔很着急,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比起死去的人,活着的人更尤重要。
然而无论他如何劝说开解,薛娇依旧不动弹,不挪窝。
婆子端来的饭菜,薛娇颗粒未动。
五叔急,可没有任何办法,有办法的那个人正在赶回的路上,但现在电话通不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到来之前
保住薛娇的命
五叔叫婆子熬了粥,言辞恳求苦口婆心“小姐你就别让老爷太太去了都不安心”
薛娇对周遭一切都充耳不闻。
她紧紧扯着左手腕表的表带,眼神空洞。
她看着挂在前方的爹娘遗像,爹娘也正望着自己笑。
他们还会担心自己吗?
他们不知道娇儿好想爹娘吗?
为何舍得留下娇儿一个人?
为何还不快快醒来?
此时的余天齐正在北平回上海的车上。
他心急如焚,也两天没合眼了。
接到老五电话前,余天齐刚跟手底下的人交代完事,因这边的事情比预想顺利,余天齐决定提前返回上海。
他收拾行李,拿出给薛娇早已准备好的生辰礼,打量几眼放进贴身口袋,还算满意。
想到即将见到的人儿,余天齐常年冷峻深沉的脸变得温和柔软。
他喝了口茶,正准备吩咐人去买票,就接到了老五传来的噩耗。
余天齐惊落了茶杯,跌坐在椅子上许久无言。
他不必想象就知道薛娇所面对的惨状。
余天齐心如刀割,只恨不能插上双翼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他离她那么远,远到他能做的只是在上车前迅速安排好上海的人手赶往她身边。
余天齐终于乘着夜色抵达上海。